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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情比金坚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子宫微微的涨痛,活力的精子试图强暴她的卵子,被高傲的卵子拒绝,抄写静心经的笔被捏断,纸张上也全是庄笙二字。
  慕容瑶难以维持自己的心境的平稳,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自己的房间,可她却感觉自己在全宗面前被展览,宣告自己的失势,前宗主的弟子,只是前罢了。
  她不缺外面的消息,宫主闭关突破渡劫的消息她也听到了,毫无疑问,只要突破渡劫,许怜月就彻底坐稳了宫主之位。
  这也意味着自她基本不可能在宫内报复我了,被奸淫的屈辱历历在目,她把满是我名字的纸张撕的粉碎。
  “测天尺,欧阳家,庄笙,测天尺,欧阳家,庄笙,仙宝……”嘴里念叨着这几个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窝藏魔头,庄笙你好大的胆子。”察觉到端倪,顺藤摸瓜真像就在眼前。
  攻击性的仙宝可不比辅助性的,辅助性的仙宝价值只能说略高于极品仙器,但如果大家知道极品仙宝的仙剑在此,渡劫老怪都要被惊醒,她安坐下,取出笔准备给别的宗门写信,说日月宫私藏仙剑魔头,可是下笔那一刻,她只写给叶萧林,她希望仙剑能被叶萧林获得。
  另一边欧阳家也是风风火火,洁白玉净的小手推倒了茶杯,威严的娇容满是怒意:“废物,废物,那么多人都还能让人跑了。”
  “测天尺一定在慕容瑶手里,而且我怀疑窃取仙剑和测天尺的叛徒也在日月宫。”跪在地上的元婴大气不敢出,紧张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还在慕容瑶手里?早到许怜月手里了,你要让闭关的老祖宗去讨要?就算老祖宗去讨要,她就会给?许怜月父亲是日月宫的太上长老,外公是龙宫龙王,别说她吞了的是测天尺,她拿了仙剑欧阳家也只能忍着。”美貌熟妇训斥着元婴,如果这不是自家孙儿,她已经下达处罚命令了。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叛徒在日月宫发育吗?”元婴不甘心说。
  “我们一家不能讨要到,但是所有的宗门呢,要知道上次蓬莱仙会被魔头杀了不少人,这些宗门都有理由上门讨要说法,就算最后拿不到仙剑,逼死了叛徒才能保证你爹的家主之位稳固,现在是要搞清楚,叛徒藏在日月宫哪里,这个事情别再让我和你爹失望了,你弟弟们一天可是很活跃的。”美熟妇露出阴谋的冷笑。
  “是!”元婴重重的跪拜,然后转身退出去。
  两个人的信息汇合一下,欧阳惕可能就必死无疑了,然而并没有,这个时间差,至关重要。
  而我一无所知,反倒是一回家,就得到消息,儿子没了。
  柯玉蝶卷着我儿子跑路了,得到这个消息我愣了愣,又觉得异常合理。
  什么叫做工具人,这就是工具人吧。
  想过她要走,不过没想到她把儿子带走了,这下我更担忧了,她们娘俩遇到危险该怎么办,想想转送给她的岳母给的求救法器,稍微安心一点,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
  探子调查到同时被禁足的我和慕容瑶,无法调查慕容瑶,转而调查我,因为我这里显得鱼龙混杂一些,只是知道岳母身份的不是很多,而探子就是不知道中的一个。
  不出意外被擒住了,我们也知道欧阳家已经怀疑到我们了,因为在蓬莱仙会上的大杀特杀,欧阳惕早已和许多人和宗门结仇了,早已是修真界定性的大魔头了,虽然是这帮人主动去抢他的仙剑。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们快走吧。”我一得到消息就找到欧阳惕,把欧阳家的探子探查内容告诉他。
  “多谢庄公子提醒,我不会连累你的。”欧阳惕听完表示说。
  “不是连累,是其他宗门的人联合找上门,就算我想庇护你们也做不到,你们快逃吧,还有一线生机。”我实话实说,人家说的不是抢仙剑,而是诛杀魔头,这个理由无法阻挡。
  “我明白,多谢庄公子,惕感激涕零。”感受到我的真诚,他郑重的说。
  “可惜你的伤势,应该还没完全好,吃了长生果有用吗?可惜师尊闭关了,不然我就问问她有什么其他方法了。”我觉得师尊收了我这么一份重礼,要些回复的药应该不过分。
  “庄公子,你的好意惕心领了,长生果也没用,透支的寿命是无法补救的,倒是浪费师姐进入秘境的名额,外伤已经修复了,劫雷深入骨脊,非一日能剔除,却也无大碍,我收拾一下,下午就走。”欧阳惕让我安心说。
  “我送送你,这是我师尊赏我的灵器灵宝,不要拒绝,这是测天尺换的。”我拿出储物袋,递给他下,怕他不接受解释说。
  “多谢庄公子,让我娘送送我们就行了,你毕竟在禁足中。”苦难造就他坚毅的性格,握着储物袋,没有拒绝。
  “你应得的,毕竟是你们的测天尺换的,这些宝物可比不上测天尺的价值,那我就让若葵送送你们吧,你们母子能和睦就太好了。”我不好意思说,能获得测天尺,欧阳谷父子出了大力,现在让我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刚刚得了仙宝,现在就赶人走。
  “测天尺本就合该庄公子拥有,惕不敢居功,公子对惕的恩情,惕永远铭记。”欧阳惕拱手说。
  “哪有这么大的恩情,明明是我占了你们的便宜。”我不好意思说。
  “庄公子不必多言,惕省得,希望公子道途风顺,早日登仙。”欧阳惕祝福说。
  “呃,我也祝你早日突破,延续道途,不行,我再问问岳母,有没有治疗的其他方法。”我也拱手,想想去找岳母问问还有什么治疗的办法。
  看我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妙云从角落显出身形,叹息说:“又要逃亡了吗?”
  “师姐你可以留在这里的,魔头是我不是你,庄公子是好人,你真的可以和他……”
  “好了,你是要我和你娘做姐妹吗?”妙云打断了欧阳惕的话发笑说。
  “我不想连累师姐,师傅他……”
  “我也要为师傅报仇呀,我又怎么忍心看你一人复仇呢。”妙云牵起欧阳惕的手,掌心的温暖让欧阳惕迷茫变得安定。
  他握紧拳头,对妙云说:“我去找那个女人,不能让我的存在牵连到庄公子。”
  他大步踏出房门,找到了和欧阳谷聊天的柳若葵,看着往日恩爱的夫妻,现在分坐在圆桌两侧,他就有些恍惚。
  “有什么事吗?”欧阳谷看着急匆匆进门的儿子皱眉说。
  “庄公子说欧阳家已经察觉到我们藏在这里了,我们该离开了。”欧阳惕没有隐瞒。
  “这……”欧阳谷想着是不是我看不惯他们要逐客了,但是回想自己暴露的信息,使测天尺隐藏方法只有本家掌握,欧阳家察觉到也不是不可能。
  “我来找你是有话对你说,希望不要因为你的原因让我和庄公子有牵扯,这样会害他的。”欧阳惕直接对柳若葵说。
  “怎么害?”柳若葵看着有主见的儿子心情复杂,一家三口这样谈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他们调查我们,迟早会查到你是我生母,就算庄公子背景再强,也防不住那么多居心叵测的人。”欧阳惕成熟的说。
  “所以你想怎么办?”柳若葵欣慰的说,能考虑别人,欧阳惕确实成长了。
  “我想演一出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关系断绝了,这样就没有人会因为你去找庄公子麻烦了。”欧阳惕说出自己的计划。
  “你觉得呢?”柳若葵看向欧阳谷。
  “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若葵,你真的不和我去海波秘境吗?”欧阳谷犹豫着说。
  “你看看,一离开我你都转运了,什么秘境钥匙都能让你找到,我不会去,我已经有道基了,是二品的。”柳若葵摇摇头,对于欧阳谷的邀请无动于衷。
  “庄笙对你真的好,二品的道基说拿就拿,难怪你那么维护他,我确实不如他。”欧阳谷听了也不再强求,发出了感叹说,语气里有些酸溜溜的。
  “不只是这样,他还请何前辈给我讲经,等许宫主突破,他会请求许宫主指导我。”柳若葵补充说。
  “真好,你很幸福。”欧阳谷表情凝滞。
  “还要多谢你们帮助找到的测天尺。”柳若葵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爹,好了,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我们赶紧行动,真等欧阳家找过来,那就晚了。”看自家老爹一副舔狗模样,欧阳惕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已经知道当初自己和父亲遇袭分别不是柳若葵的错,甚至父亲最后活下来也是因为柳若葵,但是飞舟上的冷漠无情的母亲,他还是不能和柳若葵和解。
  另一边,岳母哪里表示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雷劫入体,除了慢条斯理的抽出外,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我去问师尊。
  可师尊在闭关呀。
  “她已经突破了,你现在去正好给她庆贺!”岳母神秘的笑了笑说。
  “已经突破了吗?”我惊讶,那么简单这才几天呀。
  “渡劫期的修士突破,藏不住的,你现在去刚刚好,下午他们就离开了,可就来不及了。”岳母拍拍我的肩头说。
  我也没多想,就去找师尊,凭借着玉牌一路向内,最后在房门前准备敲门,门自动开了,我没多想就进去了。
  四目相对,许怜月风轻云淡的娇容上腾起一股怒容,高高的龙角复杂精密,比起简单的鹿角显得像是王冠一般,龙角下金钗玉摇,如彩凤纷飞,矗立在盘根错节的龙角下,妩媚的凤眼圆睁,桃面粉唇,夹带愠怒,一身龙凤呈祥袍无风而动,飘飘若天妃临世,娇俏无双美熟妇,芳华绝代艳宫妃。
  “好漂亮……”我有种神话步入现实,梦幻夹带惊异的感慨说。
  “?”许怜月的眼角微动,看着被她迷住一步步靠近的我,再看看我肩上的符咒,大概明白了我怎么能闯进来的。
  “咳,你找为师有事吗?”看我已经要目无尊长的伸手摸她的角,她干咳一声很有威严的说。
  “哦,弟子是来祝贺师尊突破渡劫的。”我恍惚中清醒,顿时尴尬的低下头。
  “说实话!”注视我,我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有个朋友雷劫入骨,我想请问师尊是否有治愈的丹药和法宝。”我果然不适合说谎。
  “你倒是不客气,朋友也想要从本宫这里拿东西。”许怜月没好气说。
  “他在这次争夺测天尺中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解释说。
  “好了,本宫知道了,这是九转练骨丹,吩咐他三月一粒,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许怜月将一瓶丹药递给我说。
  “没有了,没有了!师尊已经给了我太多了。”我摇摇头,确实,很多灵宝丹药。
  “必须有,想要什么?之前的都是添头,这次本宫满足你,下次你就少用这个理由拿捏本宫。”玉手捏簪,平平无奇的发簪流光溢彩,宫妆美妇动作优雅,像是加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呃,我没有……什么都可以吗?”我抬头说。
  “当然……可以。”我炙热的目光她拒绝想退缩,要是提什么嫁给我的要求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仙宝为聘礼娶一位渡劫期也是绰绰有余了,况且这还是自己借以突破的仙宝。
  “我能摸摸吗?”我看向生长在金玉中的龙角,又感觉这个要求太冒犯了又补了一句话说:“如果很私密就当我没提。”
  “你不害怕吗?”许怜月听懂了我的话。
  “害怕?为什么?多精美呀。”我目光飘斜到上面,好奇心像是猫挠心房一样。
  “你觉得好看?”许怜月语气显得有些古怪,像是怀疑,又有些不能理解。
  “好看呀,师尊觉得不好看吗?”我疑惑说。
  “想摸,就摸吧。”许怜月坐到梳妆台台前,背对着我说,试探我是真的觉得好看,还是伪装。
  在她探寻的目光,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在龙角上,不完全是骨质,有种玉润的光滑感,还有些皮肉的触感。
  “师尊是龙族吗?”我捏了捏,这种奇幻物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摸够了吗?”许怜月后悔了,少许的触感却无限的放大,手指的力道,还是掌心的温度,痒的她想把我的手拍掉开。
  “哦!”见她生气,我松开手。
  “摸够了?”许怜月松了一口气。
  “够……了。”那么一点时间,整个角都没摸完,够什么,不过能摸到师尊的角角我都还觉得有些梦幻。
  “你不讨厌吗?”许怜月疑惑说。
  “讨厌?师尊的角吗?没有呀,很精致,很漂亮,不然我怎么会想摸。”我赞美说,发自内心。
  许怜月沉默了,想从镜子里我的表情和语气分析出我的欺骗和敷衍,可惜没有。
  “还有事吗?”许怜月开始下逐客令。
  “没了,弟子告退。”我识相的告退说。
  “去吧。”许怜月面无表情,笑容都没了。
  走出门突然觉得女人好难懂,觉得冒犯不给摸就好,摸了又生气。
  只是我没看到房间里的许怜月,脸色已经红成了富士苹果,在后悔给我摸龙角。
  “你怎么能觉得好看,你怎么能觉得好看……”玉指划过我抚摸过的位置。
  回到房间,我还是一脸郁闷。
  “发现许姐姐的秘密,被你师傅惩罚了?”岳母笑容满面,像是我被惩罚她很高兴。
  “没有,娘你说的秘密是角吗,这算秘密吗?”日月宫人族妖族都有,这种保留兽化的情况很多。
  我之所以被魅惑了,第一是龙角实在精美,第二是许怜月的媚功不是我个小筑基能抵抗的。
  为什么下意识感觉是龙角呢,不是鹿角,难道是因为叫错种族,所以师尊生气?
  “幻想没破灭吗?渡劫了妖化都没褪去。”岳母露出了和师尊一样的疑惑。
  “破灭什么,师尊的角好好看,像是王冠一样!”我分享我的惊叹说。
  “好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有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她没惩罚你的话。”岳母理解不能,龙角怎么会好看?
  “……”我把进去后的情况描绘了一遍。
  “你是说你喜欢她的龙角,然后请求让你摸摸,她还让你摸了?”岳母绷不住了,笑容都凝滞了。
  “好像不太礼貌,但是当时鬼迷心窍了,师尊生气了很正常。”我反省说,哪来那么大的狗胆去摸渡劫期的角呀。
  “你可真厉害,放心吧,你师傅没生你的气,她只是有些理解不了你的想法。”岳母掩嘴而笑。
  “记得你是小世界来的,可能不太理解修真界的审美,在我们这里越接近人型说明境界越高,而渡劫都没完全褪去妖身就像是残疾一样。”岳母解释清楚,我才恍惚大悟。
  “所以娘你就是让我去看师尊出丑?师尊她刚刚突破没有用法术遮掩。”我福至心灵感到震惊的说,有这么坑女婿吗?
