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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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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床上小郎君
  次日,何太冲一早起来,叫了大弟子去教徒弟们练剑,自个儿却是亲自安排早点,待张超群一起床,便请了他去后堂,张超群见他如此殷勤,自然是知道所为何事了,吃喝已毕,何太冲屏退了旁人,拉着张超群便道:“张少侠,昨日听你所说,回去一试,果然……果然够味道,我那小妾又惊又喜的,夸我进步了许多了,张少侠你真乃神人呐!”
  张超群笑道:“这算什么?待你学会了我的秘法,准保你那几个小妾都不够你用的。”
  复又低声道:“何掌门,你知道晚辈的绰号么?”
  何太冲摇头,张超群低声道:“晚辈有两个绰号,床上小郎君和一夜七次郎,嘿嘿……”
  何太冲瞪圆了眼睛,道:“这……这绰号,真……真有点意思。不知……不知兄弟何时能教我秘法呢?”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这厮迫不及待啊,不过,想要不付出代价,那是不行滴!张超群道:“何掌门,其实啊,我不光是有男人的秘法,还有女人的秘法,你想想,咱们若是变得大了,没女人承受得了啊,再说,女人嘛,那玩意儿自然是越狭窄越好了,何掌门你经验丰富,当然是深有体会吧?”
  何太冲猥琐一笑,道:“那当然是越紧越好了,但是,这也能……也能改变的么?”
  何太冲眼中露出向往的光芒。
  张超群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再言语。
  何太冲何等聪明之人,一见他这模样,呵呵笑道:“张少侠,假若你能帮我这个忙的话,有什么需要,张少侠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别的不敢说,在这方圆数百里,黑白两道都要给我何太冲几分薄面。”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何掌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拿何掌门当朋友看,才会说出这些来,这个……可不是武当派学来的,而是晚辈机缘巧合,从一个山谷里发现了一本武学秘籍学到的,我还从未对人讲过,何掌门你这样说,太见外了,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晚辈,认为晚辈恃技卖好对吧,我虽然武功不及何掌门,但毕竟也算是武当八侠之一,天底下我做不到的事,实在不多。”
  何太冲颇有些意外,道:“是,是我不对,武当八侠,天下闻名,哪会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呢?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是太心急了,口不择言,从今往后,你张少侠就是我何太冲的兄弟了!日后只要在西域,不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找我便是,那……”
  张超群笑道:“多谢何掌门,不过,我事先声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效果也就不同,有的人能改变不少,有的人说不定只有一点点变化。至于何掌门能掌握多少,这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到时候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何太冲心中一个咯噔,随即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当下,何太冲约定晚上再碰面,欢欢喜喜地去了。
  到了晚间,何太冲果然来到,张超群见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身材挺拔,仪表不凡,喝彩道:“何掌门果然是人中之龙,仪表堂堂啊!”
  何太冲早已年逾五旬,年轻时的确是个漂亮人物,但到了这般年纪,即便是内功深厚,精神十足,但面容也是颇有老态了,寻常哪有人这么赞自己的,心中不由得欢喜,谦虚了几句,便带着张超群出了铁琴居,走到门口,几个弟子要跟随,何太冲摆手道:“我和张少侠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随了。”
  走出许久,何太冲道:“张兄弟,我请了三圣坳最有名的几个伶人,一会儿,千万别称呼我何掌门了,你叫我杨大哥吧!”
  张超群点头道:“这个自然,杨大哥。”
  两人走出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小市镇,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民居院子停下敲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麻子脸,见了何太冲,鞠了个躬,道:“杨老爷来啦!”
  何太冲嗯了一声,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那麻子脸又鞠了个躬。
  “张兄弟,你跟我来。”
  走进房里,只见厅堂里备下了一桌酒席,点心菜肴,几壶酒,坐定之后,那麻子脸拍了拍手,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出四个盛装女子。
  张超群见这四女浓妆艳抹,虽然五官也还算可以,但那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要窒息,况且,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天知道去了妆后是不是恐龙,不禁皱眉,道:“这该不会就是三圣坳最上等的货色吧?杨大哥,是这里的女人都生得这样么?还是这人在忽悠你呐?”
  何太冲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上的碟子盘子一齐跳起。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最好的么?你居然敢搪塞本……老子!信不信我去拆了你的怡红院?”
  那麻子脸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杨老爷,杨老爷,您别生气,她们是陪您两位喝酒的,还有……还有……”
  何太冲怒道:“还有你不赶紧叫出来?拿这等庸脂俗粉糊弄老子!叫她们滚开!”
  张超群笑道:“杨大哥,你别动怒,这外面的女人,说起来哪个能比你的那位五姑漂亮的?算了,咱们今晚旨在切磋技艺,还是将就一些吧,先看看还有什么样的再说。”
  何太冲怒气平息,瞪了麻子脸一眼,道:“还不快去?”
  张超群指着那四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过来给爷们松松筋骨,锤锤腿。”
  那四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都围着张超群,不敢过去何太冲那边,张超群笑道:“今天的主客是这位杨老爷,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快过去两个,不然杨老爷一生气,可就不得了啦。”
  两名穿着黄衫的女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两人四只手,分左右怯怯地在何太冲肩上揉捏起来。
  过得片刻,那麻子脸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作揖道:“杨老爷,张小爷,小鱼小雁她们来了。”
  将身子一让,张超群和何太冲两眼放光,这两个女子,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竟是一般无二,都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材婀娜,香簟爽眠,幽韵撩人。
  张超群拍掌笑道:“这才有点样子嘛!小鱼小雁,难道是取自沉鱼落雁么?”
  何太冲瞧得呆了一呆,随即便回过神来,向张超群道:“这两个妞儿不错,虽然不如我那爱妾,但相差不会太远了。”
  张超群一怔,昨日便听丁敏君说,那五姑是个绝世美女,后来席间杨不悔也这般说,张超群早已是心痒难熬,现下,这两个小鱼小雁,青春貌美,雪肤花貌,居然还只是相差不会太远?这怎不由得张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见到了一面,不过那时的五姑被金银血蛇所毒,一张脸肿得跟猪八戒似的,难道真有那么美?
  何太冲见他发怔,还道他是见了美女发呆,暗暗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一点儿也把持不住,若让他见了我那爱妾,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失态呢!他哪里知道,超群哥发呆,正是为了他的爱妾!
  “小鱼(雁)见过两位老爷。”
  莺声燕语,声如念奴,让人如沐春风。
  何太冲向麻子脸一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可以走了。”
  麻子脸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超群却道:“杨大哥,反正钱也付了,留下她们好了,我担保一会儿,一个小鱼小雁不够你用的。”
  何太冲双目放光,连声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脸匆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张超群朝那对双胞胎一挥手,道:“大爷们还没这么快,你们会点什么拿手的?表演一下给爷们助助兴。”
  二女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唱曲舞蹈都会一些。”
  张超群嘿嘿笑道:“过来,让小爷摸摸看,是不是处。”
  小鱼小雁同时羞红了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冲奇道:“这也能摸出来的么?”
  张超群道:“那是自然,经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冲暗暗点头,留上了心,期盼能学到个一招半式。
  那小鱼小雁缓缓移步上前,走到张超群面前,张超群向何太冲道:“看她们行走,也可看出一些来,两腿行走时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冲大感兴趣。问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么?”
  张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开裙摆,向其中一个大腿上抚摸而去,那小鱼娇呼了一声,身子发颤,紧咬下唇,脸上红扑扑的,随着张超群的魔手拂动,口中咿唔连声,红霞绯绯,似是不堪侵扰,伸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双生姐妹肩头,双眼含媚生春,动人之极。
  张超群哈哈一笑,缩回手来,道:“九成不是。”
  小鱼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冲急问:“愿闻其详。”
  张超群笑道:“若是处子,听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为惧怕我们,也应是又羞又怕。”
  何太冲抚掌赞道:“对极,对极,分析得是。”
  张超群又道:“这位小鱼姐姐固然是羞涩,却并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抚其私处,若是处子,必定苦苦哀求,双腿夹紧,不让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几下,便春意萌动,你瞧,我手指可都湿了。”
  何太冲连连叫好,连称高明,那小鱼却是羞得狠了,不依着扭动着腰肢。
  房中众窑姐儿见他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终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惊奇不已。却又哪里知道,超群哥他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外表,心智却是早已有三十岁了,这点东西,不过是小儿科。
  小鱼小雁更见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暗暗喜欢,两女四只眼睛,不住地飞起媚眼来。
  张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鱼还是小雁?”
  小鱼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鱼。”
  张超群在前世和国防部长千金结婚之前,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来到这个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想到这个古代是没听说过这病那病的,索性放纵一回,见何太冲兀自放不开,便笑道:“杨大哥,咱们男人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逢场作戏,一夜风流刺激,尽情欢娱一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一把将小鱼搂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问道:“小鱼姐姐,刚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窑子,老的那个跟初哥似的,小的那个反倒是像风月老手,众女都觉惊异新鲜。
  小鱼轻嗯了一声,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没有什么奖赏啊?”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裙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小鱼“唔……”
  地娇哼一声,娇软身躯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那小鱼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春…意盎然,两腿不由自主地撇了开,只见超群哥一只手在那两腿之间拱起,轻轻抚弄着,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只小鱼越叫越是大声,身子抖颤着扭摆起来,连声求饶。
  张超群却是不肯饶了她,那只手的幅度渐渐加大。
  “爷,饶了我吧!别……别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那小鱼身子猛地一挺,浑身一震,酥酥软软地趴在张超群身上,娇喘不已。
  在场的女子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哪能看不出小鱼被这英俊少年摸得泄了身?人人面红耳赤,都觉惊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只是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就摸得小鱼泄了?
  张超群将手拿了出来,只见两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湿淋淋的,转头向一个红衣窑姐儿道:“帮我舔干净!”
  那红衣窑姐儿嗫嚅着道:“这……这……不要吧?”
  张超群颇觉失望,原来这古代的窑姐儿不玩这个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没有?”
  红衣女急忙从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来,帮他擦拭手指,张超群转头向呆立着的小雁道:“刚才你和小鱼不是说会唱曲跳舞么?”
  小雁脸上一红,道:“公子想要听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听十八摸了,这还用问?嘿嘿……小爷喜欢边听边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们俩都去,我跟杨大哥要一边喝酒一边听。”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着脚下虚浮的妹妹小鱼,走到厅中圆凳前,求助似的向何太冲腻声道:“杨老爷,能不能光是唱,不……不脱呢?”
  何太冲呃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张超群,张超群哈哈笑道:“小雁姐姐,你倒好,这么快就傍上了杨大哥了,哈哈,算了,你们六个都先出去等候,我跟杨大哥说点事,一会儿叫你们再进来吧!”
  众女如获大赦,袅袅婷婷地出了去。张超群摇了摇头,给何太冲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些窑姐儿真没什么专业素质,好像有点怕我似的。”
  何太冲刚才看他在小鱼裙底肆虐,看得早已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哈哈,不光是她们,连我也有点怕你,兄弟你刚才……刚才很……很邪恶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张超群摇头道:“这算什么邪恶?杨大哥你还没见过刺激的呢,一会儿……嘿嘿,算了,这里又怎会有皮带?怎会有那些?我现在来传授技法给你,能掌握多少,可就看你自己了。”
  何太冲惊喜,连连点头。
  


第046章 古代艳舞
  玉女心经之中的调息方法有别于其他功法,这也是超群哥和小龙女摸索了许多次才发现的,张超群当下便将这方法透露了一些给他,当然,超群哥可不会全部告诉他,这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告诉他这些,已经是很优待他了。
  何太冲本就是一派宗师,武学高手,只一听,便知有用,如获至宝,立刻便运功尝试。张超群不去理会他了,自个儿自斟自饮起来,等了一会儿,何太冲睁开眼来,眉开眼笑道:“兄弟,我好像感觉到下面胀大了些了。”
  张超群拱手道:“恭喜恭喜,杨大哥果然是武学奇才,想当初我可是摸索了足足两年才有此成就啊!”