  “还上次蓝箫的戏弄罢了。”岳母拿出我送的蓝箫冷哼说,有种傲娇的可爱。
  “娘你知道了?”我呐呐不敢言。
  “放心吧,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谁是幕后主使娘还是分的清的,我也是告诉了她这是我的意思。”岳母伸手从我身上取下符咒。
  “你们神仙斗法能别把我牵扯进去吗?”我闷闷说。
  “放心吧,都有分寸,你不是还摸到了许姐姐的龙角了吗?”岳母乐呵的说,揉着脑袋,像是想象我摸师尊的角。
  “真是龙角吗?为什么询问师尊是不是龙族她生气了。”那么漂亮就该是龙角嘛。
  “这可就要你自己探索了。”岳母流露一副有趣的神情。
  这些可恶的谜语人。
  当我送上丹药为他们送别,欧阳惕和欧阳谷表情出奇的一致,复杂的难以解读,只是方向不一样。
  欧阳谷面对散财童子的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这种财力上的碾压他喘不过气,输了,完全输了,不管哪个方面来说,作为柳若葵的夫婿我已经仁至义尽,完全不给柳若葵哪怕一个背叛的理由。
  欧阳惕则是有种难以报答的无力,说起夺得仙宝是他们的功劳,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只是贴金的说法,最大贡献就是隐匿测天尺的法术,而回报的丰厚他难以承受,特别是我可以完全黑吃黑的情况下,再这样人吃人的修真界,这一片赤诚,沉重难以接受。
  这种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样子,没有河东三十年,算是达到我的基本目的了,弥补了绿人老婆的愧疚感,当然骑的时候没有任何愧疚感,我还是分的很清的。
  只是这种和谐随着濒死的柳若葵被岳母救回来,才撕碎了这种虚假的表象。
  “不要死,不要死……”握着她冰凉的手我后悔极了,眼泪溢出眼眶。
  “妾怎么会死……”焦急痛苦流泪的表情,柳若葵再也装不下去了。
  随着她讲述,简单的计划被她展现,闹市,欧阳惕暴起,怒斥柳若葵庇护他不安好心,是为了图谋仙剑,柳若葵被刺伤依然和他斗法,岳母到来,欧阳谷也到来,在岳母放海的操作下,欧阳谷带着欧阳惕逃走了。
  “没有必要演的这么真,这伤多疼呀。”我心疼说。
  “不真一点,又如何欺瞒天下人,保证你不被歪心思的人打主意呢,不过妾是没想到太夫人居然会救妾,这样更像了。”柳若葵惨白无血色带着庆幸说。
  “下不为例,没有下次,吓死我了……”摸着她血色的襦裙,这种自己女人即将凋零的痛苦太难受了。
  “当然,妾又怎么能先夫君而去,妾是要侍奉夫君一辈子的呀。”柳若葵微笑着说。
  “下辈子呢,就只有这一辈子吗?”我握紧她的手,有了一丝暖意。
  “也许这辈子就能侍奉夫君几辈子呢。”柳若葵说笑着。
  “啊,我说笑的,啊,你怎么突破了,明明说好了给我生宝宝的!”我筑基了,这女人怎么就元婴了,这下概率又渺茫了。
  “等妾伤好了,天天陪夫君试,妾愿意给夫君生个大胖小子。”柳若葵承诺说。
  接下的几年,可以说就在柳若葵的肚皮上滚,只是肚子没什么动静。
  平日里和伏凰芩通书信,和岳母学乐理赏花弄草,再被师尊感叹朽木不可雕也,可惜她的龙角被法术遮掩了,不然听讲经也不会很无聊,上次的惊艳历历在目。
  最近的书信,伏凰芩已经元婴后期了,准备外出寻找突破的契机。
  修道即修心,经典就是书籍知识,游历就是实践,积累可以靠讲经,但是突破往往外出实践,这样才能体悟更深。
  “娘和师尊去参加十年一度的宗门议事了,好无聊呀。”等待柳若葵取回书信,无聊的在床上打滚。
  岳母一直在身边不觉得,她离开了才发现多依赖她,赏玩花月,操弄乐理,拿着玉箫奏乐没人合声,面对明月孤零零。
  你要让柳若葵和你共情春花凋零属实困难了点,她是修炼狂魔,除了照顾我和双修,其他时候都是修炼,床上是媚人,下床后刻苦的人设让我都不好意思自己玩耍,要陪她修炼修炼,倒是岳母似乎境界上不着急,什么都涉及一些,赏花弄赋,和她什么都能聊的来,有时感觉她不是岳母也是知己朋友。
  “我不会喜欢上娘了吧。”心里麻麻痒痒,想见岳母,也不是要做什么,就希望她在我身边,说说话,这种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喜欢。
  “不会,不会,那可是娘!有色色的想法还能说是她漂亮,正常生理反应,喜欢上那得是什么畜生。”我摇晃着脑袋,把自己的大胆的想法甩出去。
  取出画卷,清丽的美人狐狸眼眨着,我脑海立即浮现伏凰芩吃醋的表情,露出一个安心的笑,算是坚定自己的道心。
  “夫君,夫人的信来了。”好在没有等待多久,柳若葵已经取信回来了。
  “让我看看,这怎么会!”我扫过信件愣住了。
  “怎么了,信的内容。”柳若葵看我震惊的表情凑过来。
  “夫人有危险?确实是夫人的笔记,可太夫人和师尊不在呀。”柳若葵皱眉说。
  “主要是在无尽黄沙中迷失方位,需要婚契定位逃出,有我就够了,我们快去救她吧。”上次寄信的位置是西域,我已经信了,所以显得十分担心。
  “她不能跟随信件逃出来吗,妾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柳若葵老江湖了,事情先往坏处想。
  “我明白,可是无尽沙海的大风暴就要来了,等不得了,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先去看了才知道。”我明白柳若葵的担忧,但是坐视伏凰芩陷入死境,我做不到,特别是现在岳母和师尊都联系不上的情况。
  “夫君,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柳若葵还想再劝一下。
  “她老倒霉蛋了,别说了,我们快走吧。”担忧的心情六神无主,我已经不怀疑主角气运这种东西了,但是我才是主角,我是害怕本该到我履行义务的时候我不履行,造成伏凰芩身死。
  “可是夫君在禁足中,还是妾过去吧。”柳若葵极力劝阻。
  “你去又没有用,你和夫人又没有婚契。”我猪油蒙了心,担忧已经让我听不进劝了。
  收拾东西去西域,才出了日月宫的地界就被埋伏了,求救也晚了,自杀也晚了,是古贺翎,他突然袭击,重伤了柳若葵,把我打晕掠走。
  当我醒来已经是漫漫黄沙和伏凰芩凝重的脸了,我明白我给她添麻烦了。
  “醒了吗?”伏凰芩用湿毛巾擦拭我的脸颊。
  “是我害你了吗?”一意孤行踏入剧本的傻子,竟是我自己,就像电视里的傻白甜一样,感觉特别不好受,这还是被柳若葵劝了好几次,更是有种自己作死的愚蠢感。
  “还好。”伏凰芩摸着我的脸。
  “还调情,马上大风暴就要吞噬你们了。”阴测测的声音从损魄夺魂的黄风中传来。
  “这不影响我疼爱我的夫君,倒是没想到自诩正人君子的你也学会了这种阴毒手段。”伏凰芩轻笑,语气的不屑让古贺翎暴跳如雷。
  他发怒的大叫:“是谁最开始使用这些手段的,居然有脸说我。”
  “我是用了,你反对呀,每次用这种手段让叶萧林跑了你不是都训斥我走歪门邪道吗,这下好了,你成歪门邪道了。”伏凰芩大方的承认,然后反讽说。
  “还说什么,你要死,你的奸夫也要死,你们通通都要死。”古贺翎快意的说。
  “什么奸夫,这是我合法的丈夫,是我伏凰芩的挚爱。”伏凰芩扶起我,把我抱在怀里。
  “还挚爱?不就是报复我的工具?被害到这种绝境还挚爱吗?”古贺翎得意的笑着,嘲弄着伏凰芩的愚蠢。
  “所以仇恨已经让你连基本的逻辑判断都没有了吗?如果只是报复你的工具,我又如何会踏入你这明显的陷阱,至于挚爱,那自然是不论环境,不论对错的爱,如果因为对方心系自己而造成险境去责怪对方,这爱的也太没担当了,你说对吗,古贺翎。”伏凰芩刀刀暴击,快指着古贺翎的鼻子骂了。
  “爱上一个筑基期废物,不愧是你呀,伏凰芩,你也只配得上筑基期的废物了!”古贺翎被捏住痛脚,他聪明的转移话题。
  “那自然,毕竟金丹期的我配不上元婴期的盘龙宗道子,元婴期的我就更配不上盘龙宗区区真传了。”伏凰芩嘴不留情,阴阳怪气,揭伤疤的举动引得古贺翎勃然大怒。
  “我失去道子的身份不就是你害的!”古贺翎恼怒说,开始指责起伏凰芩:“你要是不陷害同门,你要是不勾结太清宗,你要是不在大比中击败我……”
  “说完了吗?”伏凰芩面对他的喋喋不休镇静的说。
  “我当初可能也是被迷了心窍,居然会喜欢你,伪君子,什么叫大比赢了你,你比我年长,修炼的岁月比我悠长,你都能输给我,不就是说明你不足以担任道子的职位吗?莫非你希望我能故意输给你?对你有余情?你的脸也太大了,碎金丹,秘境劫杀,你做的事情居然想我对你留情?难怪越修炼越回去,你这智慧还是回娘胎重造吧。”看清了古贺翎的本质,伏凰芩越发厌恶说。
  “伏凰芩,贱人,你不就是靠着有个好娘吗?你神气什么!我要是有这种娘……”古贺翎破防了,反而让他有种他是困兽的感觉。
  “你也就是这个蠢样,母亲曾经把你视若己出,给我的待遇给你也上了一份,把你当自己的女婿,可是你最后做了什么,碎我金丹?”伏凰芩讥讽说。
  “那是你自找的,勾结太清宗残害本门弟子,没有处死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我可是道子,要做全宗的表率,作为我的未婚妻勾结太清宗残害本门弟子,泄露本门秘密,我留你一名都是顶着舆论压力……”古贺翎讲述着自己的当时如何留情。
  “是呀,你是道子,伪君子,你放不下你的道子地位,你怎么不用卸任道子的方式保全我?在你心中道子的地位比当时的我重要。”伏凰芩在恋爱脑消退后看的越发明白。
  用我的话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自己为他冲锋陷阵,用阴谋诡计做些脏手的黑活,一旦曝光他立即和自己撇清关系,做到不粘锅。
  “这,这不都是你自己犯错,我什么要给你承担?失去道子的身份,师尊会怎么看我,宗门的大家会怎么看我,我又没和你同流合污,我为什么要帮你担责……”古贺翎不能理解说。
  “……”伏凰芩沉默了,她的手心攥的紧紧的,我近距离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
  “没话说了吧,都是你这贱人害人,没了婚约还在害我,庄笙是吧,被当成我的代替品太可怜了,你好像之前是乞丐吧,我都猜到了,她就是想糟蹋自己让我难受,我一开始还挺难受的,后面想着这种骚货贱人能轻易的把贞操交出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我反倒有些同情你,她是不是和你做的时候都叫我的名字。”古贺翎见伏凰芩不说话,转而对我说。
  “夫人,对不起,害你沦落到被人嘲讽的境地。”我内心难受说,我不想理古贺翎这种屑人,我猜到一定是他拿我当诱饵让伏凰芩进入陷阱的。
  “你是因为担心我,为了救我才出宫门的,我又怎么会怪你?那我不成了那个没有担当,不分是非的伪君子了吗?夫君,你这样妻才更喜欢你呀,现在的情形害怕了吗?”伏凰芩安抚我说,她的目光深远,仿佛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她。
  “不怕,能和夫人在一起就不怕,我的命是夫人的。”我坚定的说。
  “都说了你只是个代替品,你怎么还顺杆子往上爬了,今天倒是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能死在一起。”古贺翎看我们情真意切,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代替品也不错,谢谢你把夫人送到我手心让她万般疼爱我,那么宠我爱我的女人在遇到她前我都不敢想,夫人是天下第一宠夫的贤妻,你亏大了。”我捏住伏凰芩的柔荑,鄙视古贺翎的目光短浅。
  “才不是代替品,夫君,你不是代替品,美玉又怎么能代替顽石,珍珠又怎么能代替鱼目,你的真心宛如天空姣姣明月,昭昭烈阳,又怎么能和省油的烛火作比较,遇上你,是妻的幸运,能成为你的妻子,是妻一生中最大的荣幸。”伏凰芩深情款款,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有所回应才使得感情醇厚。
  “不过就是一个筑基的废材,还美玉珍珠,你不用特意气我,你以为我还会为你动气吗?我早把你当骚货婊子了,为你动气不值得!”古贺翎自信的说。
  “古贺翎,都说你自己的脸太大了,你的愚蠢我难以想象,以前觉得夫君嘴里反派人物怎么可能那么没脑子,现在才发现你真的没脑子,活在自己的梦里,你居然认为你能配的上我!”伏凰芩被惹笑了。
  “你个贱人胡说什么,是我主动解除你婚约的,是我不要你。”古贺翎像是刺猬一样,做好防御。
  “是呀,所以你失去了高攀我的机会,你没了我就展露了你废物的本质,自私,虚伪,傲慢,固执,你以为你道子的身份是是怎么来的,不就是我娘大把大把资源养起来的,没了资源不好过吧,毕竟你师尊真传那么多,讲经可顾及不了你。”伏凰芩讥讽说。
  “什么大把资源,都是我自己争取的,要是我不是道子,你们会这样培养我吗?”古贺翎冷笑说。
  “所以培养你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把我的金丹震碎保护你的道子地位?鼠目寸光,我夫君没天赋我娘不也宠上天,就你这里要靠你成为道子攫取利益?现在没有倚重的感觉很难过对吧,毕竟老宗主马上渡劫飞升了,下任宗主要么是石青环要么是我娘,石青环犯了大错,你这样你觉得你这样还能在在盘龙宗待下去?”伏凰芩之前没有看的那么透彻,没看清古贺翎的自私自利。
  “反正今天你们这对狗男女都要死在这里,随便你怎么说。”古贺翎找不到反驳的余地,只能用性命威胁得意说,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那我可要说的清清楚楚了,当着我夫君的面,古贺翎。”伏凰芩抽出被我握在手心的手深呼一口气。
  “你不要丢人现眼了,废物,就你也能比我夫君?你这种废物也配得上百岁登仙的我?伪君子,你还以为你是宗门人人敬仰的道子?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笑柄,没了我,你是什么废品,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你吗?死要面子活受罪,师妹求保命丹,扣扣嗖嗖的,给不起就拒绝人家呀,干耗着人家和人家丹房讨价还价,价没降师妹还死了,事后假惺惺的掉两滴眼泪,你自我感动呢,甚至还要退丹,全宗门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你羞不羞,你应该是不羞的,你那里还有面皮?”伏凰芩从我嘴里学到了词汇,带着嬉笑的语气说出来。
  “闭嘴,闭嘴!你不就是靠着母亲有几个钱吗?”古贺翎恼羞成怒。
  “是呀,可是我也不见你嫌弃用呀,你在宗门内赚的名声不就是靠这两分臭钱吗?你现在修为几何,元婴中期?卡多久了?这种天赋难怪被叶萧林一脚从道子的位置上踹下来,你不会要怪你追杀我,没从叶萧林手里抢下一品道基吧,可是不是二品道基修炼更快吗?”嘲讽的语气拉满。
  “是我娘去辅导我家夫君修行了,没空给你开小灶讲经,所以你的修为才会落后吧,可是我好像也没人给我讲经,我元婴后期了,是我修炼太快没等你。”伏凰芩告罪说。
  “不对,我为什么等你?你是谁?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你难道要我理解你的苦心?碎金丹是为我好?确实为我好,让我找到天上天下举世无双的夫君,多谢你呀,这种珍宝世间罕有。”伏凰芩搂住我,温柔的神情要把我融化。
  “你能想象他把自己眉毛画的乱七八糟就为了完成为我画眉的承诺吗?能想象他就算被我呵斥就算尴尬也要在我身边逗我笑吗?你能想象凡人的她和我登上金顶呼吸困难冷冻颤颤也要鼓励我东山再起吗?他用真心融化了坚冰,他是真心想要我活下来,活的开心。”伏凰芩淡淡述说着和我的相处,越说笑容越多。
  “小恩小惠。”古贺翎不屑的冷哼。
  “就算是小恩小惠,你貌似也没给我,我偶尔受伤的时候,似乎你不是接待师兄就是招待师妹,你似乎没有重视过我,认为我会一直忠诚你。”伏凰芩语气淡漠,有了对比才有伤害。
  “你给了我什么,似乎一直都是我追逐你,但就像是蝴蝶,靠近了,观察了,你不过就是一只虫子,哪怕羽化了你还是一只虫子,和我夫君怎么比,他可是太阳,融化了阳春的雪,温暖了冷冻的心。”伏凰芩话里把我捧得高高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的太阳马上就要和你一起死了,区区的一个筑基,连陪你长生久视的资格都没有,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古贺翎故作可怜说,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这摆明说他不如我。
  “所以你又有和我长生久视的资格了?就凭你长我十余,止步元婴?你配吗?”伏凰芩骄傲的说,言语中充斥着鄙夷,这天下能有她天赋的又有几人?
  “好好,我不配,我不配,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在大风暴里长生久视,你天赋再高不也踏入我的陷阱了。”古贺翎破罐子破摔,已经放弃和伏凰芩争论了。
  “还记得上次你追杀我吗?”伏凰芩一只手继续搂着我,另一只手伸向发丝间。
  “无非就是有灵宝护身,这次天罗地网下我看你怎么跑!”古贺翎自信说,这可是他准备了良久的杀阵,大风暴销魂散魄,地底更是无尽流沙,触碰就会迷失,什么神仙法宝这时候都会丧失灵性。
  “太蠢了。”伏凰芩轻叹,发簪形成了横天梭,搂着我坐进去。
  “没有用,就算是仙宝在风暴里也坚持不了多久!你逃不出去的。”古贺翎哈哈大笑,像是看虫子奋力挣脱蛛网的快乐。
  “为什么要逃出去?”伏凰芩反问,法力注入。
  “我只要找到你就好!”伏凰芩横天梭像是幻影朝地面的流沙撞去。
  短暂的颠簸,光亮出现,横天梭出现在一间密室。
  “不,你怎么找到我!不,饶了我,芩儿,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我看到丰神俊朗的古贺翎跪倒在伏凰芩面前。
  什么风度翩翩,什么陌上公子,此刻的姿态和地痞又有什么区别,他软的太快,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你这都不抗争一下吗。
  “夫君,闭眼。”伏凰芩轻声提醒。
  我闭上眼,一声凄厉的惨叫。
  吓得我睁开眼,拳头大小玉婴被伏凰芩捏在手里,皮囊的身体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芩儿,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依稀有着古贺翎长相的玉婴哀求说。
  “给我夫君道歉。”伏凰芩捏着他走到我面前。
  “庄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我出言不逊,小的罪该万死……”玉婴嚎叫说。
  “罪该万死,那就死吧!”我没有留情面。
  “你……不……”听了我的话古贺翎刚要发怒,就被伏凰芩的粉碎。
  “我突破了。”随着伏凰芩平淡的语气,火焰灼烧着元婴,化为灰烬,古贺翎已经死的不能再透。
  “夫君修杀伐道也是一个好手。”伏凰芩对我的果决惊叹说。
  “都说了,杀该杀的人,这种屑人活着就是浪费灵气。”我有些犯恶心说。
  “夫君,下次让你出门哪怕是妻你也要考虑考虑,修真界的危险真的太多了。”伏凰芩没有责备我,只是告诫说。
  她对我不强求,毕竟分辨刻意而来的阴谋,对我还是太困难了,特别涉及到她,代换一下就知道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关心则乱。
  “我知道了,也是被蒙了心,都被若葵劝过了,是我偏执了,只是好狡猾,这个笔迹和你的一模一样,行踪也和你上次写信的地方大差不。”我认错说,拿出书信。
  “确实是我的笔记,他怎么会有我的笔记呢。”伏凰芩困惑了。
  “你们相处那么久有你的笔记很正常嘛,夫人也是,下次拿我威胁你,直接别管他,一起死那不是得不偿失吗,就成葫芦娃救爷爷,救一个送一个。”我不假思索的说,劝告着她下次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明知道是陷阱,还敢来自然是有底气,大风暴又不是无解的,他蠢的吓人,眼界太低了,以为大风暴能困死我,想的倒是美,只是这种方式最简单明了的解决麻烦,才和他周旋,突破算是意外收获。”伏凰芩微笑着说。
  “夫君,娘把你养胖了。”等待风暴过去的时间伏凰芩揪着我的脸颊说。
  “啊,真的?”我惊悚的摸着我的脸。
  “骗你的,白净玉润了一点,应该是筑基的作用,手感好多了。”伏凰芩爱不释手捏捏摸摸。
  “呀,疼疼疼!”脸颊突然被揪起来。
  “你就光让我摸你?”伏凰芩鼓着脸庞。
  “哦哦哦,夫人,我的俏夫人,我想死你了。”伸手把她揽入怀。
  “我也想你。”低眉顺眼,鬓发轻轻拱着我的脸颊。
  你情我浓的时刻,风暴已经过去,突然温度陡然升高,伏凰芩察觉到了什么,提着我的腰,朝出口飞去。
  一团烈火挡住了我们的出路,伏凰芩面色凝重的吐出一句:“太阳真火。”
  “明阳天吗?上回坏了他的好事!”我立即联想到拥有太阳真火的人。
  “他有这么大的能力吗?还有你坏了他什么好事。”伏凰芩皱着眉,催动的横天梭无法移动,更是让她的眉头拧紧。
  “书信里不好说……是这样的……”我给她说了之前长生秘境的遭遇,包括强暴慕容瑶。
  “可是真的是他吗?凝固空间,他要烧死我们,他的布局有这么大吗?”伏凰芩保持怀疑,突然想到什么惊异的说:“你把慕容瑶上了?”
  “呃,没错,她现在子宫里还全是我的精液,被师尊罚了精刑。”我老实说。
  “你可真行!”伏凰芩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责骂,半响幽幽说出这一句。
  “要死了。”伏凰芩抚摸着密室的墙壁缓缓分析的说:“禁止空间移动的阵法抑或宝物,太阳真火应该不是人为驱动,不然不会烧的那么慢。”
  “夫人,你有办法出去吗?”我看她淡定的表现忍不住说。
  “没有,这才是天罗地网,不说墙体的硬度,强行破坏墙体会被无尽流沙吞没,有禁止空间穿梭的法阵和法宝,外面堵门是太阳真火,这是死境,这可比古贺翎布置的高明多了。”伏凰芩依旧淡然。
  “没办法你还那么淡定?”我忍不住说。
  “生非同时,死亦同穴,妻想过很多种死法,但能和夫君死在一起,妻感觉不到恐惧。”伏凰芩牵着我的手,嫣然一笑。
  “我也是,他们常说真金不怕火炼,我们情比金坚又怎么会害怕火呢。”我也洒脱一笑,活够了。
  十多年了,要死的人活下来,怎么想都感觉不亏,享受温香暖玉,享受了浓情蜜意,最重要的是有爱人在旁,握住她的手,多大的恐惧都显得安心。
  火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吞没了古贺翎的尸首,灼热的高温,哪怕分神期的伏凰芩也有了汗珠,美人多娇。
  “就疼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伏凰芩不知是安慰还是恐吓。
  “我这样抱着你,我们的灰烬会不会也在一起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腰。
  “太阳真火的灼烧下那有灰烬,真灵都烧干净了。”伏凰芩发笑说。
  “但是感情我感受到了,太阳真火烧不断。”反手抱住我,闭上了眼睛。
  灼热散去,甚至掀起一阵冷风。
  桀骜不驯的太阳真火,沦为纤纤玉手中跳动的火苗。
  “娘!”密室里的美人光彩夺目,绝地求生的我惊喜的看着红衣美人,成熟风韵的她像是伏凰芩的姐姐,舞动在掌心的火焰,举止的优雅深深刻入我的内心。
  “赶到了,这才一晃神,你就给娘那么大一个惊喜。”手指点着我的脑袋,岳母从伏凰芩怀里把我拎出来。
  “没伤着哪里吧……”上下其手,这里摸摸哪里捏捏。
  “没有,没有,娘怎么来了。”我不适应的后退缩到伏凰芩的怀里,伏凰芩嘴角微扬。
  “这次倒是真得奖励奖励你的侍妾了,接到你的求救信号就往你被劫持的地方赶,中途遇到了求救的她,猜到你是被掳到了西域,后面又收到一次求救信号,万幸,赶上了。”岳母庆幸说,揉着我脑袋上的短发。
  “第二次信号?”我懵在当场。
  “是我发的,娘,我突破分神期了。”伏凰芩承认说,顺便给岳母汇报自己的修炼进度。
  “不错,继续努力。”岳母勉励的话干巴巴的,她的狐狸眼却一直打量着我,平日里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大概是伏凰芩也用同样的目光看我吧。
  “娘,女儿和夫君分离太久了,我们去玩乐了。”伏凰芩抓起我的手,把我拖出密室。
  岳母笑眯眯的也不阻拦,等我们出去后才悠悠的说:“小妮子吃醋了。”
  “你都要把她相公吃了,她能不吃醋吗?”温柔岳母觉得表现的太明显了。
  “也该让她慢慢知道了,不然她合体期发现了就要把笙儿捂在手心了。”冷漠的岳母分析说。
  “你觉得她会漠视我们的动作?”温柔岳母摇着头,还是觉得此刻暴露过于大胆了。
  “今天之前不知道,今天之后会,毕竟她们,情比金坚!”冷漠岳母笃定说。
  另一边,阳光下,绿洲中,伏凰芩抱着胸,神情冷峻:“你把我娘怎么了?”
  “?”我满脸困惑,她合体期修士,我筑基期,我能把她怎么样。
  “算了,你说你主角气运是不是起了作用,所以凡是修为高的女修士都对你有好感。”伏凰芩看我迷茫的神情,软了下来。
  “怎……完全有可能。”岳母和师尊两个对我,我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要是被主角气运影响了,那就完全说的通了,解除了迷惑好几年的问题。
  “你是怀疑娘她……”我也不是木头,然后有些说不下去了,答案太惊人。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伏凰芩知道自己没多想,但是挑明有任何好处吗?逼我和岳母分开?
  有叶萧林这种劲敌,自己是不可能停下脚步等待我的,那她百岁登仙后,谁能照顾我呢,谁能又比岳母更适合照顾我呢。
  看着我的脸庞,她心下柔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被验证,可是还是有些气不过,那可是自己母亲,怎么能抢自己的丈夫呢
  “你个坏东西,有没有勾引我娘?”伏凰芩捏着我的脸颊说。
  “没有呀!”怎么看都是岳母勾引我呀。
  “算了,相信你了。”面对我真诚的目光伏凰芩想想我的胆子也不是能做出出格事情事情的。
  “为我宽衣。”双手摊开,伏凰芩督促我说。
  “嗯!”我按压下激动去解她的系带。
  玉骨冰肌,肌肤像是白鸡蛋一样白嫩,锁骨精致,细腻的藕臂浮白诱人,蜜瓜高挺,没有像是受重力影响垂落,乳头乳晕就如同玛瑙一般悬挂在白嫩的玉器上,纤细的柳腰下是圆润的凸出盆骨,使得整体像是葫芦形的身材,窈窕多姿,凹凸有致,修长的玉腿浑圆笔直,纤娇妩媚,勾引的男人心痒痒,玲珑剔透的小脚淹没在黄沙中,宝石的足指露出像是沙漠中宝石闪闪发光,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扑通……”我色迷迷的眼神引得她一阵轻笑,才要向前摸她,美人已经卸去头饰,纵身一跃进了绿洲水潭。
  像一条美人鱼,修长摆动的美腿在水中显得性感惹火,浮出水面,出水若芙蓉,美人不需要化妆的精致,她邀请我说:“被烤的烟熏火燎的,下来洗洗你的汗味。”
  “夫人的香汗还挺好闻的。”我脱了衣服,下水却没她那么灵活。
  “油嘴滑舌,是不是一天在娘面前说这种怪话。”理智上理解了妥协了,情感上还是很不爽,表现在言语上就是醋意大发。
  伏凰芩从背后搂住我,蜜瓜挤压着我的后背,弹软的触感刺激的凉水中鸡吧依然充血高挺坚硬。
  “不是,你觉得我哪敢对她说这种话,我对岳母她只有敬仰,要是有所谓感情,也是看她联想到夫人你,你是吃什么醋,实在不行给岳母她说说,我们保持距离就好。”我识相的说,确实对岳母有色色的想法,也只是想法,就像是看见前凹后凸的性感大美人,感情上可能她长得和伏凰芩相似,寄托了对伏凰芩的喜欢,母女俩很多地方异常相似,加上几次危难关头的救场,确实产生了好感,但是老婆都吃醋了,就要表明立场了。
  哪怕几年的相处有好感的发酵,有那么一些淡淡的喜欢,但我分得清什么喜欢归喜欢,爱归爱,好感是好感,行动是行动。
  “实话?”伏凰芩听了我的表态,直接捏住我挺立的鸡吧,漂浮在水中轻轻摆动着美腿。
  “当然,夫人觉得我和岳母她相处太多了,我们分开就是。”我清楚的明白我爱的是谁,靠着她的大咪咪闭上眼,伏凰芩已经开始撸我的鸡吧了,力道不轻不重,绵软的手掌张合有度。
  “那不就得罪娘了。”伏凰芩闷闷说,背后轻咬我的脖子。
  “怎么会呢,你是她女儿,我一个外人还能离间了你们母女的感情。”向后抓住她宽阔的饱满的腰胯,抓着挺翘丰硕的美臀揉捏着。
  “她对你可太好了,你是她亲儿子。”,伏凰芩忍不住说,她到现在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当初岳母能对我那么友好。
  现在嘛,她能理解了母亲为啥对我好,却抓不住源头那根线。
  “那是因为我对你好呀,她爱屋及乌。”我只能如此推测说。
  鸡吧被玉手从龟头下的冠状沟捏住,外层的皮肉上下撸动,不急不缓,鸡吧在把玩中变得越发挺直粗大,她丰腴的肉体似近似远,高峰抵压着后背,甚至能感受到两粒挺巧乳头的触感,却又一触即离离,有些受折磨,我想插穴,想把她抱在怀里。
  “或许吧,夫君,舒服吗?”舔着我的耳朵,伏凰芩不想深究,她感觉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就算登仙解决了叶萧林,她也飞升了,那我交给谁呢,现在母亲给了她一个最优的选择。
  “不舒服,我想亲你,夫人,让我亲亲你嘛。”适当撒娇可以激发女人的怜爱。
  “书上不是说,用手你们男人会很舒服了吗?”伏凰芩宕机了,和侧面的我吻在一起,香气四溢的诞液慢慢随着她仔细的接吻传递给我。
  两瓣丹唇一张一合,蠕动着啃食我的嘴唇嘴角,她的思念热烈激情,光是嘴唇的摩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夫人还看这种书?”唇分的换气阶段我惊讶说,伏凰芩在我印象里只读经典。
  “想着如何讨好你,没想到夫君不喜欢。”白皙的俏脸如桃色渲染,羞耻的美人万般风情,拇指搓揉着龟头,像是缓解紧张,读小黄书确实羞人,还自曝出来。
  “没有不喜欢,只是我那么久没见你,我想抱抱你,把你搂在怀里,亲亲你的脸。”我看不到她的害羞,但言语已经夺人怜爱的夫人我忍不住靠右蹭蹭她的脸颊。
  “只是亲亲脸吗?”在水中腾挪,伏凰芩反转我,她缓慢摆动着玉腿,我们相互伴游。
  “色夫人,你还想我做什么,把阳根塞入你的蜜穴?当然想,想死了,但让我先亲亲我的夫人,芙蓉出水娇柔风。”我调笑说,打量着她,淡眉下妩媚的狐狸眼羞意怯怯,琼鼻翕动,俏面桃芳,粉唇轻翘,反应了美人又羞又期待的心情,我吻上去,扫过淡眉媚眼,如玉琼鼻,桃花粉面。
  其实感受不到分别很久,因为有个替代她的岳母在身边,相似的岳母陪在我身边感觉就像是伏凰芩在我身边,母女俩的某些行为也高度一致,有时我竟然分不清眼前人是不是岳母,只是岳母处于伏凰芩的一阶段,贤惠端庄,偶尔出格也是文化差异,但是岳母可不是我这样想亲就肆意抱着亲吻的,我确实积累太多思念,许多言语动作是难以用信件表达的。
  “谁好色,不就是为了满足你这个色东西才看那种东西。”伏凰芩拒不承认,还掐了掐我的腰,亲吻传递的亲昵和依恋的感情,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她更想我,比起还有岳母做缓冲的我。
  “夫人,我好色,我好色,我就好夫人这份美色,夫人的身体好色,这奶奶我想了好久。”低头吃伏凰芩的酥乳,低头差点沉水里,吞了几口水。
  “你还真是没脸没皮的。”伏凰芩维持着水中平衡,仰起螓首微微上浮满足我下流的想法。
  “你都说我是不要脸皮才被你喜欢上的。”我说完含着舔着湿漉漉的巨乳,大口含润她的乳头,两个都舔,上下嘴唇抿吸,略微瘪缩的乳头被我吸的鼓胀,巨乳充血显得越发圆润晶莹,惹的我眼馋,亮白的乳肉被我亲的红痕浮现。