  心中却在暗笑,大了那么一点点就叫唤,还没看过大的吧!他在教他之时,故意减少了两个步骤,效果会差不少,而且在耐久方面,甚至还会比不上原先。
  何太冲却是兴奋异常,不住地搓手。
  “那么,现在叫她们进来?”
  张超群问道。
  何太冲连连应是,颇有些急不可待,张超群一声招呼,众女一齐走了进来,瞧见何太冲露出饿狼般的神情,都是吓了一跳。
  “小雁,你陪杨老爷喝酒,小鱼,你过来坐我身边。”
  二女乖乖地过来,张超群见那四位站着不动,笑道:“你们四个会不会唱曲跳舞什么的?会的话,表演一个,好的话,杨老爷有赏!”
  何太冲一边在小雁身上揉揉捏捏,一边豪气干云地叫道:“对!有赏!”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大把银子来,往桌上一拍。
  四女齐齐地应了一声,不多一会儿,有人拿琴,有人取筝,有人吹笛,中间一个红衣女郎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这种舞蹈,似乎参杂了西域的风情,并不全是中原的音乐,倒也还不错,超群哥见这红衣女郎舞艺娴熟,叫了声好,想到后世之中,就凭着这舞艺,怎么说也是个艺人,说不定傍上个大腕,住别墅,开小车,牛逼得紧,可惜生错了年代,古代女子舞艺再高,也不过是烟花之地卖艺的伶人,说得难听点,卖笑而已,嗟叹一阵,只见何太冲怀中的小雁娇喘连连,衣衫不整,衣裙之中,何太冲的两只魔爪拱来拱去。
  嘿嘿一笑,瞧着身旁心慌意乱的小鱼,两眼尽往她下…身瞄去,小鱼听着妹妹的媚叫之声,早已是坐立难安,更见这人瞧着自己下面,羞红了脸,忽感自己幸运,毕竟自己侍候的,要年轻得多,又英俊又高大。
  “过来!”
  英俊高大朝着自己招了招手,小鱼心中一跳,乖乖地走上前去,心中想的却是刚才被他摸得要飞上天的消魂滋味,两条腿不禁有些酥软,下 身竟是有些湿了。
  张超群怪笑一声,在她肥臀之上捏了一把,滑不留手,道:“你跳舞,有没有那个红衣姐姐跳得好呢?”
  小鱼含羞笑道:“这话可不易回答了,说好,未免伤了姐妹间感情,说不好,公子你又瞧不起小鱼了,公子要欣赏的话,小鱼跳给你看。”
  张超群赞道:“挺会说话的,不过,我要看的,可不是普通的舞蹈哦,嘿嘿,给爷儿跳一支脱衣舞如何?”
  小鱼双目如欲滴出水来,娇嗔道:“公子不是好人。”
  张超群笑道:“来玩的,哪会有好人?你若跳得好,本公子今晚保准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人间最高境界。”
  小鱼展颜一笑,走到厅堂中间,向那红衣女郎微微一笑,红衣女郎点头,翩然退下……
  乐声悠悠响起,小鱼含羞微笑,玉臂轻扬,柳腰扭摆中,将外衫缓缓褪下,两条粉臂宛若灵蛇游水,香肩雪白一片,只见她双手顺着颈脖一直向下滑去,在酥胸之上逗留许久,十根如葱手指时而滑过,时而抚摸,再加上那夸张的摇臀动作,登时让前世看惯了钢管舞的超群哥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居然会跳艳舞!
  这时何太冲也停了下来,贪婪地瞧着这荡人心魄的舞蹈。
  小鱼在胸前双乳间不断变换着手势,时而揉,时而抚,时而抓,撩人之极,一双涟涟美目,含情脉脉地只往超群哥身上瞧,似是在勾引,要他上来蹂躏一番。
  一会儿,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去,在肚脐间缓缓游移着,手分开两处,一只在晃动着的翘臀上疯狂地抚摸着,不时地往阴处滑一下,又飞快地缩回,那神清骨秀的脸上泛出勾魂夺魄的诱人表情,红红的舌尖在唇上轻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此来回了数次,就在超群哥口干舌燥时,一件中衣适时地解下,露出内里穿的几乎透明的亵衣来,亵衣下,双乳的轮廓清晰可见,那两粒晶莹鼓起的乳头在薄如蝉翼的亵衣下,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颤动,纤腰之间,雪白圆润的小腹,亵裤甚是低腰,几乎能看到黑乎乎的阴毛蓬松着露出一丝半缕。
  风骚啊!真是风骚啊!原来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羞怯都是他娘的装出来的!
  这时,更加精彩撩人了,那小鱼眼角含春,风情万种地瞧着超群哥,勾魂啊!真他娘的勾魂,随着肥臀扭摆,开始做出抚摸下身的动作来,极尽淫荡之所能事,那柔软的腰狂扭着,模仿出被干的动作,足足三、四分钟不停不歇,超群哥下身早已挺立起来,龙冠之上淫水直冒,几乎就想上去将她压在地上,扒掉她身上的衣衫,朝那浪劲儿十足的蜜穴中猛叉……
  突然小雁从何太冲腿上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小鱼身边,二女一齐舞蹈起来,小鱼将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搭在小雁身上,将她外衫剥去,就那么在妹妹高耸的胸脯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两具同样动人的娇躯扭摆着,姿势、节奏竟是一模一样!舞蹈中,小鱼又将小雁的中衣也脱了去,原来这对姐妹花竟然穿了一模一样的亵衣,都是如纱如丝,随着她们纠缠着换移位置,超群哥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记得小鱼的脸上比小雁的脸上更红了一些,这也太爽了,原来姐妹花给人的感觉,居然是这般不同,如果,同时叉这一对姐妹花,都脱光光了,叉来叉去,叉到后来,分不清谁是谁,哈哈……
  又瞧了一阵,张超群欲火上升,见她们俩还不脱掉最后那点遮羞布,不禁心急火燎起来,想大叫一声:“脱!都脱光!”
  但又怕破坏了气氛,只得强忍着,那小鱼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到妹妹的背后,片刻,小雁胸前的亵衣松动了,随着臀部摆动的节奏,缓缓落下……
  那对玉乳,挺拔白皙,细嫩中带有诱人光泽,舞蹈中,玉乳轻颤,能勾得人走不动路,没等超群哥欣赏完,不知小鱼怎么转了一圈,小雁的亵裤忽然滑落,登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女原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小雁在前,小鱼在后,一双细长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一只手在小雁娇挺的酥胸上揉捏着,捏得那对美妙的乳房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则在那一簇乌黑的丰茂草丛嬉戏轻抚,不时伸到小雁阴部撩拨一下,没弄一下,小雁便发出淫荡的淫叫声,在乐声之中,荡人心魄。
  当小鱼从小雁身后转过来时,超群哥愕然发现,小鱼竟是躲在妹妹的身后已将衣物尽数脱去了,一对姐妹花紧紧贴着一起,双乳相互摩擦着,蹭来蹭去,撩人之极,只可惜,被小鱼挡住了视线,何太冲已是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
  小鱼那翘起的肥臀亮白白地扭动着,慢慢蹲下,嘴对着小雁的下体,虽然看不见是在做什么,但那小雁却是身体后仰,发出不堪情挑的浪荡呻吟,呻吟声婉转如歌,这反倒更让人浮想联翩。
  抚弄了一阵,何太冲忽然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用跳了,有赏,都有赏!”
  乐声止歇,小鱼小雁二女盈盈拜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杨大哥,你还不快挑一个去降降火?咱们今天就在这大厅之上,来个天翻地覆吧!”
  何太冲老脸微红,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我今天有点不大舒服,还是改天吧,这对姐妹花,留给兄弟享用,我要告辞先走一步了。”
  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面色古怪地走了出去。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杨大哥,你走,我也走吧!”
  何太冲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你玩你的,对不住了,我本来想好好陪你开心开心……这个……明天兄弟自己回来便是,不须管我……”
  说着,也不等张超群回答,匆匆走了出去。
  张超群怔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不知他刚才瞧得这么High,还没圈圈叉叉一番,怎么就急着要走?
  难道是……张超群忽然恍然,莫非老何这老小子刚才喷了?是了,定是如此了!他刚才脸上通红,走路的姿势也略有些古怪,定是看得太爽,泄了!怎么说他也是一派之尊,一代宗师,若是在我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好意思?哈哈哈……这老小子没福分!
  眼见小鱼小雁从地上捡起衣衫,正欲穿上,忙道:“先别穿,免得等下还要脱。”
  小鱼小雁娇呼一声,皆是用手去遮挡娇躯乍现春…光,却又哪里挡得住?
  张超群嘿嘿笑着,走上前去,叫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要做什么了吧?哈哈,都跟我进来!”
  超群哥爽得不得了,带头向里屋行去,只见里屋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叉腰道:“都去床上乖乖地给本公子躺下,衣裳么,一件不许留!”
  


第047章 一夜春风几度欢
  一夜春风几度欢,恩泽广施到天明。
  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之上,粉臂玉腿,娇体横陈,谁若进来瞧上一瞧,简直就是大饱眼福了,昨夜之中,超群哥大展神威,彻夜奋战,六女尽皆败于马下。
  其余四女倒也罢了,身材虽算不错,但姿色普通,那一对姐妹花,却是乖乖不得了,漂亮狐媚是自不必说了,两个都是索取无度啊!刚刚喂饱姐姐,妹妹就摸了上来,把妹妹弄趴下了,姐姐又大叫我要!一晚到天明,大炮轰鸣之声,几乎将房顶给掀了去。
  反正,那五姑要彻底康复至少还要十天左右,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何太冲何掌门买单嫖女人,何必浪费?
  苦干彻夜,娇声止歇,埋头大睡,睡得昏天暗地之际,超群哥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从胸腹一直摸到那里,然后便似乎有人张开了嘴,像是叼小鸟一般将那活儿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迷迷糊糊,张超群只觉通体舒泰,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肉棒被不知道是谁的嘴巴撩拨几下,迅速胀大。
  我靠,是哪个骚货欲求不满?昨晚干那对姐妹花就干了七八次了,再加上那四个红黄蓝绿,加起来十几次了,若非练了玉女心经,只怕就精尽人亡了,小爷我以后除了叫床上小郎君之外,得把一夜七次郎改成一夜十三郎了,如此彪炳战功,谁能比得上?
  正欲睁眼去瞧究竟是哪个没事干玩鸟,只听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轻声道:“姐姐,你还不够么?”
  原来说话的是小鱼,玩鸟的是小雁!
  一张湿润的小嘴早已含不下自己的擎天柱了,顺势离开,细声细气地道:“这张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么厉害,昨晚跟我就做了五次了,你呢?”
  嘴虽离开,一只小手却是轻轻抚弄着。
  小鱼道:“你倒好,我只做了三次呢!”
  小雁低声娇笑,道:“那我让给你吧!”