  “是说被你一片真诚感动喜欢你,不是没脸没皮!”伏凰芩一只玉手手揉着我的脑袋说,另一只轻轻拨弄着水花,揉脑袋这也是她们母女喜欢做的一个动作。
  因为我不习惯留长发,短发就成了她们的玩意,被揉的像是非主流,她们看了就会开心。
  “那喜欢我,不包括我的没脸没皮吗?”我惊奇说甚至抬起头看向她。
  伏凰芩的娇容被这句话堵通红,面对我质询的目光呐呐的说:“喜欢,都喜欢,好色也喜欢,行了吧。”
  “不行,证明给我看,上岸,我要和你双修。”这天香国色,我热血沸腾,饥渴难耐,想把她拖到岸上狠狠的插入,听她如同仙乐的鸣叫。
  “水里也不是不行。”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怀疑是不是我耳朵听错了。
  “这个姿势刚刚好,进来吧,等久了吧。”柔嫩的小腹贴了上来,她自由活动的玉手牵引着我的鸡吧让龟头抵在她的穴口。
  “不是,我擦,里面不凉吗?”凉水顺着鸡吧插入涌入小穴,颗粒的摩擦感强了不止一倍,润滑的效果大减。
  “凉凉的,夫君,你看我们像不像交配的鱼儿。”修仙的体质倒不怕这种凉水入体,伏凰芩抓住我的屁股,让我抵进的更深。
  “呃,鱼是卵生呀,雌鱼产卵,雄鱼将精子……”我尝试解释。
  伏凰芩扑哧一声笑了,我也反应过来,我犯蠢了,开始抽插。
  “笑,叫你笑……”我想狠狠插她两下,但水里做爱好难做,没有借力点,无论如何最后都变成把伏凰芩抱的紧紧的,反而进出为难。
  “你那本书知道这种玩法的。”飘在水里,感觉松开伏凰芩舍不得,要运动又无力,我难受说。
  “夫君曾经说过比翼鸟的故事,现在我们现在做合鳍鱼如何?”伏凰芩不直接回答我,弹软有力的玉腿上靠,夹住我的腰。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来,唔……”按住我的头,我们吻在一起,清澈的水中她嘴里不断渡给我的空气。
  我尝试着摆动腿,像是一根弹管,抱住伏凰芩,力量从腰到屁股,再到腿,形成流线的甩尾,抽插,抽插,鸡吧在凉水里显得冰凉刺激。
  掠夺着伏凰芩小嘴的空气,鼻腔里泡泡涌出,空气永远吸不完,我也就能永远的亲吻她。
  两人融合成为一条悠闲的大鱼,我是尾鳍一次次的抽插中提供前进的动力,伏凰芩的凝练如羊脂的藕臂成了调转方向的偶鳍,这条大鱼悠哉的在水潭遨游,翻转自在,时不时吐出咕噜咕噜的泡泡。
  分神期的内我循环,被用来提供做爱的氧气,供养她心甘情愿低头,为了自己的夫君,阳光折射在水面,瑰丽的美景却不如眼前贪婪从她檀口吸氧的我,她爱极了我,明明是冰凉的潭水,她感觉她一激动就会全部蒸发掉,但冰凉的潭水,确实让她延缓了高潮的到来。
  如果没有练体的锻炼,游不了多久就累了,就算有了合格的身体,这种动作也颇为消耗体力,毕竟外表悠闲的大鱼实际却是一场性爱的鱼水之欢,鸡吧和蜜穴做工带给双方肉欲的快感,体力的消耗,抱着她的后背,抽插在水中阻力增大,游了几十分钟我就有些累了。
  润滑的淫液稀薄了,褶皱和颗粒带来的感觉放大,刮磨着鸡吧,我爽的却叫不出声,又累又爽,我感觉我要射了,嘴巴都吻麻了,伏凰芩也终于往上浮了。
  “呀,还没吻够……唔……”露出水面短暂分别后,我又亲上去,舌头舔舐她的贝齿,同时把她的津液卷到我的嘴里。
  “一动不能动,才不好亲。”看着亲密无间,实际只有左右歪头吸气吐气,
  “还是这样好,上岸,我要射了……”又开始平衡不稳了,怀念脚踏实地。
  “等等……”伏凰芩松开我,龟头在冰水里一凉,我打了一个哆嗦。
  伏凰芩笑了笑,拍怕我的脸颊温柔的说:“等我,马上就好!”
  然后弯腰潜入了水中,只留下飘扬的秀发。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龟头传来的触感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唇由小及大直到把鸡吧完全吞下,香舌打磨着输精管,把鸡吧当成糖果鞭打,强烈的征服快感督促我赶紧射给这条大美人鱼。
  “别舔了,夫人,要射了,要射了,你不是说过不让走外道吗?”我哀求说,鸡吧已经青筋暴起,精液早已蓄势待发,但我更想射到她小穴里,刚才辛苦那么久,再加上口爆伏凰芩有愧疚感。
  “嗯,呜……”伏凰芩听了反而咬的更紧,我能想象到她凹陷的脸颊,一定色情又淫荡,她一定动人心魄。
  我把玩着她的发丝,水中长发飘散柔顺,像是一条条缎带,我想起来慕容的发丝,当时怎么没强迫她舔鸡吧呢,要是口爆她就爽翻了。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像是放水的堤坝,喷涌而出,击打到她的咽喉,她的螓首抬动,似乎受不了精液的冲击这时候反而是我抱住她的秀额,鸡吧耸动,让精液射的更多,还在射我就负罪感满满,可惜就是停不下,她越是吞吃我越兴奋,直到射空我才松开手,无力的漂浮在水面。
  伏凰芩在我松手后没有上浮,吞咽下精液,继续清理着残精,还借潭水反复清洗我的鸡吧,浮出水面前还亲了亲。
  而她浮出水面我还在忏悔,我怎么能和老婆做的时候想别人呢,还恬不知耻的射了,有种背德的羞愧。
  “怎么了,我看柳若葵吃你的你挺开心的。”温柔的轻搂着我,伏凰芩继续揉捏着我疲软的鸡吧,一个修炼阴阳合欢法的筑基修士,那是一次就搞定的。
  “我无耻下贱,刚才你舔我的阳根我想到慕容瑶就射了。”无地自容,我觉得我对伏凰芩的感情非常纯粹的,现在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你很喜欢慕容瑶?”伏凰芩凑近了我看着我的脸说。
  “没有,就是觉得肏起来解气,淫辱她开心,所以我才觉得我无耻下贱。”老实交代,
  “那有什么,你们男人就喜欢追求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可是你说的。”伏凰芩不以为然,好色的我她也喜欢。
  “可是和你做爱想别的女人,这不对劲,你不要惯着我。”我面对平静伏凰芩想要警醒她,这是该给我立规矩训夫的时候。
  “我和你做爱不也想女人。”伏凰芩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你想什么女人?”我哭笑不得,挺前面心里一惊,后面就感觉自己像小傻子。
  “我在想我如果是柳若葵,是柯墨蝶,我该怎么办,怎么样你才最舒服。”伏凰芩摇着我的鸡吧,在她安抚下鸡吧又一次抬起头。
  “夫人,靠岸了,上岸我告诉你我怎么样最舒服。”我们飘回谭边,听了伏凰芩宠爱的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狠狠肏她了。
  “妻已经知道了,坐下吧夫君。”伏凰芩水面只有四五十厘米的潭水旁停下。
  “知道什么?”我乖乖坐下,从平躺直立起来,水漫过我的腰。
  “只要插漂亮女人穴你就最舒服,是不是,嗯?”背对着我骑在我的胯间,伏凰芩蹲着将钢枪纳入蜜穴,发出满足的轻哼。
  “污蔑,明明抱着我的乖老婆乖夫人最幸福。”搂抱她的纤腰。
  “是幸福,不是舒服,你这家伙,就是一头淫兽,除了糟蹋女人还有什么能让你舒服。”伏凰芩对我下结论说。
  “淫兽是你夫君。”她这么埋汰我,我当然要反击。
  “所以我这不就给你糟蹋吗?”她蹲坐在水底,开始用肉穴套弄鸡吧。
  “我肏我夫人怎么能算糟蹋!”我不服气说,想要起来已经被压制了。
  “小小筑基期用你的阳根抽插分神期的阴穴,还不叫糟蹋吗?还是说你要进娘的肉穴才叫糟蹋?呀!”伏凰芩随意说,然后被我袭胸了。
  “夫人,扯我可以,不可以不尊重娘,岳母是你的娘,她对我像是亲儿子一样,我也把她当生母尊敬,我虽然因为她和你相似,有很大的好感,甚至由于男人的劣根性有过色心,但是我尊重她,是尊重长辈,我也不逾矩,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要把嫩乳捏爆。
  “妻知道错了,是妻胡言乱语,夫君你就原谅人家嘛。”看我生气,伏凰芩当即软了。
  “认错也要有认错的态度,起来了。”我吆喝她站起来。
  颤颤巍巍性器总算露出了水面,她屈着腿保证我的鸡吧插里面。
  抓住纤腰,回到了熟悉的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
  “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口无遮拦……”大力抽干,撞得美臀脆响,臀波迭起。
  “没有了,妻不敢了,妻不敢了……”灼热的鸡吧引燃沉寂的浴火。
  欲望的喷涌造就了大量淫液,我感觉每次插入,伏凰芩的水不比水潭里抽干的水少,而且更加抽插顺畅,大量淫液被带出就这么滴落在潭水里。
  “真不敢假不敢?”捞起一条腿,入眼的美白我性欲大增。
  母女的美腿算是一脉相承,晶莹剔透像是被雕琢的玉石,不粗不细,丰腴多姿,鱼白下滑嫩如果冻,丰盈却不臃肿,圣洁却不尊崇,充满诱惑,若是仅仅是腿型我已经能玩一辈子了,偏偏莲足更是喜人,我近距离观察过岳母的小脚,母女的小脚都显得玲珑秀气,一颗颗珍珠圆润有光泽,弯曲的足弓像是为美人整体承担了力,使得美腿更是修长,蜘蛛精也要甘拜下风。
  “真不敢,夫君慢点慢点,要高潮了。”随便啪两下,伏凰芩就已经娇声低喘,要高潮了。
  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水里做了,那样她不容易高潮。
  明白这一点,我攻势更凶猛,就要让她高潮,看她忍怯含羞的美样。
  鸡吧和蜜穴没了净水的阻拦,爆发出惊人的反应,快感如潮,一波一波周而往复,至少对伏凰芩来说,我的肉棒夹久了就要高潮,更别说这样放肆的插弄,自然被快感支配的摸不着北。
  “要来了,要来,呜,呜……”短短几分钟就把分神修士杀的丢盔弃甲。
  高潮的淫液大量涌出,伏凰芩后倒进入我的怀抱,高挑的她反而蜷缩在我怀里,脱力了。
  “这可没完呀,我的夫人……”提提她的腿弯,我可没射。
  “夫君,呜,夫君,我要融化了,好热。”淫叫着,伏凰芩的身体泛红,凰鸣体的作用开始了。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呜咽的哀鸣掩盖在黄沙中,伏凰芩一败涂地,丢人的不断高潮,化身一台出水机,因为淫水太多,一摸就是一大把。
  性爱是欢愉的,和爱人尤是,心与心的交融在发泄后往往更容易达到。
  抬起双腿腿弯内射,伏凰芩唯一没有丢人的就是明明已经失去全部抵抗力,子宫阴道依旧努力的吞噬着我由下往上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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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夺取气运

  “麻烦你了,温嘉莎,这次辛苦你了。”叶萧林拱手感谢说。
  他的面前是一位异域风情的美人,闪闪发光的波浪卷金色长发,深邃的眼眸,蓝色的眼眸如澄净的天空,高鼻梁,大红唇,比起温婉灵动的中域女子,显得菱角分明大方自然,她的肌肤像是羊脂玉白,轻薄的纱衣难掩她爆炸的身材,她胸前的大小外观上和柳若葵不相上下,但整个人却比柳若葵,甚至叶萧林更高,两米多的站姿寻常男性只能仰视,哪怕高大的叶萧林在她面前显得娇小,所以显得没有柳若葵解除束缚那么震撼,但是却是往另一个方向让人惊叹,肉感的身体显得整体的曲线火辣,一双大长腿延伸出薄纱,长的惊人,性感的迷人,丰满腿根在凝练的翘臀,整体看来有种精干沉练的气质,金环银饰,瓷白的肌肤和这些装饰相映成趣,装点着这位美艳的尤物。
  “你和我又分什么你我,没有你我早已国将不国了。”笑着靠近叶萧林,温嘉莎想伸手牵起他的手。
  “那是你自己有觉悟,我也只是适逢巧合罢了。”叶萧林不着痕迹的躲过,温嘉莎的情意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可是仰头看了一眼高挑的性感美人,那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无从适应,更让他头脑清醒的是慕容瑶清冷的娇容。
  秘境中生死依存,不顾折损道基为自己求取治疗的月泉,秘境中争夺测天尺为了解除师傅的通缉害她被禁闭二十年,自己贸然把自己交出去,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赤诚。
  “就是不知道真火烧死了他们了吗?那也算为你除去一个心腹之患。”温嘉莎略显失望,但是很快振作起来说。
  “应该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们命硬逃出来,怀疑不到你身上的,毕竟庄笙和明阳天在秘境里结过仇,太阳真火太明显了,只有日月宫和大日佛宗才能有能力御使,而询问大日佛宗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叶萧林不确定说,他也不是古贺翎这种傻子,都设下陷阱害人了,还要出来装模作样一番,活该被反杀,所以他也不知道结果。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知道我能使用太阳真火的少之又少,我在担心另一个问题。”温嘉莎担忧的说。
  “什么问题?”叶萧林赶紧接过话茬。
  “我们楼兰继承人的问题,我已经金丹期了,再不生育到了元婴可就困难了,这一国无后可怎么办。”温嘉莎盯着叶萧林,
  叶萧林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好回答,也就只能装听不懂的样子说:“这毕竟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好多嘴。”
  他这副避让的样子让温嘉莎叹息一声:“我只想你给我留一个孩子,我知道你喜欢别人。”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先走了,制造不在场证据,嗯!”叶萧林转身,打算飞走。
  紧密的拥抱,丰腴的娇体抱住他,像是成年女人搂住少年,女人的颤抖让叶萧林心下一软。
  “我会等你,等你想清楚!我会一直等你!”温嘉莎的声音柔而坚定,说完她轻轻松开叶萧林。
  叶萧林御剑起飞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就留下了,可是还是没有决绝,留下一句话:“有困难联系我,我会立马赶回来。”
  温嘉莎看着叶萧林离去,露出满足的笑容,这可是大进步。
  可惜她不知道她就此止步。
  凉爽的夜晚,明月的清辉让大理石的宫殿显得清冷异常,跪在蒲团前,温嘉莎摩挲着圆润佛珠,少女的哀愁表现在她的媚容之上。
  熟媚的身体和庄严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跪坐下,薄纱陷入臀沟,勾勒的肉感桃臀浑圆无比,被白嫩饱满柔滑的美腿压出陷痕,紧致的娇体浑然天成,端庄优雅却又处处散发着罂粟般的诱惑,美艳迷人,像是勾引佛陀的阿修罗美人。
  清脆的脚步声,让她警觉,猛的回头。
  是叶萧林,她惊愕又惊喜的站起来,顾不得对佛主的虔诚说:“你想通了吗?”
  “不对,你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还是有什么要交代。”她表情变得失望,因为叶萧林是不会那么轻易想通的。
  “没忘。”叶萧林发出女声的轻笑。
  温嘉莎瞳孔紧缩,恐惧布满她的丰媚娇软的躯体。
  飞舟中,岳母平静的抚摸着蓝色的玉箫,葱白的手指在光下和玉石交相成趣,然而看着这一切的伏玉琼却不觉得,只觉得红衣如血,恐惧惊悚。
  “做的不错,你确实有扮演天赋,能把古贺翎骗的团团转,还能故意露行踪给叶萧林,引发他掺合这件事。”岳母扫了一眼伏玉琼,算是夸奖的说了一句。
  伏玉琼却不敢接茬,她至今忘不了自己是怎么顶着何红霜的脸被她拦住的,赞赏又玩味的说出第一句话:“演的不错。”
  “都是何长老您指导有方,小的哪敢居功。”伏玉琼低头谦虚逊说。
  “有功就赏,本座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这件灵宝的开山印你收下吧。”灵宝从袖口飞入伏玉琼手中。
  “多谢长老赐宝。”伏玉琼跪谢。
  “好好做事,就算是金丹碎裂,也不是没有修补的方法。”岳母画着大饼。
  “玉琼万死不辞,请尽管吩咐。”伏玉琼知道这是画的大饼,但还是囫囵吞下去,露出感激的神情,好似岳母确实能复原她的金丹。
  “歇着吧,这次你出力了,能把不粘锅的他引来也是一种本事。”岳母放下玉箫挥挥手。
  “是他嫉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像之前的我一样,伏玉琼总结说。
  “是呀,任谁从高高在上的道子地位跌落,不愤懑怨恨,他的心胸太窄了,比不上笙儿的一寸一滴。”岳母感慨说,算是两个岳母共同的想法了。
  “姐夫心胸广阔,不计得失,真诚守信……那是古贺翎这种小人能相比的。”伏玉琼接着岳母的话把我夸上了天。
  “确实,他也是你夫君,以后你给他生个孩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岳母露出一个笑容,已经内定了伏玉琼的命运。
  “能为夫君生子,是玉琼的福气。”伏玉琼完全丧失了对抗的斗志,谄媚的说。
  “她们回来了,下去吧。”岳母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手一挥,伏玉琼就消失在房间中。
  看着牵手而来,神情亲呢的我们,岳母没由得一阵烦躁,光从伏凰芩容光焕发的姿态她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去哪儿,那么久,敌人又设下埋伏怎么办?又遇到风暴怎么办。”岳母不动声色却略带关心说,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关切又担忧。
  “娘,夫妻分别良久,和夫人双修增进感情,同时说一些贴己的情话。”我抢在夫人面前说,如果岳母确实喜欢我,那就让我让她明白我喜欢谁吧。
  经过了柯家姐妹的相互决裂,我更加重视感情的归属问题,我爱我的夫人,我讨厌我在柯墨蝶面前什么都说不出的样子,我不想以后面对这母女俩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挺好,你们小两口真是恩爱,古贺翎死了,但是后面害你们的凶手找到了吗?”岳母不深究反而换了一个问题。
  “除了明阳天还有谁,上次从他手里逃脱就结仇,有机会落井下石,他才不会放弃,而且太阳真火我的仇家只有他会。”我肯定说。
  太阳真火是一门极难掌握的法门,渡劫期不慎被烧到都要重伤,唯一的缺点就是御使困难,速度太慢,使用对敌要么得像上次大长老那样形成火海把人笼罩,要么就得像这次一样封闭空间让人无处可逃。
  “那可说不准,如果日月宫的法门使用太阳真火,速度可没有这么慢。”岳母见多识广,分析着事件的疑点。
  “那就是大日佛宗了?恰好西域是他们的地盘,可是他们图什么,我和他们也没结仇,没什么挂葛,夫人有吗?”我基础知识还是填鸭式的填补了的。
  “没有,我和那些和尚没什么交集,要说有也是你了,你太像还俗的和尚了。”伏凰芩揉着我的短发调笑说,在母亲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也有太阳真火,但是会不会用就不知道了。”岳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装作分析说。
  “那个地方?”伏凰芩狐狸眼一眯狡诈阴狠,让她知道谁害得我和她陷入这种境地,她非把对方挫骨扬灰。
  “楼兰国,国内有修炼大日如来经的渡劫高僧坐化,国都内太阳真火生生不灭。”岳母同样笑眯眯的。
  “你们是说是这个国家人设计我们?不对呀,这不是和大日佛宗一样,和我们无冤无仇吗?为什么要做这种设计。”我看两人的表情也反应过来,凶手是谁了。
  “二十年前,叶萧林金丹期到西域和大日佛宗佛子论佛,那段时间之后大日佛宗放弃收回渡劫坐化遗体,你说有没有联系。”最了解你的莫过敌人,曾经将叶萧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伏凰芩,这种无端联想凭空就来,她都不需要举证。
  “啊,叶萧林吗?那确实可能,我们去验证一下吧。”我沉吟片刻决定说。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好歹飞舟上玩了几天,和伏凰芩你情我浓,几乎没有离开一米远,岳母一旁也没有不自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亲昵的互动,母女俩的话题很少,基本都是聊修炼,倒是聊起我话题多一点,我不在乎的在岳母面前表达对伏凰芩的爱意,搂她的腰拱她的肚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许多不好在信件里说的话我也坦白给伏凰芩,例如柯式姐妹,伏凰芩听完轻笑着骂了我一句花心萝卜就接过了,我和她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岳母最后插不上嘴,就温柔的看着我,看的我脊背发凉。
  岳母真的喜欢我吗?因为主角光环?我不敢深究,有些麻烦了。
  时光如箭,几天过的异常的快,我都还没享受完伏凰芩的娇软,已经到了楼兰。
  还是挺繁华的,我们打听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西域是多种教派统治的国度,只是佛教最大,二十年前公主温嘉莎推翻了他叔叔的统治,将原来父亲的王位夺了回来,也把楼兰原来的信仰拜火教改信了佛教,这样的举动留下了渡劫大能燃着太阳真火的舍利,并供奉起来,为楼兰获得了大日佛宗的庇护。
  听起来似乎没有叶萧林什么事,就是一个女版的王子复仇记,很正常,政变人员,政变的时间都十分清晰,没有什么神秘人帮忙。
  口径很统一,都是这么说,逻辑也清晰,因为该宗获得了大日佛宗的支持,就连伏凰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疑错了人。
  但是岳母本身就是先射箭后立靶子。
  “二十年未婚,这对一位有家国的女王可不太合理。”岳母点评说。
  “所以她守身如玉是为了谁?”伏凰芩原本消散的怀疑陡然升起。
  “谁知道呢,去试探一下吗?”岳母引导着我们,只是处在迷雾中的我没有发觉。
  “伪装成叶萧林,只要确定她们认识,那就好办了。”伏凰芩低垂下目光,顺着岳母的话建议说,决定了潜入王宫。
  这是一个小国,防卫力量基本没有什么,很顺利的进入了宫殿内部,伏凰芩变化成叶萧林的模样,岳母则是抓着我,隐匿在一旁。
  然后就被她揉脑袋了,她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冷眸显得有些哀怨,委屈的扑闪着,我实在想不到她一个合体期修士能做出这种表情,被触动到了。
  此刻我感受理解到她对我的好感度已经超过了对女婿哪怕对儿子的好感了,但是已经晚了,我实在不能明白她这位合体期的大能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种感情。
  与此同时更刺激的是老婆就在几米外,她一回头就能看见母亲深情款款又万分委屈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就和她解释不清了。
  我只能低下头像是往常一样蹭蹭她的白嫩如玉石的手心手背,以前以为夸奖的动作现在却成了另一个意味,岳母感觉到我服软一般的态度,露出安心满足的笑容,玉润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脖颈,胸膛,牵起我的手。
  在温嘉莎惊恐的神情中,显露出身影,岳母庞大如山岳的气势让压的女王面露苦色。
  “一个区区金丹期修士,谁给勇气参与到这种阴谋中的?”伏凰芩面若寒霜,压抑不住心中的杀意。
  “什么阴谋,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温嘉莎迷茫的说,现在承认等于找死。
  “……”
  “那么想死吗?可惜了。”急如闪电,一条绳索将丰腴饱满的美人钓了起来,勒出的软肉色情下流,身体呈完美的葫芦型,宽大的盆骨一看就是实战利器,薄纱下的三角地带下,什么都没有,又好像蕴藏了无尽的可能,垂落在空的美腿太长了,非常长,长的我甚至我感觉能到我脑袋,优美的线条像是被工匠精心雕琢,比不得伏凰芩的浑然天成,却也有种精细精致,圆滚滚又突出的大飞机头巨乳,骄傲的挺立,可以看见乳尖的大提子,我面对她色情的身材忍不住翘起了鸡吧,然后羞耻不敢看了。
  嘴上说着为什么,实际却企图引动金丹自爆,被岳母的灵宝制服了。
  “晚辈和前辈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前辈们何故戏耍我。”温嘉莎皱着眉不解说。
  “往日无怨,近日有仇。”伏凰芩长剑飞出,提在手中,杀意盈满,但是简单的杀了她,伏凰芩觉得便宜了。
  “让她指认叶萧林陷害同门能行吗?”我觉得找出她算是一个证人,残害同门私底下还好,一旦曝光人算是毁了半个,例如伏凰芩现在,哪怕回归宗门,也不能争夺道子的称号了。
  “证据呢,况且她似乎也不愿意指证。”伏凰芩打量着温嘉莎,盘算着是要把她皮剥下来。
  “把你变成怪物,也不知道叶萧林到时候还会不会喜欢你。”伏凰芩长剑划破薄纱,大片的乳白色在白色的黑纱中显得亮眼。
  “你干脆杀了她吧,别搞这种蠢操作,到时候叶萧林把她治好他们感情更好了,不对杀了之后叶萧林也能把她复活,关起也不对,你决定吧……”我吐槽伏凰芩的威胁,突然发现,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只要有主角。
  “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倒是可以先给我家女婿玩玩吧。”岳母出声说,她是啥漂亮女人都想往我怀里塞,上回慕容瑶也是。
  “她太大了吧……”宛如巨人的金发洋马,我有种感觉踩着竹凳都不一定够着,虽然远距离一看确实风韵卓约。
  “……”伏凰芩思索着我的话,被我打量着温嘉莎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这种猥亵的眼光她面对过不少,但是那些只能是意淫,只有这个目光是那么具有侵犯性。
  “夫君,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伏凰芩拉着我到了角落,还设了一个隔音结界。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有些不能理解:“怎么了,娘都不能知道。”
  “你说夺走主角的女人,会不会让主角气运跌落。”伏凰芩正式的说。
  “主角的女人那是你说抢就……嗯?”我脱口而出,觉得不可能,然后想起慕容瑶,又想想即将处置的金发洋马。
  “叶萧林的修炼速度一直比我快,我是眼见他崛起的,直到和夫君你婚配,我才赶上他,现在我却比他更早达到分神期,说明他的主角气运减弱了,比不过夫君你了,结合你说上了慕容瑶,加上你说过的反派流故事,我有了这样一个猜想,是不是可以通过掠夺主角的女人,去掠夺主角的气运呢?”伏凰芩分析说。
  “可是我也没把慕容瑶抢到手呀。”我摇头说,慕容瑶可没有要屈服我的意思。
  “占有处女本身就是一种掠夺,你抢走慕容瑶的处女,这代表你夺走了本属于主角的象征。”伏凰芩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这只是猜测,而且境界突破用气运的玄学还是太模糊了。”我意外的觉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样本太少。
  “现在开始验证,去吧这女人奸了!”伏凰芩指着温嘉莎对我说。
  “啊?”我惊叫出声。
  “啊什么,你不是把慕容瑶奸了吗?再多一个也没关系吧。”伏凰芩说的随意,母女俩真的太像了,这副视他人为草芥的态度,没把温嘉莎当做平等人。
  “她那么大,她太大了……”一个小巨人,我感觉力不从心,男人在她面前会自卑的好不好。
  “再大你是插不破她的处女膜吗?”伏凰芩看我没底气的样子好笑说。
  “那不成牙签搅大缸了?”一般高出十多厘米会有强烈的征服欲,像是攀爬名山,有兴趣有能力,可这都高出四五十厘米了,是珠穆朗玛峰,大多数人就畏惧止步,包括我。
  “搅就搅,你淫玩爽了就行,你还在乎她的感受作甚?”伏凰芩亲亲我的脸颊,鼓励我说。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喜欢这种异色人?”伏凰芩看我为难的表情询问说。
  “没有,只是她真的太大了?”美人是美人,但在她面前我就像小孩一样。
  “你要想,再大也是你的玩物,能奸辱她是她的荣幸。”伏凰芩的话反派气质拉满。
  “夫君,你是不是被主角光环影响了,上主角女人都能让你抗拒?”伏凰芩打量我说。
  “别说了,还真有可能,我上我上,可是这怎么上?”我思索后答应了,但看着金发碧眼的洋马,我有些踌躇不决,色情的身材展露在我面前,鸡吧又翘起了,至少稍远距离一看,温嘉莎浑身就散发着引诱男人的魅力,直到他们靠近,看见不可逾越的高山,心生绝望。
  “看她配合不配合了。”牵起我,我们回到岳母和温嘉莎面前。
  “决定好如何处置她了吗?”岳母牵引着绳索,把漂浮在空中的温嘉莎放下,近距离我更能体会到她的健美高大。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侍奉我家夫君,你的国度和你都能活下来,第二被我夫君强暴,你的国度和你都去死。”伏凰芩开出条件说。
  “我选第一条!”女王不带犹豫的说。
  我反倒愣住了,这是主角的女人?对比上次的慕容瑶,你这我还没举例威胁,展露力量,你怎么就投了,你不做做反抗的姿态?