  超群哥暗暗道:让什么让啊,一起来吧!忽然感到奇怪,怎么那红黄蓝绿四女呢?紧接着便听到小鱼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猴急,反正她们四个走了,就咱们姐妹俩,我先睡一会儿。”
  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四个走了,不然,今天又要被榨一次了。就两个,好对付多了。
  随即,肉棒之上一热,一张小口又贴了上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龙冠之上舔吻,一双手也没闲着,慢慢地玩弄着肉棒之下的两颗肉蛋。超群哥假装未醒,任凭小雁吃豆腐。
  不多时,胸前两粒小乳之上又多了两只手,原来那小鱼睡不着,也凑了过来,两人四只手,轻轻地抚弄着超群哥全身上下,好像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没过一会儿,这对姐妹花便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
  忽然,霸占了鸟巢的小雁突然停止了舔吻,口中“嗯……”
  了一声,超群哥听得声音有异,偷偷眯眼一缝,只见小鱼伏在妹妹小雁的阴道前,伸出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那小雁不堪情挑,星眸微闭,小口微张,舒服得全身战栗。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小雁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来,一手握住超群哥的肉棒,张口将这粗大之物含住,只不过,肉棒太粗,她只能含住龙冠(也就是龟头了。不过,男人的龙冠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那种抽插感,但也绝对让人销魂,操艺高超的,倒也能忍得住许多时,稍稍欠缺点的,被女人不停用舌头舔咬龙冠,三五分钟就泄了,不过,超群哥自从修炼了玉女心经,阳物早已堪称圣物了,玉女心经中独特的法门,能自由地控制住阳精,而且能让肉棒胀大,张超群一夜十三郎也藉此而来。
  “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小鱼的娇媚声音再次传来。
  小雁嗯了一声,喘着气离开可口美味的肉棒,嗔道:“被你舔了那么久,那当然了,你让我舔试试。”
  小鱼应道:“好啊!”
  小雁嗔道:“原来你是预谋好了的。”
  小鱼道:“你吃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
  两姐妹轻手轻脚地换了人,这小鱼比她妹妹可要不安份多了,一边舔上几口,一边啧啧赞叹道:“姐姐,你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么?”
  “没有见过,难道你又见过了?”
  小鱼道:“我也没有见过,唉,可惜啊,享受了这么一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了,以后那些男人,我可是没什么兴趣了。”
  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肉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肉棒子坐了下去,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只感觉肉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人给迷奸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淫水四溢,每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淫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肉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肉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第050章 比剑
  张超群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对小鱼小雁不利!其时,他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不弱,这古墓派的轻功,到现在自然是早已失传,当年林朝英创下古墓派武功,其轻功甲于天下,张超群虽然还不到火候,但已经能跻身于轻功高手的行列了,他小时候最仰慕的就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能高来高去地偷窥MM换衣洗澡,是以,古墓派的武功他虽学得全了,但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玉女心经和轻功上了,至于那些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全真剑法等等,都差不多忘得干净了,唯独这轻功,那是决不会忘的。
  身形放低,张超群足尖轻点,追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影从自己的客房前一掠而过,居然没停下,张超群愈发惊奇,这人是谁?难道不是去找自己麻烦的?刚刚想到这里,那人却在张无忌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推开门去,闪身便入去。
  张超群暗叫不好,扯着嗓子便大声叫道:“不好了!着火了!铁琴居着火了!”
  他这一叫喊,登时惊动了铁琴居那些看门护院的狗,一时间,犬吠声大起,那人霍然而出,肩上已是多了个人来。
  张超群大声喝道:“朋友,干嘛欺负小孩子!”
  拔出随身携带的合金匕首,脚下一起,纵身而上。那人哼了一声,转回头来,大刺刺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张无忌往地上一放,拔剑而出。
  张超群见这人约有五十岁年纪,原来竟是个女子,看她身材高大,刚才还以为是男人,这中年女人人虽长得寒碜了点,但剑法却是不差,脚下轻点几下,已到了跟前,随手拔出剑来,一剑便往张超群眉心挑来。
  张超群身形一晃,向后蹿去,躲开了她凌厉攻势,他本身就未佩带刀剑,就凭着两尺长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锋,况且她刚才那一剑虽然招式平平,但想来定是还有后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于被动,他这一往后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随形,长剑光芒闪烁,吞吐不定,将他上身诸处要穴笼罩。
  张超群虽快,那女人也不慢,转眼间,便退到了院子中间,那女人剑法虽精,但轻功不及,见他一味闪避,怒道:“你不是武当派弟子么?怎地光会做缩头乌龟?你武当派不会使剑的么?”
  张超群见她大声说话,全然不顾忌有人听到,显然是不怕被发现,心念疾转,登时豁亮,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冲的原配老婆班淑娴?
  他知道,昆仑派中,也就只有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铁琴居中如此肆无忌惮了。到了开阔处,张超群的轻功愈发便于发挥,当下围着班淑娴东一转,西一闪,虽不直接跟她过招,却也生出要那她演练轻功之意。
  其实,这班淑娴剑法犹在何太冲之上,游斗二三十个回合,也没碰到张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晓,这少年轻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决计追他不上,但他却不逃,这明显是轻视于己了,班淑娴愈加恼怒,起先她还忌惮武当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剑声霍霍,将张超群逼得左支右绌。
  张超群自此才知,这女人比自己强得太多,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喂招,此时,铁琴居中的人已被惊动,灯火大亮,许多弟子已经走了出来,那五夫人最先出来,见院中相斗,认出是大夫人班淑娴,不禁容颜失色,惊呼出声,急忙唤来一名弟子,让他去请何太冲。
  “嗤”的一声,张超群被她班淑娴剑尖在胸前一划,侥幸他刚才退得快,不然已丧命于她剑下。“啊!”
  两声惊呼,张超群眼角余光瞧见小鱼小雁两个已经站了出来,掩口惊呼,眼中尽是关切忧虑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划破,肌肤微痛,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鲜血,张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逼得无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穴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了穴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穴之法,早已自解了穴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穴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是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张超群叹了一声,道:“好,我不怪何掌门,何夫人你虽恨他冷落了你,却也不必害人,总之,多话不说,代我向何掌门告别!”
  一拱手,向客房行去,这时,小鱼小雁已经将包袱收好,小鱼携着张无忌,小雁抱着杨不悔,走了出来,他们并无什么行李包囊,出了来,齐声道:“公子,我们收拾好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们走!”
  他不将长剑归还,乃是防备班淑娴突然发难,走到门口时,将剑往地上一掷,剑身插入地面寸许,嗡嗡作响,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掉头而去,也不理会五姑的呼唤,径自去了。
  走出约摸两三里路,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看去,黑暗中一道灰影,大袖飘飘而来,正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
  “张兄弟!”
  何太冲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冲脸上尴尬,支吾了一下,道:“方才之事,是何太冲对不住兄弟,请张兄弟勿要放在心里。”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见外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奈,也不会责怪尊夫人,倒是你,冷落了尊夫人,她才会因嫉生恨,哈哈,不说了,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何太冲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欲言又止,却是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四人。
  张超群知道他还对自己的女子秘术不死心,便道:“小鱼小雁,你们和无忌不悔到前边树下等我。”
  小鱼小雁应了一声。张超群见他们离开,才道:“何掌门,是不是有话要说?”
  何太冲脸上丰富多彩地变幻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张兄弟,此次多亏了你,才救了五姑性命,也蒙你教了我秘术,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回报兄弟你,谁知今晚却出了这档子事,我心中不安啊。”
  说着,一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沉甸甸地交在张超群手里。
  张超群一掂分量,笑道:“何掌门,你这是?”
  何太冲诚恳道:“这是一点谢礼,哦,不是谢礼,是贺礼,贺你新收了一对姐妹花,哈哈。”
  张超群点头道:“贺礼我不收就不好了,好,我收下了。”
  何太冲欢颜绽放,道:“咱们多话不说,这便告辞了。”
  朗声一笑,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张超群摇头一笑,向张无忌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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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五姑名叫纪嫣然
  走到树下,张超群将何太冲给的包囊放在地上,也坐了下来,笑道:“刚才何掌门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杨不悔最为好奇,爬了起来,走到张超群身旁,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充满着光彩,靠在他身上,道:“大哥哥,快打开给不悔看啊,不知道有没有蜜饯果子呢!”
  张无忌呵呵笑道:“堂堂的昆仑派掌门又怎会巴巴地送蜜饯这么寒酸呢?多半是金银了。”
  张超群笑道:“这个是你应得的,无忌,你来打开它。”
  张无忌摆手道:“还是超群哥你来打开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要的。”
  张超群笑道:“这其实是你的诊金,你若不要,我也不要。”
  张无忌甚是执拗,瞧向小鱼小雁,道:“既然我们都不要,干脆就转赠给小鱼小雁姐姐吧!”
  小鱼小雁同时摇手,小鱼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可不能要。”
  张超群没好气地瞧了他们一眼,道:“有钱不要是傻瓜,无忌你是小傻瓜,小鱼小雁是傻姑,哈哈,婆婆妈妈的,还是我来吧!”
  杨不悔早已瞪得圆圆的眼睛,把小脑袋凑了过去,袋子一打开,立时金光灿烂,光芒夺目,果然是金银珠宝,杨不悔没见到心爱的蜜饯果子,不由得撇嘴。
  张超群随手取出一颗明珠来,竟有鹌鹑蛋那么大,圆滚滚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亮光彩,张超群啧啧赞叹,放了回去,又捡了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出来,这玉牌碧绿莹莹,剔透闪光,超群哥不懂得这些,也知道必定是件值钱货,翻来覆去瞧了半天,竟然每一件都非俗物,张超群惊叹道:“何太冲真是太有钱了!”
  将这包财物包起,顺手交给小鱼,道:“你帮我收好,咱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天亮后,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樵夫,请他带我们去坐忘峰吧。”
  小鱼接过包袱,神情之中略微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自己吧,要知道,这小小的一包,却是价值连城了。小雁接口问道:“公子你要去坐忘峰么?那也用不着找樵夫,我们也知道的。”
  张超群惊喜道:“你们认识坐忘峰么?”
  小鱼小雁一齐点头。张超群笑道:“是了,你们都是本地人。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找向导了。”
  当下,围着说了一会儿话,杨不悔和张无忌困了,先睡下了。张超群解下外衣,给他们两个盖了。过了一个时辰,小鱼小雁也坐着睡着了。
  张超群盘膝调息,他知道,在这个武侠世界里,是强者为尊的,刚才自己跟班淑娴交手,虽然胜了,但却靠的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合金匕首,冷不防地削断了她长剑,这才一举将她制住,尽管自己的玉女剑法在她之上,但内力修为尚浅,仅靠剑法精妙是弥补不了的,可惜啊,寒玉床不能随身携带,若是可以,当真能一年半载就超越她了。
  武侠世界中的内功,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精深的目的,这靠的便是日积月累的累积内力,就好像是一个坑,起初很浅,随着不停地修炼,就好像将坑逐渐挖深一般,坑越深,能够贮存的内力越就越多。
  夜深人静,正吐纳调息中的张超群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速度不快,也算不上内家高手,不由得好奇,此时,已是凌晨了,是谁竟然这个时候还在赶夜路?
  既然不是高手,听脚步声也只是一个人,张超群便没有将他们叫醒,过了许久,才有个人行了过来,瞧清楚之后,张超群不禁惊咦了一声,那人不是别个,竟是何太冲的五夫人!
  她……她该不会是想要来跟自己学女子秘术的吧?张超群砰然心跳,自己已经告诉过她了,学习女子秘术,必须两人在交…合时方能成,难道她居然会为了……为了取悦何太冲,甘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么?
  五姑越走越近,远远地瞧见了张超群,登时站住了,迟疑着站在原处,晚风吹来,将她深紫色的面纱吹得飘起,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五姑缓步向张超群走过来,张超群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迎向她走去。
  “那个女子秘术真的这么重要么?你甘愿付出这种代价?值得么?”
  张超群轻声说道。
  五姑一怔,道:“我……我不是来学……学女子秘术的,我是来求你一件事。”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不是来学女子秘术!见她两眼之中虽然羞涩不安,但却也清澈无比,不像是说假话,更何况,都到了面前了,半夜三更追出几里地了,似乎没有必要到现在才来遮掩了。超群哥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五姑眼中的坚定愈加深了,道:“你是武当派的人,武当派比昆仑派大是不是?”
  张超群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点头道:“中原第一大帮是丐帮,第一大教是明教,第一大派是少林派,武当应是排在少林之后,应该算是比昆仑派大吧。五夫人为何问这个?”
  五姑微微叹气,道:“那就好了,我叫少侠你剑法精妙,连大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放心了,我要跟你走!”
  张超群“啊”了一声,惊道:“五夫人你说什么?”
  五姑面纱之后的白皙面容泛起一丝红晕,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是要跟你走,我是想请你带我走,带我离开昆仑山,离开昆仑派,如果少侠能带我去中原,那……那小女子愿意以死相报!”
  说到这里,噗通跪倒。
  张超群愈加不明白了,回头瞧了瞧睡熟的张无忌他们,指着十几米外的一个小山坡道:“五夫人,请跟我来。”
  走到僻静处,张超群问道:“五夫人,你好好地,为什么说要离开昆仑山?何掌门视你如珍如宝,我看他待你真的很不错啊,你……”
  五姑忽然啜泣起来,眼圈儿立刻红了,张超群听她嘤嘤地哭声,生怕她惊动了小鱼小雁两个,手足无措道:“五夫人,你先别哭,你有什么难处说给我听,倘若我能帮得上,我尽力帮就是,请你别哭了,不然被人听到,以为我做了什么事了。”
  五姑呜咽着点头,哭声渐止,道:“张少侠,你其实也是知道一点的,我之前为什么会被金银血蛇咬了,那位小神医都跟我说了,是因为我体内中了慢性毒药,血液中含有剧毒,那对金银血蛇天性喜欢食毒,所以才咬了我脚趾,原来,原来竟是大夫人她暗中给我下了蜈蚣散,她恨我跟她争宠,要置我于死地,我若还不走,难道等她来害我么?何太冲他明知是大夫人做的,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他害怕大夫人,假若大夫人再害我的话,我又去哪里寻你和小神医?我若死了,何太冲也不敢多说大夫人半句,这也算是当我如同珍宝么?”
  张超群哑口无言。
  五姑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张少侠你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三更地出来找你么?”
  张超群摇头。
  五姑又是一声冷笑,一双充满哀伤的眼睛瞧向皎洁月光,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其实是何太冲强抢来的,两年前,我本已嫁给隔壁村的一个姓常的农户,迎亲当日,偏生就那么不巧,抬花轿的轿夫脚踩空了,轿子翻了,我从轿子里滚了出来,被正好从那里经过的何太冲看见,他见我生得好看,当下就叫手下的弟子将我抢了,迎亲的人,足足四五十人,都被他当场杀死,后来他还不罢休,寻去常家,将他满门十三口尽数杀了,这两年来,虽然他对我还算不错,但不过是把我当作满足他淫…欲的工具,如果这也算是对我不错的话,那我家和常家上上下下被他害死的几十口人,又该怎么算?”
  张超群早已听得怒不可遏,拳头攥得紧紧的,大声道:“想不到何太冲竟是这样的人!这……这……”
  张超群毕竟是从现代文明法制社会穿越来的,何曾听过如此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惨案?一口怒气无处宣泄,一拳击向身旁的一株大树。
  这一拳蕴含了他十成的内力,又是含忿击出,登时“喀嚓嚓”声响,大树被他一拳击裂,从中折断,这等威势,将十几米外的小鱼小雁、张无忌和杨不悔都惊醒了,四人骇然地瞧着这边,张超群喊道:“没事,你们继续休息。”
  只是,他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会再睡得着?
  “难道出了这灭门惨案,就没人管么?邻居没人报官么?”
  五姑只觉他这话说得甚是幼稚,凄凉一笑,道:“昆仑派是西域第一大派,手眼通天,无权无势的寻常百姓哪个敢跟他理论?就算是报官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无端地惹祸上身。”
  张超群怒气减缓,想到这时乃是元朝末年,吏治混乱,怎会去理会寻常百姓的死活?倒是自己无知了。
  五姑又道:“张少侠,你见我在铁琴居好像人人敬重,何太冲又对我好,其实,我是被时刻监视着的,两年来,我都不被允许走出铁琴居半步的,他怕我逃了,暗中吩咐弟子监视,不得出去。今晚出来,嘿嘿,其实是何太冲授意的。”
  张超群迷惑不解,道:“怎么他又肯让你出来的?”
  五姑长叹一声,道:“他知道你懂得女子秘术,要我跟你来学,学会了,好回去跟他……跟他……”
  张超群大骂道:“无耻!无耻!”
  右掌一拍胸口,朗声道:“我答应你,我带你去中原,你想不想报仇!”
  五姑眼中闪烁出异样光芒,咬牙道:“想!无时不刻都在想!”
  张超群点头道:“中原三大派,少林、武当、峨嵋之中,峨嵋派是以女子居多,我跟峨嵋派的掌门还算有点交情,我跟她说说,让你加入峨嵋派,你学好武功之后,再来找何太冲这畜生报仇!”
  五姑眼中泪光闪烁,跪倒在地,哽咽道:“谢谢张少侠!如能报此大仇,小女子愿意粉身碎骨报答少侠大恩!”
  张超群将她扶起,道:“谢我做什么?但凡还有点良知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思量一阵,张超群问道:“何太冲让你出来,他不担心你会跑了么?”
  五姑道:“他让我天明便回去,昆仑山虽大,昆仑派的势力也不小,我又没有武功,一夜之间,能逃到哪里去?”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先去坐忘峰,到了那里,自然有人会帮我们。”
  五姑道:“全听恩公安排!”
  张超群道:“你怎么叫起恩公来了?听着不习惯,你还是叫我张公子吧。”
  五姑应了,张超群带她来到树下,无暇细说,便叫小鱼小雁两姐妹即刻带路,他抱了张无忌,五姑则抱了杨不悔,一行人向坐忘峰方向行去。
  途中,张超群见小鱼小雁一声不吭,知道她们两姐妹有所误会,只怕心中以为自己拐带人妻,便简单地解释了事情原委,自然,什么女子秘术云云,是不会跟她们说的了。小鱼小雁听得这等人间惨剧,对五姑立刻便亲热起来,五姑不愿她们称呼自己五夫人,说出名字,原来她名叫纪嫣然。(此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张超群一怒之下便答应了带纪嫣然走,行出一段路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冒失了,虽说昆仑山连绵千里,昆仑派的势力范围不可能完全覆盖到,但毕竟这一行人中,只有自己一人会武,倘若天亮时,何太冲见五姑未归,派人来寻,自己一个人又怎能保护她们的周全,虽觉自己鲁莽了,但却是不后悔,反正打不过,还有枪兄帮忙,那支密林,还有一百一十多发子弹没用过,说不得,天亮以后就要开荤了!
  


第052章 依依惜别
  当下,张超群带着大大小小一众,向坐忘峰方向行去,天蒙蒙亮时,众人都是忐忑不安,谁也不知道何太冲什么时候就突然就来了。
  除了张超群一人外,所有人都不会武功,走得再快也是有限,人人面上沉重,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是惊慌不已,当天色大亮之后,走了一夜的小鱼小雁已是走不动了,张超群叹了口气,指着一处山壁道:“大家都去那里休息,若是昆仑派的人来了,他们也无法形成包围之势,放心,万事有我。”
  纪嫣然道:“何太冲定是一人前来,不会带其他人!”
  张超群道:“你怎么知道?”
  纪嫣然哼了一声,道:“何太冲极爱面子,这种事又不光彩,他怎会弄得满城皆知?”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若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足为虑了,我有信心对付他。”
  一齐走到山壁前坐下休息,过得不久,张超群道:“来了!果然是一个人。”
  大伙儿一齐站了起来,却是谁也没见到人影,过得一会儿,一条灰影疾速奔来,果然便是何太冲。
  张超群站起,瞧着何太冲走了上来,何太冲眼睛朝着这些人一扫,沉声道:“五姑,你怎么跑出来了?”
  纪嫣然冷笑道:“何太冲,五姑这个称呼,从今天起,就不存在了,我叫纪嫣然,不会再改了。”
  何太冲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双拳紧握,忽然转头瞧向张超群,强忍怒气,道:“张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早已将密林插于腰间,听他问自己,不亢不卑地道:“何掌门,这里没有五姑了,只有纪嫣然,何掌门不如就此作罢,咱们各走各的,如何?”
  何太冲怒气勃发,衣袖无风自动,道:“在昆仑山,还没有人敢背叛我何太冲的,姓张的,你真的要多管闲事么?”
  张超群冷笑一声,道:“何掌门,你觉得我是多管闲事么?我还是那句话,你走,我当没事发生,将来怎样,将来再说,不然,我张超群发誓,不久之后,中原就会全都知道昆仑派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太冲面色一变,杀机陡起,冷声道:“既然如此,是你逼我的!”
  剑芒一闪,长剑倏然现出。
  张超群冷笑一声,拔出密林,高声喝道:“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
  何太冲见他拿出黑色的铁器对着自己,不禁一怔,道:“这就是你的兵器么?你何不使用武当剑法?”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上前一步试试!”
  何太冲怒哼一声,身形飞快上前,只听一声炸雷般的清脆响声,何太冲暗叫不好,长剑挥舞,想要格挡对方射来的暗器,哪知区区的一柄剑如何能快过子弹?瞬间,只觉身躯猛地一震,腿部剧痛,何太冲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鲜血从右腿猛然涌出。
  “你……这是什么暗器,竟如此厉害!”
  何太冲腿上挨了一枪,哪里还站得稳,身躯一晃,险些栽倒。
  张超群摇了摇头,道:“我饶你一命,只伤你腿,别再追来了。”
  正欲转身,忽然眼前一花,手腕一麻,手中的枪已被人夺了去。
  张超群一惊,左手一摸腰间,已将合金匕首拔出,定睛瞧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粗布长袍的中年书生在五米开外。
  张超群骇然,这书生好快的动作,以自己国防部第九特工组金牌特工的耳力,竟然毫无抵挡能力,他是夺枪,若是顺手一刀,自己此刻已经在下面跟阎王爷喝茶了!
  那人越有四十多岁,相貌俊雅,只是双眉略向下垂,嘴边露出几条深深皱纹,不免略带衰老凄苦之相,他低头瞧着手中的密林,好奇检视,道:“小兄弟,这是何暗器?”
  张超群见他丰神俊朗,虽然年逾中年,但那翩翩风度,却是岁月不能掩埋的,心中忽然一动,这人莫不是杨逍?
  既然是他,那便不怕了,难道他还能硬抢了我的东西?心神一定,拱手道:“阁下好歹也是明教之中地位尊崇的光明左使,怎么跟我这个晚辈抢东西了?”
  中年书生猛一抬头,目光炯炯瞧着张超群,道:“你怎知我身份?你是谁?”
  果然是他!张超群哈哈一笑,正欲说话,那受了伤的何太冲惊声问道:“你是明教杨逍?”
  杨逍淡淡地道:“我就是杨逍,何掌门你受了伤,流血不止,还不快回去么?”
  何太冲脸上又惊又怒,一咬牙,头也不回地踉跄而去。
  杨逍又朝着张超群道:“小兄弟,你见过我么?”
  张超群微笑道:“我听说你在昆仑山坐忘峰隐居,杨先生和右使范遥乃是武林之中有名的美男子,只要见了,便能猜到几分了。”
  杨逍更是惊奇,道:“你连范遥也知道?你究竟是谁?与我明教有何关联?”
  张超群却不答他,指着杨不悔道:“我万里迢迢来昆仑山,可不是来接受你盘问的,而是受人之托,将这小姑娘送到你这里。”
  杨逍见那女孩儿俏丽可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黑漆漆的,道:“这孩子是谁?”
  张超群道:“她叫作杨不悔,是你的女儿。”
  转头走向杨不悔,将她抱起,指着杨逍道:“这是你爹爹,你还不叫么?”