  这怕不是主角的后宫吧,哪有后宫居然不想着忠贞主角的,是假女主吧。
  “娘,空间留给他们,我们出去吧。”伏凰芩不以为然,习以为常,她眼里修仙界就是这样的。
  岳母放开绳索,绳子开始变小,最后在温嘉莎手腕形成一个环,她颇为遗憾说:“本来还想用束仙锁操控你,迎合笙儿,你那么主动,就便算了。”
  母女二人退出宫殿,留下我和温嘉莎大眼瞪小眼,不过还是她先妥协,解开系带,黑纱落地。
  轻薄的布条遮掩了三点,宛若比基尼,还是比较豪放类型的,遮掩又没完全遮掩,高耸的豪乳,乳头的凸起,是布料难以阻隔的,随着她解开紧绷的锁扣,巨乳弹了出来,没错,弹了出来,无视重力在空气晃荡,你这巨乳是硅胶吗,那么弹。
  以前我以为柳若葵的身材已经天下无双了,现在我承认是我目光短浅了。
  她弯下腰,脱三角的内裤,内裤紧密的包裹着臀沟,陷入其中,肥厚的美臀像是大蜜桃,一捏即可出水,金色森林下,蝴蝶一样外凸的花瓣勾引的我口干舌燥,更绝的是她弯腰而垂下的巨乳,像是两颗硕大的圆子弹,鸡吧硬了,小弟弟充血,不自量力的想要征服这座肉山。
  她继续脱解首饰,解开胸口的金盘,白皙的肌肤暴露,却没有任何瑕疵……
  “够了,就这样吧……”我叫停她的卸妆的举动,足环修饰长的骇人的白腿,耳饰把她的精致的容颜映照的耀耀生辉,金色的波浪长发被银丝束缚,只留额前两缕垂下,湛蓝的眼眸像是蓝宝石一样倒映着我平平无奇还有些呆滞的脸蛋。
  “去床上。”拿出我的小竹凳也征服不了这个大尤物,我果断选择转换阵地。
  温嘉莎温顺的爬上床,金丹修士乖的像是一头绵羊,她侧躺着,饱满的,宽大的盆骨,并排的巨乳,无一不在向男人发出诱惑
  原本以为无从下手,实际菜到面前,男人就知道怎么做了,扑上像是野兽一样。
  爬到她身上一口含住大提子就开始吸,也不管有没有奶水,抓揉,重复婴儿时期的快乐。
  温嘉莎配合的发出轻哼声,老练的摸着我后背,感觉没有错,她身上滑溜溜的好舒服,我开始用全身去摩擦她,特别是她的大腿,让我有了当初夹伏凰芩玉腿的刺激感。
  没有被风沙磨损的粗糙的皮肤,入手滑嫩,隐藏在滑嫩下的结实的肌肉,说明女人并不疏于锻炼。
  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是叶萧林将计就计想要害死的对象,叶萧林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被敌人的脏手抚摸,胸前的提子被敌人舔舐吸吮吸,她自然难受至极,异样的感觉颇为折磨,却又无可奈何,她还要扯出一张笑脸。
  “好大,好大……”我边吸边感慨,压根没注意她的刻意扯出来的笑容。
  在她身上吸嘬的我像是小孩子,她像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包容的让我玩弄,根本没有一点胁迫的样子,巨乳在我的手里变换着模样,做着顺时针的搓揉动作。
  “嗯,嗯……”低声轻呼,女人的声音细弱动听,被戏弄的娇羞无奈,听的我心里麻麻的,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这还是我第一次玩洋妞,没想到地球老家曾经幻想的大洋马会以这种方式送到我嘴边。”攀爬到她的锁骨,不吝啬口水把这里污染。
  “洋妞?大洋马?”温嘉莎不太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
  “海洋外来的女人简称洋妞,和洋妞双修不是要骑她吗,这就是洋马,大洋马就是高大健壮的洋马,例如你这种。”我再度往上爬,看着她明显精致的脸颊,像是游戏步入现实般的精致,确认是没化妆是纯纯的天然美颜,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爽感,异国风情,蓝眼睛幽幽的夺人魂魄。
  “你想骑我吗?”温嘉莎天真的说,配合她如雕塑形成的媚人容颜,诱惑力拉满,我经不起诱惑,大口亲着她腮红的脸颊。
  “想骑,话说叶萧林骑起来也很困难吧。”这种修长的重卡可不好开,我想求取一点经验。
  “他和我没有这种关系,我是处女。”更劲爆的消息从她的嘴里吐出。
  “叶萧林是该不会是和尚吧。”慕容瑶是处子,这个异国风情的女王也是处子。
  “不知道,我和他其实只是认识,却因他受连累。”手握紧了床上的枕头,温嘉莎委屈的说。
  “少来了,他的太阳真火不是从你这里借去的?”不提太阳真火还好一提起我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还好主角气运起作用了,岳母赶来救场,不然我和伏凰芩就要命丧当地了,气的我抓她的奶都用上不少的力气,可惜大的陷入,一手根本抓不下。
  “呀,公子,冤枉,太阳真火需要元婴期的灵力才能御使,我区区金丹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是吃痛了,温嘉莎告怨说。
  “你不是叶萧林的女人?”我捏大飞机头的力道小了不少。
  “我怎么会是他的女人,我守身如玉长伴古佛的事情国内都知道,公子不要污人清白。”温嘉莎一口咬定了叶萧林的关系。
  “那你就受受累吧,谁叫你和叶萧林认识。”我不爽的说,之前还没体会到伏凰芩的心情,这次我反正恨的牙痒痒,虽然是我先奸辱慕容瑶的,但是显然这个方面我是不会检讨的。
  “所以我这不让公子你骑了嘛,骑开心了给前辈美言几句,放过我吧,我和他真没什么关系。”温嘉莎谄媚的说。
  “……”我内心也动摇了,主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种把贞操视为交易物品的骚货。
  “公子,公子能瞧上我是我的荣幸。”温嘉莎主动吻我,性感的大红唇软软糯糯,我回应着我们的嘴唇厮磨挤压,我的胸膛和腰被大咪咪挤压,太软了,这女人太软了,有种柳若葵那种弹簧床的感觉,但是她更大,确实是一匹优良的骏马。
  “唔,唔……”吞咽着我的口水,香舌卷住我的舌头,不断打圈,滑过我的牙齿收刮着我的口腔,甜甜的沁润我的心肺,香舌是香的,吐息着兰香。
  “你到底吻过多少次,你怎么那么熟练。”我抬起头,有些怀疑她刚刚的话了,这种吻技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倒不在意是不是处女柳若葵我也万分宠爱,主要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耍呀。
  “宫廷里从小就有女官教我们接吻,公子一会儿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公子也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我知道你们男人占有欲强烈。”温嘉莎自然的说,玉臂搂紧我,像是攀附高枝,我想起日月宫里面甘愿给我做妾的少女们,金丹期不少,甚至知道柳若葵获得二品道基后,元婴期也很多。
  “教你这个做什么,唔,呜……”低头继续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揉已经抓出一道道青红色的大白巨乳,大腿分两侧,阴囊在她的可爱的肚脐转转悠,平坦的肚子被肉棍摩擦着。
  香舌进一步清理着我的嘴,甜腻的津液随着舌头的搅拌彼此共享,快感不是强,但是满足感绵长,特别舔着她的红唇,不比东方美人的樱桃小嘴,大厚唇性感娇艳,含住我的嘴唇我,包夹的紧紧的,我亲吻起来,就是在一片柔软中,丝毫不用在意她整齐的贝齿。
  她搂着我,我们在床上蠕动,我也不在意她把我引导到何方,我就是贴着她,揉够了她的巨乳,就慢慢就摩挲她娇嫩的肌肤,柔滑的肌肤像是入手丝绸,慢慢的包夹她腰的双腿被她的玉腿夹住,我像是热狗被面包夹住,面包太大,热狗太小,显得不匹配,所以不断蠕动,尝试变得匹配。
  和她如雪的肌肤相比,我的淡黄色皮肤异常亮眼,显得泾渭分明,明明大片的雪白却要被黄色支配。
  女王诚心的侍奉,手指轻轻从背后我背后向内揉捏着阴囊,而舒服的我鸡吧摩擦着她的肚子,流出前列腺液,凉凉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亲太久了,把正菜忘记了。
  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她的檀唇,看着圆润有水光的红唇,泛着盈盈的光芒,轻柔的吐息让我带着几分暖意。
  原本已经准备抽插了,鲜艳的红唇,粉色吐出的舌头,舔舐着嘴角,仿佛是珍惜我每一份体液,蓝眼睛半眯着,像是体味美味,沉醉的姿态无意识翕合的嘴唇。
  “啊,不行了不行了,给我舔舔……”我兽欲大发,攀爬着她的豪乳,跪在她的头前,按着鸡吧往她嘴里塞。
  “公子,呜,呜……”温嘉莎红唇微张,把鸡吧含住,可惜往常能插到喉管的鸡吧,这次遇到对手了,差点连蛋都塞进去了,也没碰到。
  “噢,哦,好爽,好爽……”但是红唇夹着鸡吧抽插起来也很爽,但是由于她躺着,没办法配合,这姿势也有些蹩着我的脚,抽插两下我就想换姿势了,尽管现在非常爽。
  “呜,呜……”
  我挺着腰律动,阴毛遮掩反而看不到她性感的嘴唇,厚实的嘴唇夹击着鸡吧,舌头对着深入口腔的龟头来回抽打,鸡吧被舔的撸的抽搐,精意不管怎么压都在增加。
  直到她趁我抽出时吐出鸡吧,挺直的鸡吧还滴落着她的诞液,滴落在她的白皙的脸颊,滑落到鬓发,将性感的女王变成浪荡的淫娃。
  “这个姿势不方便。”温嘉莎说着环住我腰把我抱起,让我站在床上,她笔直的玉腿曲折成鸭子座,她的身高绝大部分在长腿上,所以微微低头就可以把我的鸡吧完全吞下,这下变成她主动了。
  金发的贵妇头前后摇动,金饰的耳坠也规律跳动着,给人一种端庄的美感,性感的红唇撸动鸡吧,双颊凹陷,吸吮的力道大大增加,酥酥麻麻强烈的快感从鸡吧传来。
  口交甚至发出吧唧声,水花声,她舔的吸的那么用情用心,鸡吧像是舔不化的棒棒糖,嘴唇的纹路成了比起小穴的褶皱也不相上下,太浪荡了,一国女王,像是欠干的荡妇,忘情的吃着男人的鸡吧,这样的女王让臣民看到一定会让她们崩溃吧。
  就在我爽到极点的时候,她吐出了鸡吧,慢慢舔弄,香舌从下到上,不断顺着突出的输精管舔到马眼,在冠状沟打圈,把龟头打磨变得光滑坚挺,又折转往下厚唇含住阴囊,舌头挑逗着我的两颗蛋蛋。
  鸡吧拍打着她的脸庞,我的性欲激发到了极致,我仿佛驯服这批烈马,现在她温顺的像是母狗,舔着我的鸡吧。
  被她舔的心痒痒,但是我还是想口爆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红唇夹的太舒服,也许是口爆能带来莫大的征服感?
  但是她并不让我所愿,反而亲吻着马眼,连舌头都不舔了,就这样亲吻,从摇晃的龟头亲到蛋蛋,再一次次亲回去。
  鸡吧挺起,我看着她亲我的鸡吧是很有征服感,但是鸡吧没有她舔着和口交舒服呀,我只能拍拍她的螓首出声说:“吞进去,我要肏你的嘴。”
  “嗯嗯……”小心把被口水染的银光铮亮的鸡吧含在嘴里,慢慢的用丹唇撸动。
  太慢了,太慢了,我被折磨的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脑袋,入手的金发柔顺又灿烂。
  我固定住后,加速耸动,发泄着我的暴虐,龟头戳着她的软腭,发泄着我积累的兽欲,她被肏的想后仰,双手撑在床上,来到枕头边,朱唇依旧牢牢的夹着鸡吧。
  “要射了,要射了……”越插越兴奋,我闭上眼准备发射肮脏下贱的精液,玷污性感娇艳的国王纯洁的嘴,她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吧,我一想到这里更兴奋了。
  “啊!”突然,剧痛从鸡吧直抵脑门,我短暂的僵直中,凶利的短剑直插我的小腹。
  “哐当。”短剑最后关头脱飞掉落。
  温嘉莎的手腕开始延伸青色的线条,像是布满了纹身,最后青光变成戒指,来到我手心,她行动不再由在自己掌握,我心念一动,她被操控着松开了紧咬我鸡吧的嘴。
  “我操!”退了两部捂着鸡吧,痛的我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
  “你想杀我?”看着举着手不能动弹的温嘉莎,冷汗从背后流下来。
  “可惜没成功!”温嘉莎恨恨的说。
  “我操,你图什么。”我忍不住朝前扇了她两个巴掌,怒上心头。
  “哼。”温嘉莎不屑的看着我,不说话。
  “是为了叶萧林吗?”盛怒中此刻我的脑子反而异常清醒灵活,她要杀我,自己也不怕死,这样的死志如果是“女主”那太正常了。
  “……”温嘉莎不想说话,闭上了眼,一副任君处置的姿态。
  “睁开眼,看着我。”随着我的命令,温嘉莎睁开了眼看向我,看着我手里捏着的戒指,这可能就是岳母和伏凰芩听到我的叫声也不进来的原因。
  温嘉莎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己活动起来,自己主动朝后退,长腿自然舒展分开,食指中指撑开了自己的蝴蝶花瓣,另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像是在邀请我进入一般。
  “那件灵宝,到底是什么。”温嘉莎咬牙说。
  “我也不知道,但是是个好东西,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处女呢。”我冷笑着靠近她。
  坐在她开张的大腿前,我涂抹了伤药,依稀可见血丝,要不是炼体了,鸡吧都要被她牙撕咬下来,看着她的性感的美嘴,我心有余悸,然后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慢慢往里掏。
  这人大了,穴也大,但是内在还是紧紧的,我之前想的大缸算是证伪了,或许可以撑的很大,前提是有人撑满。
  “还真是,看来今天有处破了。”干涩涩的,刚刚揉奶还是亲嘴似乎都没让她湿润,看来是虚假演戏了,往里摸确实摸到一层胶质。
  “畜生!”被触及到纯女膜,手指在洞穴里抠挖,温嘉莎身体一颤,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婊子,刚才舔的那么有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经常舔男人的鸡吧!”我也不客气,张嘴就骂,一边修养一边和她手一起玩弄她的蝴蝶肉瓣。
  “……”温嘉莎蓝眼睛带着仇恨,还有一层晶莹的水雾,被自己揉的有水了。
  “你的处女是留给叶萧林的吧。”我抚摸着丰腴紧致的大腿,跪在她的面前,温嘉莎恐惧的颤抖,她极力想要摆脱灵宝的控制,但是手指依然在搓揉着充血的阴蒂,她终于明白了刚刚何红霜那句,控制她迎合我的意思了。
  “这东西被你咬惨了,你让它差点流血,现在它要让你流血了。”我看着她双指撑开的猩红,龟头搭上去,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磨蹭。
  “你说叶萧林会不会出现,然后一把把我提开。”我脑洞大开的说。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他对你多好,你这么为他守身如玉。”我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回应的是她鄙夷嫌弃的目光还有沉默紧闭的双唇。
  “有点紧,慢慢的,嘿咻!”观察她忍耐又仇恨的神情,我慢慢推开肉壁,在她愤恨的表情中一杆到底,刺穿了她的处女膜!
  “不是阴体可惜了。”贴着她的小腹,鸡吧享受着肉壁的排斥,她本能的想要排斥一切外来物,包括夺走她处女的鸡吧,可惜就像是无力的女子,除了让凶手舒服根本起不到吓阻的作用。
  “很舒服,夹的我好舒服,叶萧林没享受到的东西,我享受到了,哈哈,肏他的女人真的好爽,我日,我日……”我挺动腰身抽插说,期待她痛苦的表情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愤怒情绪有所表现。
  不同女人对破处的感受是不同的,有人痛的要死,有人就像是断根头发,温嘉莎显然就是断根头发,但是精神的羞辱更大。
  “那是他不要,我只是他不要的女人。”揉着阴蒂给我助兴,温嘉莎自己受辱可以,侮辱叶萧林不行,温嘉莎不允许我这样侮辱叶萧林。
  “他不要,我要,好爽,我要日死你,你这骚逼太爽了,我日,要射了要射了!”刚才中断产生的精子处于活性状态,稍微一激发就忍不住要破除鸡吧的阻挡。
  “你不让我射嘴里,我这可就要射你穴里了!”我冲刺着准备内射,蹩见她的大红嘴唇高傲翘起,我抽出鸡吧,她挺直身体,占着血迹的鸡吧塞入她的红唇,抱住她的脑袋,抽插,猛烈抽插!
  温嘉莎想要下口咬断我的鸡吧,让我好好长教训,没想到动作却变成了吮吸。
  “都射给你!哦,爽了,爽了……”抱着她的脑袋,抽插射精,把精液全部射给她的嘴,命令她咽下去。
  “咳咳……”吞咽精液太急,呛到了她,咳出的精液顺着妩媚的嘴角流落到苏白玉润的大奶,看起来淫靡放荡,又极尽屈辱。
  “好不好吃,好吃对吧,男人的精液很好吃是吧!”我撸动着残精打到她脸上。
  “畜生!”屈辱的看着我,精液眼眶滴落阻拦了她的视线,嘴里苦涩的滋味,提醒着男性对她的占有。
  在操控下,她转过身,高高翘起屁股等我进入,圆臀呈现蜜桃形,依稀可见白嫩大屁股掩盖下蝴蝶穴花瓣上的血迹。
  “被畜生奸淫也不知道是什么臭婊子,好大的屁股,给我扳开。”我命令说,这深厚的臀沟,后入感觉鸡吧只有龟头插得进出。
  她的双手抓住桃臀,各往一边,圆润的手指陷入肥厚的美臀,把娇臀的软弹表现的淋漓尽致,拉扯下露出隐藏其中的蝴蝶,带着血丝洞口被迫扩张,她跪着我站着,但是我几乎不怎么弯腰就能把鸡吧塞进去。
  “肏死你,肏死你!”慢慢抵入其中,然后扶着她的柳腰抽插。
  “噗呲,噗呲……”在女人厌恶恶心的神情下,鸡吧在抽插。
  门外,阶梯上,听着房间内做爱的响动,母女俩各自看着当空的月亮。
  “娘,我们好久没有这么看过月亮了,记得小时候,每逢月圆,晚上就会带我看月亮,我无聊了就会睡在娘的怀里。”伏凰芩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回忆说。
  “后来有了古贺翎,你就不陪娘赏月了,反倒是笙儿肩负起了这个义务。”何红霜背手伫立,嘴角微扬。
  “我家夫君是哪点好?”伏凰芩诘问说。
  “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关心人,会看脸色,包容人的坏习惯,哪怕不懂的事情也会认真倾听,他不是因为权势而屈意迎合,反而是因为尊重不想伤害他人,这性格真是有趣,像是天上这份月华。”何红霜轻柔的说。
  “娘,那是我的夫君。”伏凰芩听着母亲的夸赞,有些骄傲的挺胸,同时宣誓主权说。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逾矩,我只是把他当做道途中的知音,我的道是超脱之道,没有羁绊又如何超脱。”何红霜的红衣在月光的清辉下,像是染上一层薄霜。
  “非他不可吗?”伏凰芩皱着眉。
  “世间如此有趣之人,非他不可。”何红霜坚定的说。
  “真的是宝物,他在大乾皇宫的十年我观察了五年,知进退,明得失,谨言慎行,很受我的喜爱,后面,持宠不骄,不慕名利,更是让我欢喜的紧。”何红霜讲诉着对我的印象。
  “他没有把我当做是大能崇拜,是确确实实把我当岳母,有长辈的尊敬,却没有对我实力的畏惧,他愿意和我共赏明月,愿意和我学习乐艺,愿意了解我的过去,成为我的知己。”何红霜看向伏凰芩,伏凰芩白皙的脸庞已经布满黑线,她欢喜的笑了笑。
  “他是我夫君!”伏凰芩面对不带掩饰何红霜冷漠又无情,自家夫君成为母亲的知己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知道,所以哪怕喜欢的紧,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他确实爱极了你,常常和我讨论你,我能感受他对你的慕恋。”何红霜不在意说,她要开始反击了。
  “他常常看着我的脸出神,他想你,你怎么不来看看他。”何红霜略带责怪的说,掌握了主动权。
  “我心疼他,尽量变得和你相似缓解他的相思之苦,我给他煮粥,学着你揉弄他的短发,让他枕在怀里午睡,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听他呼唤你的名字,我是在代替你安抚他。”何红霜算是当面牛头人了。
  “……”伏凰芩无言以对。
  “你太忙了,秘境探索,宗门大比,讨伐妖魔……你的小丈夫寂寞得紧,可即便如此,他还特别珍惜你,害怕纳妾分薄对你的喜爱,哪怕日月宫排队前来的仙子妖女都拒之门外。”何红霜露出疼惜的目光,转头看向宫殿内。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从选择去九观秘境开始她就知道她亏欠我,找柳若葵也好,找柯墨蝶也好,都是补偿。
  “芩儿,笙儿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他想用来告诫自己,不要自满自大,现在我却想用在你身上,讲诉的是自以为是的丈夫,对妻子关心不足,妻子第一次拒绝了外人的礼物,告诉了他,他不以为然,第二次拒绝了外人的礼物,告诉了他,他同样不以为然,第三次他发现妻子同人在一张床上变得愤怒无比,因为他认为妻子应该像是之前一样拒绝对方的礼物,笙儿觉得自己不能是这样的丈夫,你觉得你呢。”何红霜冷笑着说。
  伏凰芩缄默,她搅动着袖口,反思着自己,这次我不顾陷阱的到来,是不是就是基于这种思想呢,而她除了在信里享受我的思念的抚慰,又做了什么呢。
  “柯墨蝶是个好女人,笙儿拒绝了她的示爱,笙儿告诉了你,柳若葵算半个,笙儿告诉了你,你不维护好他,他不是一直都在,都在原地等你,他是宝物,我的好女婿,我不想他变成外人的东西,我能做很多,让他减缓对你的思念,但我不可能拉下脸代替你和他恋爱。”何红霜大义凌然,敲打了毫无危机感的伏凰芩。
  伏凰芩看着气愤却没有表现出来的母亲,心头不由得感到一缕安心,至少母亲是可以信任的,同时母亲和我没有发展到那种关系也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们。
  “我明白了。”伏凰芩摇摇头。
  “你明白了什么?”何红霜冷冽的直视着伏凰芩。
  “娘,请帮我照顾好夫君。”伏凰芩请求说。
  “你是不听劝吗?”何红霜没了好脸色。
  “娘,我必须尽快登仙,夫君就麻烦你了。”伏凰芩郑重说。
  叶萧林这个主角的威胁,时时刻刻,不早点灭杀她寝食难安,她也想陪伴我度过几百年的岁月,可是这种慢一步,步步慢情况已经是不可能了。
  “你,真是傲慢!”何红霜一甩袖,冷着脸往宫殿外走。
  伏凰芩却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跟上,她知道母亲答应了,母亲的关照下我应该余生不愁,至少不担心有人欺负。
  “孩儿心在仙道,请娘为夫君纳一门良妾,待我飞升仙界后扶正取代孩儿。”伏凰芩决绝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何红霜是我的生母。
  “我可没这本事,你跟着我做甚,去看你家夫君!”何红霜命令说。
  伏凰芩点点头,缓步朝宫殿内走。
  “骗过去了,女儿都骗。”温柔岳母语气里夹带着鄙夷。
  “你为什么不阻止呢?”冷漠岳母冷笑。
  “阻止什么,让她知道我们对她夫君有不轨的念头?”温柔岳母看着满月说。
  “是你有,上次放你出去,你做了什么?那是对女婿能做的?”冷漠岳母耿耿于怀。
  “不就是亲亲他的嘴,你露裸体给他看又是岳母能做的?”温柔岳母讥讽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没有意义,我们是一个人。”冷漠岳母叫停了这个话题。
  “现在把女儿蒙混过去了,笙儿呢,以他的性格起了疑心和间隔,以后就会疏远我们。”温柔岳母露出担忧的神情。
  “这正好不是吗?他要一直把这视为亲情,反而对我们不利。”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他只要意识到我们对他是男女之情……”
  并不知道岳母准备把我下锅炖了,也不知道伏凰芩就在宫殿中。
  我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勤勤恳恳的奸淫着反抗无力的温嘉莎了。
  她撑在床上,腿弯搭在的肩,随着我的抽插摇动,她屈辱的神情让我抽插的倍加用力,小马达带动大豪车,鸡吧每次插入都会翻出软肉,淫液打湿了床单,性器交合的声音传遍空旷的宫殿。
  伏凰芩看我扛起修长的玉腿,屁股耸动,露出欣慰的笑容,施施然坐到一旁,也不显露身形,就这么看着我奸辱温嘉莎,看着我的鸡吧操弄着淫穴,把看起来比她大一圈的大阴阜,用鸡吧拷打。
  “我日,我日,水好多,贱货,你不是忠诚叶萧林吗,水那么多,逼那么紧。”我辱骂说。
  我也发现了,能控制她的只限她能控制的,动作比较僵硬,例如手指活动,但是小穴来不来水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所以把她肏来水,我能揪着骂她浪。
  “骚浪蹄子,我日,我日……”抱住大腿用力肏,不是自家的田,肏烂了也不心疼,抱着这种思想自然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屈辱的忍耐着一切,想死不能,温嘉莎眼框中的仇恨已经装不下了,她的牙咬的紧紧的,双手扶着自己的巨乳,不让她们摇晃,可是在大力的抽干下,还是抖动个不停。
  小穴第一次面对男人的抽插,还以为是自己的主人,卖力的挤压吸吮,软肉蠕动,像是小手揉捏,随着抽插像是套弄鸡吧,为榨出足以新开垦的土地发芽的种子,像是配合我的奸辱。
  “要射了,要射了,射给属于叶萧林的小穴,他不射我射……”放下扛起的长腿,我抱起她大桃臀冲刺,小腿的腿环滑落到足踝,踩在地上的足使不上一分力,只能把她的体重集中在我的双臂。
  很重,但是还好,我有灵力,把她当做飞机杯,耸动,再耸动,鸡吧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没有阴体的调节,双修功法不能持久。
  “你被我玷污了,我的精液会进入你的子宫,贱女人,以后再也当不了叶萧林的女人了。”弹药已经在一次次的刺探中生产完毕,绘定坐标,大炮准备,发射。
  眼泪压抑不住流出来,热流在阴道纵横,没有灵力的阻拦直奔子宫,明明已经不打算做任何回应的,想到叶萧林她的泪腺还是绷不住了,为心上人留等的处女身,无垢子宫,全部被我这矮小的筑基毁了,她真的想一把掐死我。
  “爽了,你以后脏成这样不会还想成为叶萧林的女人吧。”射着精,我抓爆桃臀邪恶的说。
  这种奸淫仇家女人的感觉我感觉要飞升了,飘飘欲仙,爽快。
  温嘉莎瞳孔发散,像是死了一样,身体也一动不动,可惜她的已经是行尸走肉了,在我的灵力驱动下,她站了起来。
  我这时候才比对了她和我身高,我勉强到她的胸下,我要稍微踮起脚尖才能触碰到她的下乳,也不知道是不是肏过就没了之前那种仰望的珠峰的无力感,甚至感觉她还差点意思。
  感受到子宫的精液被重力扯出子宫,她有了一丝希望,但是很快她就陷入绝望,她蹲下了,精液随着她的下蹲,从蜜穴涌出,在地面混着她的淫水形成一滩,但是没有任何高兴,因为她看到我挺着鸡吧靠近了。
  “骚货,骚货,你这身体太骚了,我操,我只是看看就硬了。”我朝前塞入鸡吧,头埋进乳沟,抓住大腿就开始肏。
  头在乳沟滑,鸡吧滑阴道,身体滑玉腿,滑溜溜的身体成了发泄性欲的绝佳场所,金发颤抖,大洋马眼泪湿润我的短发。
  “哭了,呵呵,哭了好呀,一会儿怀孕不知道你会不会更哭。”她的哭泣让我更兴奋,耸动着恨不得插烂她的逼,我口嗨说,把仇人老婆强奸留种是爽,我也不是啥对仇人留情的圣母,但是对孩子伤害太大,有了离愁那个孩子我意识到我好像不是那种管生不管养的。
  只是我的口嗨,伏凰芩已经当真的,托腮盘算着如何让温嘉莎生下我的孩子。
  “很有意思吧。”传音惊醒了伏凰芩。
  原来是岳母在她的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凌虐温嘉莎。
  “娘?”伏凰芩略微尴尬。
  “很有意思吧,看平时一本正经体谅人心的笙儿现在和流氓一样玩弄着女人。”又问一遍岳母淡淡的说。
  “娘,这……”伏凰芩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你刚刚不是看的挺入迷吗?”岳母露出诧异的神情。
  “……”伏凰芩更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你不是经常看他和柳若葵双修吗?还不习惯吗?”岳母有了兴趣,打量的目光让伏凰芩浑身难受,像是被蚂蚁啃咬。
  “习惯是习惯了。”伏凰芩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面对兴趣盎然的母亲,一时无言,感觉到受到全面的碾压。
  “我挺喜欢的,就像是保养宝物一样,我看他做就像是擦拭宝剑,每次做完后他身体就轻松了不少,感觉神清气爽的,人也精神了。”岳母说着自己观察结果,一旁的伏凰芩绷不住了。
  “娘,你对爹也这样吗?”伏凰芩忍不住反击说。
  “你爹比笙儿迷你还迷我,怎么会出轨呢,我也体会不到这种快乐。”岳母自然的说。
  “你体会不到,那就算了,这个给笙儿和这女人服下。”岳母面对脸都青了的伏凰芩,淡然的拿出一瓶丹药。
  “这是?”伏凰芩看着丹药。
  “助孕的丹药,笙儿不是要让她怀孕吗?刚刚把这药忘在飞舟上了,我去取,本来是给你和他用的,可惜你突破分神了。”岳母也属于把我口嗨当真了。
  “谢谢娘。”伏凰芩点点头,总算正常一点了,但是岳母送丹药给女婿让他使别的女人怀孕,貌似也不是很正常吧。
  这还是自己那个不假辞色,威严严肃的母亲吗?
  “你们的时间最多只有半月了,好好珍惜。”岳母叮嘱说。
  “什么?什么意思,夫君他怎么了?”伏凰芩一惊,排除自身问题,立即关切的询问我的状况。
  “明明在禁闭中还跑出来找你,担心你的安全,生怕自己尽不到丈夫的义务,现在他师尊也差不多发现他脱离处罚不在了,他为了你真的什么都敢做。”岳母不置可否的说。
  “应该没事吧,娘,帮给他求求情。”伏凰芩担忧的说,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在刚突破渡劫的许怜月面前说不上话。
  “别担心,估计也就是一场训斥,他要射了。”岳母转头看向我们。
  小矮人奸淫恶毒王后,长腿翘起的笔直的横过我的腰,高过我的头顶,上半身抱住我,把我塞进她的紧致的软肉,女巨人被矮人抱起,巨大的反差感显得不和谐,但是结合的异常和谐,颤抖着结合的肉体颤抖着,又一次内射了。
  “现在吃丹药,立马就可以怀孕了。”岳母提醒说。
  “不急,让他先玩两天。”伏凰芩看我把射精后的温嘉莎抛到大床上。
  “他正在兴头上。”见我又扑上,抱起一条玉腿一开始肏,伏凰芩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没有半个月,不到七天,我被盛怒的许怜月揪回日月宫,遗憾的是我这七天居然天天是和温嘉莎做爱,伏凰芩喂我吃下几颗丹药,我就天天像是泰迪一样,整天鸡吧插大洋马的穴里,每天射的满满的,把她射的生无可恋,直到被赶来的许怜月一招袖内乾坤带走。
  “再罚禁足三年,正好本宫现在要巩固境界,就让本宫在你身边好好监督你。”打又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恩情又特别重,仙宝的沉重哪怕她步入渡劫也难以偿还,更别说这算是她的成道之基。
  “师尊,要是能每天给我摸角角我就……我就安心听话哪都不去。”我不知好歹的说。
  这次岳母的事情让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真的有让境界高的女性有好感的能力,毕竟我是软饭流的主角。
  这里我是故意的,一个是验证猜想,另外一个是哪怕她多罚我,我也接受了,最好和慕容瑶那种一样,禁闭,谁都不见,躲过岳母,貌似她对我真的有些不是亲情的感情。
  “你真想摸?确定用你的贡献仙宝的功劳摸本宫一辈子的角。”许怜月的眼睛黑白分明,语气变得严厉。
  她对我的放肆大为震怒,但是由于测天尺算是欠我巨大的人情,她意识到她不能让我这么放肆下去了,她必须把我的人情还了,不然以后做师尊都没有了威严,倍受掣肘。
  “确定,我就想摸师尊的角。”我这个情况也不能退缩,更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答应了,软饭流竟恐怖如斯?