  杨不悔两眼骨溜溜地瞧着杨逍,道:“大哥哥,他是我爹爹么?他可没你长得好看,你也很厉害,你做我爹爹好不好?你教不悔武功,不悔长大了也能去找妈妈。”
  张超群脸上一红,他心中有鬼,自己那日跟纪晓芙圈圈叉叉了一番,杨不悔说出这话来,就好像发现了自己的隐秘之事般,他怎不吃惊?
  “爹爹哪有乱当的?这个就是你的爹爹啊!”
  杨逍听他说这女孩儿是自己的女儿,不禁心头大震,道:“你说……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些,她是谁的女儿,她妈妈是谁?”
  张超群见他激动之间,那支密林的枪口居然对着自己,急忙道:“等等,你别激动,你先把拿东西还给我!”
  杨逍歉然道:“小兄弟不必担心,我只是好奇看看。”
  手臂一挥,将枪丢了过来,张超群探手便接了住,关上保险栓,这才放了心,道:“她叫杨不悔,她妈妈是峨嵋派的纪晓芙。”
  杨逍脸色本就苍白,这时更加没半分血色,颤声道:“她……她有了女儿?她人呢?她为什么没来?”
  张超群从身上取了那块黑铁牌出来,杨逍立时认出,那是自己送给纪晓芙的明教铁焰令,当下再无怀疑,走上前来,从张超群怀中接过杨不悔。
  张超群道:“纪师姐跟她师父回峨眉山了,她让我把不悔妹子送到你这里来,还说……还说……”
  杨逍急问道:“她还说什么?”
  张超群道:“纪师姐说,从今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超群哥那日与纪晓芙之事虽是阴差阳错,想来是王难姑下的毒会让人产生幻觉,以至于纪晓芙将自己当成了是杨逍,一番云雨过后,方才发觉此郎非彼郎,铸成大错之前,纪晓芙对杨逍念念不忘,连生下的女儿也取名为不悔,但那次之后,纪晓芙登时发现,若杨逍真将自己放在心上,又怎会八九年都没找过她?心灰意冷之下,便跟灭绝师太返回峨嵋,超群哥不管纪晓芙之前与杨逍发生过什么,但自己既然已经和她有了一夜缠绵,自然便存了私心,是以才会这么说。
  (石头说道:超群哥真牛逼,忽悠起杨逍来了。超群哥一甩头发,道: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杨逍大声道:“休要骗我!她若不愿再见我,为什么给我们的孩子取名不悔?你……你叫她师姐,你也是峨嵋派弟子么?”
  张超群道:“我是武当派的。”
  杨逍“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武当派弟子!那殷梨亭……殷六侠……”
  他抢了殷梨亭的未婚妻子,是以内心歉疚。
  张超群道:“殷梨亭是我师兄。”
  杨逍忽然皱眉道:“你是莫七侠?莫七侠哪有你这么年轻?你究竟是谁?武当派掌门张三丰二十年前已经不再收徒了,你要冒充武当弟子,怎不先打听清楚?”
  张超群镇定自若,道:“莫声谷也是我师兄。”
  杨逍更是惊奇,张无忌忽然道:“超群哥是我师公亲自收的弟子,不是冒充。”
  杨逍道:“你又是谁?”
  张无忌道:“我爹爹是武当武侠张翠山,我妈妈是殷素素。”
  杨逍一愣,道:“殷素素?那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你叫张无忌?”
  张无忌点头应是。杨逍温言道:“我跟你外公有些交情,我听说你中了寒毒,我明教之中有个神医,叫作蝶谷医仙,待我传令下去,让他给你医治。”
  张无忌黯然道:“胡先生已经死了。”
  杨逍一惊,道:“怎会如此?”……
  张超群见他们交谈不休,忽然心中一动,张无忌这小鬼,我若带着他,怎么去找那个朱子柳的后人,娇滴滴的美人朱九真?怎么去找闻名天下的九阳真经?难道还真让他去学了?让他去泡赵敏、泡小昭?丫的,小爷不来也就罢了,小爷既然来了,小张,你还是靠边站吧!
  (石头摇头叹息道:超群哥,做人要厚道,多少给人家小无忌留点。话音刚落,狼友们砖块鸡蛋一齐飞来,大叫道:打倒石头!一个别留!
  想到这里,张超群心中已有定计,向杨逍道:“杨先生,你跟我来。”
  杨逍一怔,点了点头,将杨不悔放下。
  张超群施展古墓派轻功,向远处疾奔了四五百米方才站定,杨逍紧紧跟随,转瞬即到,丝毫不慢。
  张超群停下道:“杨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杨逍道:“少侠万里迢迢送我女儿来昆仑山,冲着这份人情,杨某若能帮得上少侠的,一定尽力而为。”
  张超群道:“我想,明教之中多有奇人异士,张无忌他体内寒毒已深,能否请杨先生带无忌去明教光明顶,就算无法治愈,也请先缓上一缓,在下已经找到解决寒毒的法子,但要去的地方危险得紧,带着他不太方便,待在下回来,再去接他,唐突之处,还望杨先生见谅。”
  杨逍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件事包在我杨逍身上了。”
  他抢了殷梨亭的未婚妻,本来就对武当派怀有歉意,更何况,张无忌的外公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是自己人,当然满口答应。
  张超群又想,带着纪嫣然和小鱼小雁也是不方便,又将她们三人也委托给杨逍,杨逍不住点头。
  回来跟小鱼小雁她们一说,她们自然是不肯,反倒是纪嫣然反过来劝她们,轮到说张无忌的时候,费了不少唇舌,张无忌想起太师父曾谆谆告诫,决不可和魔教中人多有来往,当然坚决不允,张超群好容易才劝服了他,答应尽快返回,这才妥当了,分别之际,依依惜别。
  除了张无忌和纪嫣然外,杨不悔和小鱼小雁都是流泪不止。……
  


第053章 情挑美婢之小凤篇
  见他们一行人离去,张超群也是黯然惆怅不已,毕竟一路同行来的,尤其是刚刚收了小鱼小雁,却是这么快就要分开,本来还想找个空闲传授她们几招女子秘术,尽管她们没有内功底子,但只要学到三成,也就够了。
  现在倒好,身边没个女人,还真不习惯!忽然又想,刚才好像有点吃亏,纪嫣然长什么样自个儿都没看一下,就这么帮她得罪了昆仑派,这实在有些蚀本了,从她眼睛和前额倒是可以看出来,相貌绝不在小鱼小雁之下,可惜可惜。
  超群哥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走了三四天,都没有找到有什么地方是可以有山洞的,那九阳真经,据说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以,超群哥尽往高处走,以他特工的经验,野外生存能力是一流的,再加上身具古墓派轻功,攀登高山也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一直找了半个月,都没有找到有何奇特的地方,不由得沮丧,想来想去,只有先去找朱子柳的后人朱长龄的山庄了,他知道,那朱长龄非常有钱,在昆仑山建造的山庄自然是不可能在乱山之间,绝对是在一个地势平坦之处,是以,他一直往开阔地带行去。
  这一日,张超群刚刚睡醒,便听到从西北方传来一阵犬吠之声,听声音竟有十余头之多。犬吠声越来越近,似是追逐什么野兽朝着自己这边来了,心中一动,登时欣喜若狂,朱九真不就喜欢养狗么?她养了一大群的狗,难道这便是了!
  没等多久,便见到一只小猴子疾奔而来,屁股上带着一支断箭,那猴儿奔到数丈外,打了个滚,它股上中箭之后,不能窜高上树,这时筋疲力竭,再也爬不起来。没过多久,西北方向十几头恶犬狂奔到来,跑在最前面的一头首先便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小猴子一条腿,小猴吃痛,悲惨尖叫,张超群瞧了不忍,大喝一声,拔出合金匕首来,身形飞快上前,探手一抓,便将那头足足有一百多斤的猎犬抓住颈脖,顺手一刀下去,刺穿了那猎犬的一只眼珠,这合金匕首何其锋锐,连骨头都被直接捅得碎裂,一声凄厉的叫声,这头猎犬登时倒在地上,肚子抽搐,看来是死定了。
  猴儿又被咬伤了腿,更是逃不掉了,抬起脑袋,目光中露出乞怜和恐惧的神色,张超群伸出手去,将这小猴子放在肩头。
  其余猎犬已经赶到,将他团团围住,众猎犬嗅得到猴儿的气息,张牙舞爪的发威,一时还不敢扑将上来。张超群见这些恶犬露出白森森的长牙,神态凶狠,心中也是不由得发紧,知道在这么多死狗的围攻之下,难免会被那些恶心的獠牙给擦着碰着,万一有个什么狂犬病,张无忌又不在身边,好容易穿越了,别人的书中,主角多么牛叉,若非是统一天下,就是百美环绕,实在是作者不喜欢这么写,总会让主角来点什么奇遇,过过瘾,难道自己竟要被狗咬了,得那狂犬病死掉么?
  正自懊悔不该多管闲事时,一头猎犬已是扑了上来,张超群不敢恋战,转身便逃,他轻功了得,纵身而起,身形一长,登时便跳了出包围圈,刚刚落地,肩上小猴儿却是受伤之后,抓不住,一下跌了出去,张超群始终是不忍它被群犬活活咬死,一只手捞去,身体立时失去平衡,跌落在地,脚上已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张超群内力也有十几年的火候了,内力流转,将那咬人的死狗牙齿也崩掉了几颗,但毕竟是被狗咬了,张超群吓得几欲晕倒,手中匕首乱扫,登时杀死三四只,那些猎犬不但没被吓走,反倒是一齐拥上,朝着张超群倒下的身上乱咬起来,四面八方都是狰狞的嘴脸,可怜张超群虽是身负超凡武艺,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倒真是被犬欺了。肩上、背上、脚上,手臂上,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惊骇之中,张超群只听得几声清脆娇嫩的呼喝,心中想道:老子倘若今趟没被狗咬死,以后每天都吃狗肉!吃光天下的狗!眼前一黑,登时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超群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周身如同火烫般疼痛,忽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退了烧了,或许还死不了。”
  张超群睁开眼来,先看到一点昏黄的灯火,发觉自己睡在一间小室之中,紧接着,只见身旁有两个少女,一个生着一张鹅蛋脸,乌丝垂肩,身上穿的不知是甚么绫罗绸缎,闪闪发光、腕上戴着金镯,容貌美丽;另一个尖尖的瓜子脸,眼睛弯弯的,充满笑意,柔和美丽,温婉清秀,也是穿着一身华丽衣衫。
  张超群一怔,这两个少女难道就是朱九真和武青婴么?不会吧?张无忌那小鬼来到朱家庄,还给人家干了几个月的僮仆,就见了朱九真一面,就神魂颠倒,给人家傻乎乎地耍,怎么换了小爷我来,待遇立刻不同,朱九真跟武青婴两大美女一齐出马!人品爆发啊,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这时,那鹅蛋脸的少女扯了另一个少女一下,脸上红晕流转,二女轻轻地走到一旁去,一个清脆嗓音的少女低声道:“他醒了,我们去跟小姐禀报吧!”
  另一个柔和嗓音的少女道:“他,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小姐要咱们两个来侍候,我们连老爷都不侍候的。”
  躺在床上的张超群呆了一呆,不觉好笑,原来这两个竟然不是朱九真和武青婴,老天,朱九真家里的两个婢女也长得这么漂亮,真是受不了了。那两个婢女商量了一下,开门去了。
  张超群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被狗咬伤,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颈脖,手臂大腿,到处都缠满了布带,活像个木乃伊,一阵药草气息扑鼻,原来已有人在他伤处敷了伤药。放下心来,既然上了药了,就应是不会生什么狂犬病了,躺了一会儿,渐渐睡去,到了天明,那鹅蛋脸的婢女又来了,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在他身边坐了,问道:“公子感觉好些了么?能喝粥么?”
  张超群刚才默运内力,身上已经好得多了,除了伤口还麻麻痒痒的疼之外,其他倒也无事,只是见这婢女容颜美丽,握着瓷碗的素手纤纤,白皙秀气,装作仍是伤重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道:“好多了,只是全身乏力,手上没劲,这位姐姐,你能否喂我吃呢?”
  那婢女脸上微微一红,道:“你在这床上躺了三四天了,不都是我和小西轮流给公子你喂食的么!”
  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床沿,挨擦着坐了,从碗里舀了一勺粥,伸了到他口边。
  张超群见她容貌秀美,脸上更是因为害羞而愈加动人,一口将勺子咬住。婢女以为他吃了,欲抽回勺子,哪知勺子被他咬住,松脱不得,婢女瞧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色迷迷的,不禁大羞,慌忙站起,一碗热粥倾洒在床下少许。
  张超群生怕她要羞得逃了,急忙含糊不清地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小西姐姐你这是什么勺子?怎么会粘住我牙齿了!”
  婢女一怔,奇道:“怎会粘住牙齿的?是瓷勺子呢!我不是小西,我是小凤。”
  张超群用舌头拨弄着那勺子一动一动,道:“你看,粘住了!小凤姐姐,你快抽回去详加检查一下,莫不是这勺子有古怪?”
  小凤从小便收养在这山庄之中,和小西一样,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虽是丫鬟,却是身份不低,连朱长龄也不能使唤的,其余下人都是对这两个一半是丫鬟,一半是小姐的少女尊敬有加,从未被人骗过,张超群如此拙劣的胡说八道,居然信以为真,当真走了上前,握着那勺子,想要抽出。
  “怎么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那就用力啊!”
  “用了力了,还是拔不出来,啊哟,怎么断了?你……你有没有出血?”
  倘若此时门外有人听到,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哩。超群哥将口张开,叼住半截断勺,轻轻吐出。眨了眨眼,道:“糟了,流血了!”
  小凤吃了一吓,这个小姐亲自救回来的年轻公子,若是再受了其他伤,小姐岂不是要重重责罚自己了?急忙凑近去瞧,急切中,如玉小手捏住超群哥脸颊,想要察看他口中是否真是受伤。
  香风拂来,美人儿尽在眼前,胸前微微起伏颤动,让已经近一个月没碰过女人的超群哥忍不住食指大动,脸上装作痛苦表情,轻轻说道:“不得了啦,那半截勺子吞下去了。”
  小凤更惊,原本微红的脸上,吓得煞白,颤声道:“那怎么办?勺子吞下肚,岂不要割破肠子?不行不行,我去叫人来瞧瞧。”
  正要离去,超群哥伸手抓住她柔荑,摇头道:“那也不必叫别人瞧,你帮我吸一吸,那……那勺子在肚里自然就融化掉了!”
  小凤睁大了两只美丽眼睛,奇道:“会融化的么?吸?怎么吸?”
  超群哥指了指嘴唇,道:“就是这里了,只要吸上一会儿,勺子自然就融化成水,不复存在了。”
  小凤这时才猛然反应过来,羞得粉脸通红,啐道:“你……你骗人!你想占人便宜!”
  超群哥茫然道:“我占什么便宜了?你若不吸,只怕等你叫了人来,我肚子里的半截勺子就割破了肚子了。”
  小凤羞道:“那……那不是要亲到嘴了?”
  声音忸怩,少女红颜,可爱得紧。
  超群哥忽然惊讶地瞧着小凤身后,张口道:“小西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凤一惊,急转回头,超群哥已飞快地将那比指甲盖略大一些的勺子吐出,手一拨拉,藏到枕头下面。
  小凤回头嗔道:“小西哪里来了?你最爱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着,站起身,便要离去。张超群灯光、布景、演员、道具什么的统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导演喊开始了,哪会就此作罢,急忙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道:“糟了,肚子开始疼了,想必是勺子开始在肚子里面作怪了!”
  小凤见他表情痛苦,不由得惴惴,凑上前去,正自犹豫,超群哥已一把将她拦腰搂过,嘴唇印了上来。
  小凤不过十五六岁稚龄,哪见过这场面,登时又惊又羞,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又哪有超群哥的力气大?两人抱在一处,经验丰富的超群哥一下就把她的丁香小舌吸将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起来。小凤心中狂跳,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好像怒放的山茶花,芳心鹿撞,男子身上的气息,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登时脑中便是空空如也,娇躯酥软,只在想道:不是让我吸么?怎么反倒成了他吸了……
  小凤被超群哥熟练的吻技挑弄得神智紊乱,渐渐的,身子发热,依偎在他怀中,突然,小凤发现他的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游移起来,时而游向腰间,时而在背上游走,片刻之后,竟又到了胸前,小凤如遭电击,娇躯颤抖,已是发乱钗横,罗裙半解,那股从未有过的滋味,令这青涩少女芳心大乱,心底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哪知身体却不听话,被他摸得像是要飞上天去。……
  忽然,小凤感觉到他一只手已摸到了自己下身,登时娇躯颤抖,那只手,不断地在双腿之间轻轻抚摸,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条小溪,水波荡漾,他那只手在溪水之中搅来搅去,像是一只调皮的小鱼儿,每次要靠近那羞人之处时,便又不经意地游去,一连几次之下,小凤便感觉到身下像是湿了,私处痒痒酥酥,直恨不得那条调皮小鱼儿能干干脆脆地直接游进去,但那小鱼儿甚是不听话,到处都游遍了,就是不往那儿去。
  这时,身子好像腾云驾雾一般,片刻之后,背上碰到一个平平硬硬的东西,安稳了许多,她星眸微张,迷迷糊糊,春情荡漾下,居然不知道自己已被那头大色狼抱上了床了。
  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一对玉乳被他捏住揉搓起来,两颗小樱桃又湿又热,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那种舒服得要让人飞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令初尝情爱滋味的小凤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身子一凉,衣衫已被解开……
  超群哥一边品尝着那香气诱人的樱桃,一边将她身上的衣物慢慢褪下,动作又轻又慢,生怕惊动了她,吓得她逃之夭夭。
  当她美丽的散发着处子香气的娇柔身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时,超群哥心跳飞快地提速,虽说身上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但却并不妨碍他轻轻分开那两条玉腿,那纤细的腰,饱满圆润的乳房,因为羞涩而带有肌肤最美丽的粉红色泽,美不胜收,尤其是她身体的神秘地带,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沾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小凤感觉到那只调皮的小鱼儿又回到小溪之中,这一次的小鱼儿大胆之极,居然长驱直入,飞快地游到自己下身最娇嫩之处,在那里尽情地游玩嬉戏,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又是羞人,又是美妙,让人想要抗拒,却又不忍,仿佛是一个漩涡,自己在旋涡中越陷越深,终于不可自拔。
  “啊……”
  小凤感觉那里传来异样的酥麻之感,这种欢愉的感觉是之前都没有的,要强烈百倍,登时便睁开了双眼,只见那位肚子里落了半截勺子的公子正扑在自己的两腿只见,用他那舌头在自己那里吮吸舔咬,小凤娇躯剧颤,两条腿,被他分得极开,少女的羞耻感袭来,迷迷糊糊地叫道:“不要啊,不要啊!”
  但凡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在剑鞘及第时说出这等听上去又淫又荡的话语,这声音仿佛带有强烈的磁性,让张超群登时狂热起来。
  大手在她花径之口抚摸着,那阴唇肥美之至,露水湿润,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传来,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难受,超群哥轻轻地分开那肥美的阴唇,那深深的花径和鲜红的阴核露了出来,可爱之极,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好似火苗一般在上面探来探去,最终落在了阴核上,先用舌尖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又用舌头不停地在阴核上旋转着。
  随着他的旋转,小凤哪里还能忍得住,只感到浑身上下,如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尤其是下身那桃源蜜穴中,更加地酥痒、空虚,口中依依呜呜地欢叫起来,花径中的蜜汁涓涓流出,将超群哥的嘴上沾得湿糊糊的……
  “不……不要啊……公子你……你不能再舔了,小凤……小凤要死了,就要被你舔死了……”
  哪知少女的哀求,却不能让那可恶的家伙有半分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也不知他手指碰到了哪里,小凤登时便感觉整个人都酥掉了,浑身血脉贲张,像是要飞上天际,身子飘飘忽忽,让少女又是恐惧,又是欢喜。
  张超群见她蜜汁横溢,心知是到了可以叉叉的时候了,将她身子缓缓放开,正欲让自己早已高高耸立的大肉棒子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一头扎进那温热的小溪中畅游一番,哪知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腰带之处,已被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解不开。
  超群哥顿时沮丧万分,瞧着早已花蜜泛滥的娇美少女,那动人的美景,仿佛在邀君同游,但却在这关键时刻,解不开裤子!
  老天,你这是在耍我么?
  曾经有一分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其实,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明明是当你可以叉叉了,却发现叉叉的工具被锁起来了。——石头语录(下一章,精彩在继续……


第054章 情挑美婢之小西篇
  艳光四射的美婢蓬门敞开,正为这一刻吐尽蜜汁,却是久久地不见那最动人最美妙的一刻发生,星眸微睁,只见那做坏事的家伙正呆呆地瞧着自己羞人之处,满脸的懊丧,眼中幽怨,如星如月。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大惊,小凤仿似从梦中惊醒,直直地坐了起来,这时才意识到身上早已是寸缕皆无,羞急之下,登时懵了。
  “快钻进被子!”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够镇定,小凤无暇思索,将被子揭过,连头带脸蒙了住,芳心剧烈跳着,怦怦……怦怦……直欲从口中跳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张超群眼前一亮,原来是昨晚看到的那个眼睛弯弯如月牙儿的小西。
  “咦!小凤她没来过么?”
  小西自言自语,莲步轻移,走了进来,忽见张超群睁着眼睛骨溜溜地瞧着自己,欢喜道:“公子你醒啦!饿了没有?我去帮你乘碗粥来!”
  忽见床榻之下,放着一直碗,一旁还有泼洒出来的粥。
  “小凤她来过啊!这妮子,又跑哪儿去了。”
  小西唠叨着,走了过来。
  若在平时,超群哥一定巴不得这温柔可爱的小姑娘靠近过来,越近越好,但现在却是噗通噗通打着小鼓,这床明显是单人床,她在远处倒也没什么,只要一走过来,就能看到床上是躺了两个人。
  超群哥只觉被子里的小凤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显是怕得极了。
  小西俯下身去,端起那大半碗粥,笑道:“公子,你还要不要吃?要的话,我再去换一碗来。”
  超群哥干巴巴地一笑,还没等他回答,小西已发现了床上的异样,超群哥呼吸几乎停滞,慌忙道:“小西姐姐,我还想再吃一碗,劳烦你帮我再乘过一碗好不好?”
  小西却是盯着微微颤抖的被子,忽然笑道:“那是不是小凤?她躲在你床上做什么?捉迷藏么?”
  伸手便掀起被子……
  “啊!”……“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超群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西张大了嘴,瞧着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小凤,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怔怔地道:“小……小凤,你……你为什么连衣服也不穿?”
  瞧了瞧小凤,又瞧了瞧一脸尴尬的张超群,恍然大悟,又羞又急,道:“你们俩……你们俩怎么做这么不要……不要脸的事?我……我去告诉小姐去!”
  小凤惊呼道:“不要!”
  张超群忽然坐起,伸手在小西胸前穴道一点,随即快捷如风地接住那只跌落的瓷碗,轻轻放下,拦腰一抱,将小西抱上床来。
  小凤惊道:“公子你……你干什么?她……她怎么了?”
  张超群冲她一笑,道:“不用担心,我点了她穴道,她要去告诉小姐,那你岂不是要被责罚了?我怎么舍得?”
  小凤眼睁睁地瞧着他将小西放在自己身旁,惶急之下,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是少女之身,刚才一时间意乱情迷,竟是被他除去了衣衫,刚才还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来,现下清醒过来,登时羞惭得哭了起来。
  张超群见她哭得伤心,竟忘了穿上衣裳再哭,胸前一对小桃子颤巍巍的,美丽动人,柔声道:“你……你别哭了,是我不对,一时情不自禁才……你千万别伤心,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做成,你还是处女,不会有事的。”
  (石头瞠目结舌,道:超群哥你也太离谱了,不知道古代的女子别说被你老人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被你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她也非你不嫁了。超群哥也呆了,两手一摊,道:但是……但是我也不是种马啊?总不能全都推倒吧!石头怒道:你不推倒她们,狼友们就推倒我了!
  小凤抽噎着道:“你……你,我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你还说这种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不愿娶我?”
  超群哥瞠目道:“小凤你说……你说让我娶你么?”
  本来他想说,出来玩,何必那么认真云云,陡然想道:这是在古代,可不是一夜情漫天飞的现代,登时馁了。
  小凤红肿着两只眼睛,又惊又怒,颤声道:“你当真不愿娶我么?我都被你……被你那个了,我还有脸嫁于他人么?你不娶我的话,我只有……只有……”
  突然腾地站起,四顾一望,便要跳下床去。
  张超群见她这般模样,急忙将她抱住,道:“小凤你做什么?我可没说不娶你,你这么美,我不娶你,岂不是傻瓜?”
  小凤刚才绝望之下,萌生死念,现下却被他抱住,赤露的身子在他宽厚温暖的大手下微微颤抖,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张超群暗暗叹息,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傻瓜,我自然是要娶你的,你还哭什么?哦,是了,你是高兴得哭了。”
  小凤羞恼道:“什么高兴了?人家都被你欺负死了。”
  张超群温香软玉抱满怀,只感觉她那娇柔细腻的身子有点冰冰凉的,赶紧将她放下,道:“你穿上衣裳吧,别着凉了。”
  小凤听他关怀自己,心中一暖,乖乖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地穿着自己的衣裳。瞧着那动人心魄的青春玉…体,一举一动中,那美妙的娇嫩身躯,虽然不算大,却坚挺的一对小兔,那只有少女才有的嫩红花晕,两条细嫩的美…腿间,桃源深处,芳草萋萋,美妙啊美妙,张超群瞧得痴了。
  突然伸出手去,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一番,小凤起先还有些羞涩,心中却是想到,将来自己的身子也是他的,便任由他肆虐起来,这一番穿衣,几乎就是白穿了,三下五除二便被超群哥又给扯下来了。
  “你真美!”
  瞧着那动人的胴体,张超群由衷地称赞。……
  将那娇柔身子搂在怀中,瞧着那羞涩的动人娇颜,超群哥忍不住印上一吻,舌尖顶开她香唇,将她滑嫩香舌轻轻含住,小凤芳心已许,含羞闭上双眼,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不一会儿,就被他那无穷无尽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
  小凤口中的娇喘渐渐迷乱,挂在超群哥肩上的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他腰间,紧紧的将这个第一次让自己敞开少女情怀的男子抱住,身子扭曲起来,这时,超群哥的嘴已离开她香唇,缓缓向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吮吸,吸得怀中少女娇喘吁吁,呻吟声如同仙乐一般,这仙乐,比超群哥怀里珍藏的那几包春药还管用,登时让他一阵激荡,吻向她那洁净的双乳,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噬咬舔吻,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之上轻轻揉捏,右手则顺着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轻轻滑下,伸进那蜜汁未干的花径前捻弄起来,酥痒难当的感觉令初尝人事的小凤浑身炽热轻颤,嘴里的呻吟声愈发急促频繁……
  见她情动以浓,超群哥更是欲火升腾,将她缓缓放倒在被上,唇舌翻涌,在她迷人的娇躯之上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
  那平滑细腻的小腹,根本不足以让他停留,迅速的,来到那粉红色的花径之口,舌尖轻抵,舔开那两片肥美的肉膜,一颗粉红豆蔻娇艳挺立,露出闪亮光泽,一道浅浅的乳白色小溪流顺着花径淌下,在大腿根部停留着,盈盈欲滴,这淫靡的景象让超群哥更加兴奋,正欲伸出舌尖,身旁的小西突然娇呼了一声……
  “啊……”
  小西虽然被超群哥点了穴道,却是限制了身体的行动,而没有限制其他诸如嗅觉、听觉和视觉,只因她没有内力基础,所以刚才一下子昏厥了过去,但很快便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这极其香…艳的一幕,她和小凤一样,都只有十五六岁的豆蔻年华,古代人又没有电视和网络这种东西可以传播这些,乍一见到这等景象,自然是惊骇之极了。
  小凤身子猛地一颤,迅速坐起,满面羞红地将被子夺了过来,以便遮住自己身体。
  超群哥瞧了满脸红彤彤的小西一眼,又瞧了瞧小凤,嘿嘿一笑,道:“小西姐姐,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跟小凤姐姐的事,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
  小凤惊呼了一声,急忙道:“不要。”
  超群哥郁闷地想:怎么回事?小凤今天叫不要,就叫了好几次了,这不是在勾我的火么?超群哥向她偷偷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放心。
  小西惊骇道:“你……你别杀我,我不说就是,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饶了我吧!”
  超群哥恶狠狠地道:“你不知道么?只有死了的人才能彻底地保守秘密,你不死的话,万一你不小心说了出去,小凤岂不是糟糕?”
  小西满眼的哀恳之色,道:“公子你放心,我……我不会不小心的,我不说的,小凤姐姐,你……你还不信我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能看着他杀我啊!”
  小凤瞧了瞧张超群,道:“公子,你别吓唬小西了行么?我跟她都是孤儿,从小被老爷收养,情同姐妹……”
  小西急忙点头,眼中已是盈盈欲滴。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可不行,万一她说出去了,对你可不好,当然啦,也不是非要杀了她不可的,还有一个法子,就不知道她肯不肯!”
  小西急忙道:“肯,我肯,只求你别杀我就是了。”
  张超群笑道:“呐,是你说肯的啊,可不是我逼你的。”
  嘿嘿笑着,伸出手来,便去解她腰带。
  小西正要惊叫,张超群早已料到,伸手便点了她哑穴,小凤急忙拉住他手臂,道:“公子,你怎么还要欺负小西?”
  张超群道:“若非让她也和你一样,她定会说出去的,只有这样,她才会保守秘密啊!”
  小凤急道:“你……你欺负了我还不够么?还想着要欺负她,这不成的。”
  张超群瞧了她一眼,缩回手来,又瞧了瞧满眼惊恐的小西,正色道:“小西和你一样,始终是朱家的婢女,难道你希望在这里做一辈子婢女么?还是到时候任由你们的老爷将你们送给某个客人做小妾?其实,我相信,如果我跟你们的老爷开口,她绝对会把你们送给我的,就算是我开口要她女儿,你们的小姐,朱长龄也绝对不会拒绝。”
  张超群此时已打定主意,既然来了,就干脆冒充张无忌,那朱长龄对屠龙刀痴迷得到了狂热的地步,干脆就陪他玩玩好了,让这位假仁假义,实则卑鄙无耻的小人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凤颤声道:“你……你是皇帝么?老爷他肯么?”
  张超群面容一肃,正色道:“今天我说的话,你们不可透露半点,不然我担心会对你们不利,总之,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小凤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听他口气,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惴惴不安地缩回手去。
  张超群朝她点了点头,将小西腰带解开,又将她抱起,一件一件地将她衣衫褪下……
  

第055章 野战朱九真(一)
  青春动人的小西好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荔枝,雪白盈盈的娇美身躯呈现出来,张超群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又干又涩,仿佛着了火,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小兔子,翘翘的,好像桃子一般小巧而丰盈,绝无半分赘肉的平滑小腹,一如雕塑大师罗丹的作品一般完美无瑕。
  温柔可爱的脸上,红云朵朵,少女的羞涩,如同春日的雨,细细的,充满着盎然生机,那种新鲜的朝气,绝不是少妇的水蜜桃型能相比的。超群哥干笑了一声,强忍住心底的冲动,向小凤道:“小凤你看,这样,她就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
  却见小凤也是羞得脸上红苹果似的,不禁心情大好。
  小凤颤声道:“公子你……你已经够了么?你也看了小西了,你可别不要她。”
  张超群点头道:“我可不是登徒浪子,今天之事实属无奈,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了,我会负责的,小西,咦,你怎么哭了?”
  只见那弯弯如月的眼中,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别哭了,我给你解开穴道便是。”
  超群哥在她前胸疾点两下,穿着衣衫时倒也不觉得如何,此时在她光溜溜的身上解穴,心荡神摇,说不出的旖旎。
  小西手脚得以动弹,登时嘤嘤地哭了起来。张超群柔声道:“不要哭了,我答应你,还有小凤,以后我会待你们好的,我张……张无忌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小西抽噎道:“是小西命苦,若非如此,又能如何?”
  见她终于答应,张超群未免有些愧疚,怎么说,也是自己用这种不甚光彩的手段强迫来的,不过,非常年代非常人使用非常手段,若不是这般,又怎能得到这好似荔枝般的小美人呢?
  “小西姐姐不命苦,小凤姐姐也不命苦,日后……”
  心情大好的超群哥正欲嬉皮笑脸地调侃几句,忽听走廊中有人走来,心里咯噔一跳,急忙道:“你们快穿好衣裳,有人经过!”
  二女花容失色,小西也是顾不得垂泪,急忙各自穿衣,穿到一半时,那脚步从门前经过,原来虚惊一场,那人并非朝此间而来。
  两个美貌丫鬟不多时,已穿戴整齐,整理云鬓,相对尴尬不语,小凤被她撞破自己跟张超群的私情,虽说两人已在同一阵线,但毕竟刚才自己那羞人之态落入她眼中,怎不羞怯?小西忽然掩口惊呼道:“糟了,小姐叫我来察看公子他醒了没有的,她说若公子醒了,她要来看望的!耽误了这么久,我却还未回报,糟了……糟了。”
  张超群吃惊道:“小姐来看望我?”
  二女均露出怪异神色,均是想不出小姐为何对这包扎得这般滑稽的公子特别青睐,超群哥心中却是美得冒泡。
  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瞧瞧你自己,再看看你超群哥,你是被人牵了去见小姐的,我是小姐要主动来探望的,这是什么待遇?唉,原来人长得帅,享受的待遇也是不同滴!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小西你还不快去回禀你们小姐,就说我已经醒了,小凤,你赶紧叫人来帮我把这该死的布条条给弄掉去,包得我跟埃及法老王似的,真是太郁闷了。”
  张超群俨然将小凤小西当成了自己的丫鬟一般。
  二美婢赶紧去了。过不多时,便有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道:“小人是红梅山庄的医生,公子你的伤是我包的,如果现在就取掉的话,只怕伤还没好,容易感染伤口,不如……”
  原来这不是朱家庄,而叫作红梅山庄。张超群笑道:“不碍事,我只需要知道,会不会有狂犬病,如果没有感染到狂犬病,那些就都是小伤,那些恶犬,哪里能伤得到我。”
  中年医生道:“狂犬病倒是不会有,公子不用担忧。”
  张超群道:“那便好,你帮我解开这些便是。”
  这医生暗觉古怪,猜测这位公子不是常人,被那些狗要了十几二十个伤口,才养了几天,就这么神采奕奕,实是罕有。当下,将那布条解了去,这时,小凤带着两个婢女进来,端着水、面巾等物,自己则碰着一身新衣,待张超群解开缠在身上的布条,将脸上洗干净后,换上那一身雪白长衫时,小凤不禁一呆,只见得他玉树临风,俊秀倜傥,神清骨秀,原来,他竟然生得这般好看,小凤瞧得痴了,芳心鹿撞。
  “小凤姐姐,小凤姐姐。”
  “啊!”
  小凤恍惚间,只见医生和自己带来的两个婢女都已离开,此间只剩自己一人了,不由得双颊发烧,想起不久前,他那张略厚的好看嘴唇还亲过自己那里,不由得更是忸怩。
  张超群转了个圈,道:“你看看,这身衣衫穿在我身上还行么?”
  这一身雪白的缎子,亮银腰带,袖口、衣摆都镶有银边,穿在他那高大修长的身上,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人靠衣衫马靠鞍,这一身行头,让本来就俊秀风逸的张超群更加英俊不凡,俨然一个翩翩美少年。
  “行!好看!”
  小凤实在是找不到更多的词句来形容,只觉得他眼睛瞧向自己的时候,这心跳就会加快,怦怦的,竟是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心中想道:原来他这么英俊的,他……他能瞧得上我么?
  这时,从门外传来脚步声,脚步细碎,四五个人,听声音,应该都是女子,果然,渐行渐近,门口一个年轻女郎走在前头,先进了来。
  只见这女子身穿纯白狐裘,容颜娇媚,肌肤如玉晶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卡通里面的美少女,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白里透红中透出水嫩光泽,身形娇小,惹人怜爱。
  这娇美女郎一进门来,便看到一袭白衣的张超群,那俊秀之中带有几分野性,英武之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独特气质,登时令她芳心一颤,俏媚脸上霎时间便涌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这位公子,对不起了,我害得你被狗咬伤,现下好了么?”
  张超群阅女无数,连小龙女和黛绮丝这等人间罕有的绝品美人都见过了,这朱九真虽然美,却也是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的,是以一怔之下,随即恢复常态。
  “区区几条恶犬,还伤不到我性命,只是一时失手罢了,有劳小姐挂心。”
  朱九真见他竟似不为自己容貌所动,不禁暗暗称奇,她和武三通的后人武青婴两个,年龄相若,都是生得美貌,两三年前就给昆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为“雪岭双姝”寻常年轻男子见了自己,无不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怎料这个人,却只是在起先眼前一亮,随即便不为所动了,朱九真不禁暗暗失落,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正欲说两句便离去,忽然瞥见小西和小凤这两个丫头脸上红扑扑的,一个明瞧,一个暗瞥,不由得竟然泛起一丝醋意,而跟来的另两个丫鬟,也是神魂颠倒,心不在焉,心中不忿,便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怎会来我红梅山庄一带?”


第056章 野战朱九真(二)
  张超群答道:“我姓张,名无忌。”
  见朱九真听到这个名字毫无反应,知道这小妞儿对这事不清楚,又道:“我来西域游玩,听说昆仑山风景不错,就来瞧瞧,哪知居然迷了路,出不去了,偏巧看见一只小猴儿给一大群猛犬围住,不忍这猴子被活活咬死,便出手相助,谁知……”
  哈哈一笑,掩饰尴尬。堂堂的金牌特工,居然被狗咬伤了,若是能穿越时空传到自己那个时代去,估计就是大新闻了。
  朱九真微微一笑,道:“张公子侠义心肠。”
  心中却想:连我养的几只狗也打不过,武功却也算差劲,与我表哥相比,人虽更漂亮些,但武功却有所不及,只怕是花拳绣腿。
  张超群道:“姑娘过奖了。”
  朱九真又道:“昨夜下了雪,外边景致不错,张公子有没有兴趣陪我踏雪游玩呢?”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后悔,他是陌生男子,我怎可这般美丽女儿家的矜持,才见了一面,便邀人家赏雪呢?转念又想:赏雪也好,这人生得俊俏,小西小凤两个丫头瞧得眼都不眨,一派春…心荡漾的模样,就算我心中有了表哥,也不能让给她们。
  张超群道:“下雪了么?那倒要见识一下了。”
  说罢,抬腿便向外行去。
  沿途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旁的屋宇楼阁无不精致极丽,古香古色,楼台亭阁矗立假山绿树间,又覆盖着一层层厚厚的积雪,当真是好景致。
  一路边看边行,张超群虽觉这红梅山庄壮丽,但他见多识广,见过的现代建筑园林也不在少数,随口指点着,何处景致搭配得宜,何处又应当如何如何,所言虽有些过于匪夷所思,却也别出心裁,朱九真暗暗诧异,只觉他懂得的东西颇杂,说话声音也好听,不由得暗暗拿他跟表哥卫壁相比较。
  到了门口,朱九真道:“小凤小西,你们不用跟来了。”
  张超群回头一笑,道:“小凤姐姐,小西姐姐,回头见。”
  二女脸蛋儿微红,羞怯点头,却是让朱九真瞧得有些不满。二女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拗,眼见小姐和张公子走了出去,面面相觑,小西忽然喃喃道:“原来张公子生得这么好看的,怪不得小姐竟然要亲自来瞧他,之前他包得跟一只大粽子似的,真是没瞧出来。”
  小凤见四下无人,取笑道:“现在动心了么?先前也不知是谁眼泪汪汪,要生要死的。”
  小西俏脸通红,嗔道:“谁眼泪汪汪了,你……你在他床上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他舔……”
  小凤急忙捂住她嘴,脸上吓得煞白,惊慌道:“你胡说什么!”
  小西嘻嘻笑道:“又没有人,怕什么!”
  凑到她耳边,悄声问道:“他舔你那处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听啊!”
  小凤脸上涨得通红,扭头便要逃,却被早有准备的小西扯住了,不依不饶地问道:“好姐姐,说给我听听吧!”
  小凤被她缠不过,道:“你想知道的话,今晚摸去他房里,叫他舔一舔你就知道了。”
  二女嬉笑打闹,情窦初开,说着悄悄话去了,其中内容,少儿不宜,各位狼友们就别打听了。
  出了红梅山庄,眼前一亮,只见天地一色,皆是银装素裹,这等风景,确是美不胜收。张超群与朱九真走了一阵,朱九真忽然道:“那日就在这里遇到你的,张公子还记得么?”
  张超群笑道:“怎会不记得?不过当时我却没见到小姐你竟然长得这般美丽,实在是可惜。”
  朱九真面上一红,没想到这个张公子看上去斯斯文文,儒雅风流,说话却是大胆之极了,但被这等金童般的俊俏公子称赞,朱九真还是心花怒放的,口中却是道:“张公子过誉了,九真可不敢当。”
  张超群虚情假意地惊呼道:“原来小姐你叫九真,好名字啊!”
  朱九真羞道:“哪里好了,没一点姑娘家名字的味道。”
  她脱口而出,将自己的闺名说了出来,不由得懊悔。
  张超群信口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世上,姑娘家的名字多是叫什么婷兰芳菲艳丽,其实俗不可耐,九真,九真,这名字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呃,就是说,非常特别,人家都没叫的名字,这样才更有性格,好名字。”
  (石头眼中闪露出鄙视的神情,道:超群哥,你连李嘉欣姐姐的广告词都说了出来,真有你的。超群哥嘿嘿一笑道:顺口顺口。
  朱九真腼腆一笑,道:“真的么?九真这名字好听?”
  张超群点头道:“当然了,只有这么与众不同,白里……的名字方能配得上小姐你的花容月貌,唉,一见到你,我就想起了古代四大美人,王昭君,杨玉环,西施和貂蝉,我在想,倘若现在仍有好事之人重新评选,一定要将你加进去,五大美人,朱九真。”
  朱九真咯咯笑道:“哪有你这么夸人的,你都把我捧到天上去了。”
  张超群暗想:捧到天上去么?若是你尝尝我的肉棒子,就真个儿飞上天去了。
  “小姐你错了,这可不是夸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啊,倘若你算不上第五大美人的话,那评选的人就一定是女人!”
  朱九真眨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弯弯卷卷的睫毛可爱之极,不解道:“为什么?”
  张超群道:“若不是女人的话,也不用妒忌你长得美了。”
  朱九真掩口娇笑,花枝乱颤,只觉这位张公子实在是太妙了,每说一句话都让人心情愉悦,可要比那个整天跟在武青婴那臭丫头后面的表哥强多了。
  朱九真笑了一阵,问道:“我真的长得美么?你知不知道,我跟武家的武青婴合称‘雪岭双姝’,再过几天,就是过大年了,我表哥和武青婴她一定是要来给我爹拜年的,到时候公子评一评,看是我美,还是她美。”
  张超群笑道:“那倒要见识一下了,雪岭双姝,居然还有人跟小姐你相提并论的么?这倒是奇了。”
  两人越走越远,来到一个山坳间,只见前方一片雪地里,赫然生长着几株淡蓝色的小花,根茎埋在雪中,花朵却是昂然挺立,张超群见了这等违反大自然法则的奇景,不禁惊呼,道:“你瞧,那是什么花!冬天居然还开着,是我看错了么?”
  朱九真也未见过,大为惊奇,两人在雪地中疾奔而去,朱九真是前朝南帝一灯大师的后人,武功路数以一阳指为主,算得上是家学渊源,但见张超群纵跃之间,轻功如行云流水,轻轻一掠,便将自己甩在身后,不由得大奇,暗道:原来他轻功这么好!连爹爹也决计比不上他,不知怎么,芳心窃喜。
  来到那几株蓝色小花跟前,两人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什么名堂,连朱九真这土生土长的人也不认得,更别提张超群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如此奇特的违反大自然规则的花草就绝不简单,张超群道:“说不定这是长生不老的仙草吧!”
  朱九真笑道:“哪来的那么多仙草,若真那么好,也不会长在这里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叫家里的花匠来把花移植到花园里。”
  两人闲聊一阵,朱九真问道:“张公子,我看你的轻功很好,敢问是师承何门派呢?”
  张超群道:“我其实是武当派弟子,我太师父就是张三丰,我的武功全是他教的。”
  朱九真登时一脸惊讶,张着红润小嘴,不敢置信地道:“武当派张真人!他是你太师父?原来你竟是武当弟子!”
  张超群点头道:“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朱九真心中突突地乱跳,原来他竟是天下闻名的武当派弟子,这可真正是名门大派啊!朱九真越看他越觉得顺眼,道:“武当派是中原和少林派并称双雄的大门派啊,你……你不知道么?武当七侠名震天下,江湖上又有哪个不知道的?怪不得你的轻功那么厉害,连我爹爹也比不上。”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耀生光,充满着敬慕。
  张超群“谦逊”一笑,道:“武当虽然名气大,那也是武林中人瞧得起,捧出来的,也不算什么的,其实你们朱家才算是真正的名门呢,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是何等的威名,南帝一脉,樵耕渔读,书生朱子柳,算是南帝一灯大师最得意的弟子了。”
  朱九真愈发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朱家是南帝一脉的后人?”
  张超群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是按照金大师书上说的,却一时忘记了,朱九真根本就没告诉过自己,灵机一动,道:“我刚才从你的轻功路数中看出来一点虚实,不知道我是不是猜对了?”
  朱九真此刻对这翩翩美少年算是彻底地服了,人长得英俊不凡,又是名门弟子,见识更是渊博,仅仅从自己刚才显露出的一点儿轻功就能推测出自己家的来历。
  不由得芳心可可,心儿噗通噗通地乱跳起来,道:“我们出来已久,不如回去吧,我爹爹若是知道你是武当弟子,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要赶紧回去,告诉爹爹,我原来捡了个武当弟子回来。”
  张超群笑道:“什么是捡了个?明明是你养的狗儿把我叼回去的。”
  正说笑着,意乱情迷的朱九真忽然一脚踏空,娇呼一声,娇躯一软,向地上栽倒,张超群眼疾手快,伸手便将她托住。
  正等着人家向自己道谢,忽觉右手手掌心软绵绵的,不禁一惊,急忙缩手,刚才自己搀扶得不是地方,居然一只手刚好摸到少女酥…胸了!
  哪知道自己这一松手,朱九真脚下一歪,登时将脚脖子给崴了,俏脸疼得发白,顺势倒在超群哥的狼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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