  “那好,以后每天早晨到寝宫来为本宫梳头,给你摸,只要本宫和你在一起,这个承诺都算数。”许怜月郑重的说。
  我嘴里叫苦,突然想到,可以借师尊限制一下岳母,又高兴起来。
  给许怜月梳了一个月头,顶替了哀怨的侍女小姐姐的工作,精致的龙角被我从顶到根把玩了一遍,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她,后面越来越越大胆,岳母居然没有回来,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她应该知道我之后会疏远她,所以不来了,我这样想。
  这种想法一厢情愿。
  岳母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的房间,宠溺又嗔怪我说:“你倒是跑得快,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娘,把人家弄怀孕了就跑吗?”
  “哈?”我愣住了,想想又不离谱,我都筑基了,内射金丹怀孕好像不怎么稀奇。
  “好歹我用了点手段,现在她答应给你生养孩子了。”岳母邀功说。
  “什么手段?”我好奇说。
  “你就不方便知道了,开心吗?”岳母揉着我的短发说,我避无可避了。
  “我……”我哪里是开心,我是烦恼呀,第一是面对解决麻烦的岳母,说不出重话,第二是前一个儿子都还没搞明白,第二个就来了,我心情复杂。
  说起儿子,也不知道离愁被柯玉蝶带到哪里去了,虽然儿子也是柯玉蝶的,十月怀胎我都没照顾到,她有完全的权力决定孩子的去留,但是我觉得她把儿子带走真的太危险了,真不如留在我身边。
  我在担心孩子,孩子也确实遭遇危险。
  倾盆的大雨,呼啸的黑风,乌云遍布的天空雷电交鸣,雨也变成了黑色。
  这种风雨交加中,母子在雨中疾行,母亲手里抱着孩子,如芒在背的威胁,她不敢松弛,可是明显的是旁边的同行的少年已经支撑不住了,灵气的代换已经跟不上了,哪怕他是已经筑基后期,但是高强度的灵力消耗始终比不过金丹。
  “我来断后,龗儿,带着你弟弟先走。”柯玉蝶察觉到姬龗的状态,立刻作出决定。
  “娘,我断后。”姬龗倔强说。
  “风雨楼的刺客你个筑基断什么后,他们一招就能让你死在这里。”柯玉蝶强行把昏睡的孩子递给姬龗。
  “娘,我不……”姬龗明白这是娘给自己和弟弟求一条生路,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呀。
  “放心吧,这孩子的爹给了我不少保命的宝物,逃出来是没有问题的,娘不会轻易死的。”柯玉蝶交代说,推了推姬龗。
  随着压迫感越来越近,像是包围圈越来越紧,姬龗只能选择相信母亲先跑,抱着弟弟向外逃。
  留下的柯玉蝶释放出灵气,如同气息如烛光变为晴空皎月。
  一时间黑暗中的影子都朝柯玉蝶聚拢。
  “好大的手笔,我姐姐什么时候那么有钱了,能请得动五六位金丹,一位元婴出手?”柯玉蝶出声说,计算着这些人的方位,拖延时间。
  “你们也确实值这个价钱,孩子逃了吗?算了,一会儿追,先把你杀了。”为首的元婴狞笑,挥手让两个金丹上。
  “到底出了多少价,你们如此苦苦相逼。”柯玉蝶还是想拖时间。
  “只是金丹突破到元婴的资源,但是三个金丹后期都能被你反杀,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很好奇。”元婴修士忌惮的看着柯玉蝶。
  “纯粹运气好,我要真有秘密不早泄露出来了吗?”柯玉蝶抽出飞剑迎战二人,精湛的剑术敌对二人不落下风。
  “运气好连杀三人,这个运气也太好了。”元婴修士观察着柯玉蝶的招式,挥挥手剩余三名金丹也攻击过去,他则是像一条毒蛇,等待最佳时机一击必杀。
  “去。”储物袋甩出灯型灵器,被照到的两个金丹被柯玉蝶一剑削首,一个刺穿丹田。
  “灵器?你个小小金丹居然掌握了高阶灵器?”元婴不可思议说。
  “炼体期拿着灵宝我都见过。”他儿子出生就佩戴仙器呢,柯玉蝶暗暗鄙夷这帮没见识的土包子,没想过她之前见到仙器的激动,和见识到灵宝随便用的震撼。
  “别被灯照住,分开点。”元婴命令说,催动飞剑,冲了上来。
  “叮叮,叮叮……”飞剑碰撞,发出刺耳的打铁声,突然某个金丹的飞剑,被斩断,金丹吐了一口血败退向后,是剑修,是他的本命仙剑。
  “这把剑的品级也不低,别和她硬碰硬,直接攻击她的身体。”元婴目露贪婪,目光灼热的看着飞舞在天的飞剑。
  柯玉蝶被迫防御,飞剑表现出格挡的姿态,但是在元婴攻击下还是苦苦支撑。
  但是本身就在元婴的攻击下已经艰难了,两个金丹的的围攻,显得捉针见肘,一个没闪躲好,发丝都被削了几根。
  “有机会!”抓住一个破绽,元婴修士飞剑乘着她的格挡金丹修士的机会,充斥灵力的一剑直刺她的后背。
  “铛!”飞剑被挡住了,是一块散发灵力的玉佩,形成了一个护盾,柯玉蝶抓住机会抬剑反击。
  飞剑才出防御范围,突然警觉的她急忙撤回飞剑,可惜已经晚了,一只凌冽的飞剑穿腰而过,居然还有一个人元婴在埋伏。
  “一起死吧!”柯玉蝶取出一块五彩斑斓的石块,石头放出亮光。
  围攻的几人吓了一大跳,纷纷向后退却。
  然而光芒包裹着,人消失了,两个元婴先是面面相觑的震惊,然后不约而同的燃起羞怒。
  一边一路飞到没有灵力的姬龗找到了一间残破古庙安放下柯离愁立即打坐开始回复灵力。
  直到跌跌撞撞多大柯玉蝶走了进来,失血带来的虚弱脸色,像是易碎的玻璃。
  “娘!”姬龗赶忙上去搀扶,脸上全是担忧。
  “我没事,吃过丹药了,休息一下就好。”柯玉蝶摇摇头。
  伤口恢复再快,也赶不上追兵的速度。
  很快柯玉蝶就感受到了敌人的气息。
  “龗儿,快走!他们又来了!”柯玉蝶撑着剑催促说。
  “走不掉了,拼了!”看见母亲勉强的姿态,姬龗压抑不住肝火的动怒。
  “娘再给你们拖一拖!”柯玉蝶想劝,姬龗已经拿出飞剑准备迎敌。
  飞驰而来的元婴没有废话,就开始围攻柯玉蝶,两个金丹也开始攻击姬龗。
  同样的境界压制,姬龗表现的柯墨蝶好多了,他甚至筑基对金丹反而把两个金丹压着打,如果不是两个金丹粘人得紧,他甚至能抽出手去支援柯玉蝶。
  相反柯玉蝶就是另一种情况了,两个元婴再水也是元婴,而柯玉蝶又负伤在身,还是围攻,自保都是玉佩时不时帮忙格挡其中一人的攻击。
  姬龗的余光扫到母亲,怒火越发强盛,青龙的决运转加快,四周的灵气被扫荡一空。
  “不好,他要结丹了!”一个元婴察觉到,下手越发狠厉,刚刚还有磨死柯玉蝶的想法,现在没有了。
  柯玉蝶再次露出空隙,刺客出身的元婴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一道雷击符纸把击中了柯玉蝶,在风雨中像是被雷击中,如断线的风筝砸落在地。
  看着从空中落地的母亲,姬龗理智崩溃怒气痛苦盈满了胸腔,流转的灵液聚集丹田,金丹结成,冲天的气势运转成百倍的灵力,传递飞剑上,力道大了何止百倍。
  砍瓜切菜,没费什么劲两名水货金丹就身首异处,径直冲向了两名元婴。
  面对愤怒的姬龗,两人选择了回避。
  又不是傻子,和疯子没必要硬碰硬,但是还是继续黏着,不远不近,就是要和姬龗打消耗。
  姬龗担忧落地的柯玉蝶安危,但是又不敢去查看,被两个人黏着摆脱不掉,骑虎难下,一边是灵力极速消耗,吸收的灵力来不及转化就用上,损伤经脉,一边是等待确认柯玉蝶生死。
  “娘,大兄,你们在哪里?”破庙里走出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害怕在风雨中害怕的大叫着。
  其中一名元婴像是找到了机会,飞着朝柯离愁冲去,姬龗想要阻止,却恰好被另外的元婴找到机会,他匆匆防御,也伤了他的肩头,无力阻止敌人奔向柯离愁。
  近在咫尺,柯离愁被狰狞的面孔的元婴吓坐下,胸前的长命锁发光巨大光柱吞没了没有反应过来的元婴,直插云霄,阴沉沉的天空为之一空,云层荡漾四散,阳光普照。
  “是仙器,是仙器……一击昊宇澄空。”仅剩的一名元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喃喃说。
  “仙器是我的,仙器是我的!”元婴发疯的开始攻击姬龗。
  他明白只要杀了姬龗,那幼子也就任由他处置了。
  姬龗感觉到灵气从伤口涌出,经脉的疼痛更是让他难以坚持。
  面对疯狗一般的攻击,他变得难以招架,想要脱身也很困难。
  随着灵气泄漏枯竭,经脉的反噬已经让他无法再御剑,直达面门的长剑,他坦然了。
  “有趣!”略显邪魅的调侃声。
  飞剑跌落,已经露出胜利得意的笑容的元婴自爆了。
  剧烈的疼痛也让他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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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明晰的感情

  背负着远大过体型的巨大山猪,少年步履坚实,星眸剑眉凝结中带着思念。
  “龗哥哥,我们到了。”穿着清凉,肩头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欲望,狐绒的短裤,抹胸,靴子遮掩这个世界女性最私密的三个部位,比薄纱的犹带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少女的穿着显得狂傲野性,头顶的竖起的尖耳朵,说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总算回来了。”姬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次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
  “何谓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读书声从竹屋传播到外。
  在袅袅炊烟中,他看到母亲从偏房的厨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猪,露出欣喜的表情。
  “娘,我回来了。”几个月没见,看母亲没什么变化,姬龗放下心来。
  “回来就好,娘担心死了。”摸摸他的脸颊坚毅的面容让柯玉蝶长舒一口气,上一次分别那么久还是在日月宫。
  “没事,区区金丹期已经奈何不了我了,回来还遇到一头没结丹的野猪,正好给阿弟补补身体。”姬龗骄傲的说。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进来坐,辛苦你了。”七窍玲珑的她赶紧招呼起一旁的苏如絮。
  “苏姑娘,我们进来坐坐吧,娘,阿弟还没下课吗?”招呼着女伴,姬龗听着读书声随口问。
  “他天赋也不错,现在已经炼体了,正好让他多研读道藏。”柯玉蝶解释说。
  “已经炼体了?太好了。”喜悦发自内心,只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确实是亲弟弟,他也表现出兄长的高兴。
  “大兄,你回来了,还有如絮姐姐!”离愁听到门外的声音,走了出来,惊喜说。
  一家的团聚,显得其乐融融。
  端上饭菜,柯玉蝶热情的招呼苏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显得有些局促,低眉顺眼倒是没了灵性,显得痴愣。
  “下午拜访猫居士要执弟子礼,就算你即将元婴,也该晓得这个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长起来的寥寥,戒骄戒躁,不要口出狂言。”吃完饭,柯玉蝶就开始叮嘱姬龗,像是听了刚刚姬龗的区区金丹,怕自家孩子飘了。
  “娘,放心吧,不会的。”姬龗没有表现不耐烦,安心的听完母亲的叮嘱,点点头。
  “放心吧,柯姨,我会帮龗哥哥的。”苏如絮偷瞄着姬龗俊朗帅气的脸庞,俏脸一热。
  “那要多谢如絮了,把龗儿交给你我也放心。”柯玉蝶顺杆往上爬,姬龗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于母亲撮合自己和苏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觉到的,他确实也对苏如絮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结婚在还逃亡这种状态下他暂时没想过。
  “哪有,这段时间都是龗哥哥照顾我。”苏如絮扭捏说。
  “好了,先去拜访猫前辈吧。”姬龗打断了母亲越发明目张胆的撮合行为。
  “去吧,去吧,谨言慎行。”柯玉蝶看出儿子不爽无奈的放弃了。
  猫前辈自称猫居士,据苏如絮称是由猫修炼到合体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后救下一家人的恩人。
  养伤中认识了刚刚化形的苏如絮,她是猫居士道侣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获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许,只不过姬龗持节稳重,一直都是带着半疏离的态度。
  猫居士披着毛绒领衣,欣长的身材不是很伟岸,却有一种摄人压力,内着儒袍,脸容俊美,像是高门贵胄的书生,手随意拿着折扇又有几分纨绔的骄横。
  “前辈,幸不辱命,已经斩杀河口恶蛟!”奉上夺取的内丹,借取的法器。
  “不错,内丹你留着吧,正好突破元婴使用。”猫居士瞅了一旁疯狂给自己挤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说。
  “此次多亏前辈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帮助才能斩杀恶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辞说,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算是让你斩杀恶蛟的奖励。”猫居士摆摆手,转头对苏如絮说:“如絮,去给你大姨请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如絮,你怎么看。”猫居士表情逐渐严肃。
  “逃难之人,不敢拖累,记得苏姑娘照顾的恩情,就像记得前辈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表达说。
  “一点感情没有?”猫居士诘问。
  “苏姑娘年轻貌美,又怎么会没有一丝幻想,只是龗颠沛流离,实在难以承受苏姑娘的好意。”姬龗真诚的说,在前辈面前,真诚是最重要的,这是母亲教导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猫居士气势衰减,被气势压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离开,猫居士摇着折扇冷哼一声:“出来吧!”
  “听到了吧,人家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别想了!”猫居士看着畏畏缩缩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嘛,姨夫,别担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丝幻想。”吐着舌头可爱的少女卖萌说,陶醉于姬龗的称赞。
  “受不了你,等你……”猫居士已经看出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显然听不进去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也不是没可能,姬龗的真诚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坏孩子,他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味的付出在他看来不是好事,爱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几年了,没有了追杀,少见的过了些安稳的日子,姬龗却没有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这只是短暂的休憩,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
  大门开着,对着亮光母亲手中针线缝补着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灵活的在衣物上翻飞,微笑的母亲慈爱和谐,让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亲的伪装很出色,面容也好,肌肤也好,都像是一个长年辛劳耕作的农妇,就连弟弟也只知道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不知道伪装下世间罕见的容颜,也是见过母亲傲人的面容,面对小狐狸苏如絮的诱惑,他也仅仅是内心微动。
  “回来了?看什么?”归拢了鬓角的发丝,发现儿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说。
  “看母亲缝衣,回忆起小时候,围在娘周围玩弄针线,被针线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让我以后别再玩弄针线,就再也没碰过针线了。”姬龗微笑着说出心中的所想,平平无奇的母亲他也敬爱,相依为命这四个字的沉重不是体会过的人,难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还傻愣愣,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过来帮我挤豆荚,这种劳作就伤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来了,笑了笑指着新收获的豆荚说。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开鲜嫩的豆荚,将豆粒挤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这里的师徒关系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用发髻固定好她的发式,慢慢给她套弄上步摇,乌黑浓密的发丝滑过手心,我难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发丝就这样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刚才让我摸了她的龙角十多分钟才施法隐匿,龙角不是什么特别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旧显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松开手,华美的贵妇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艺越来越好了。”她称赞说。
  “毕竟熟能生巧。”我谦虚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摸角角怎么变成了梳头。
  大概是每天让我摸,突出的龙角会扰乱发型,所以要我还原回去。
  从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锻炼的盘发技巧,她挺满意的,后面就这样了。
  “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今天怎么不怎么说话了。”许怜月高贵的容颜带着诱人的薄红,刚刚习惯的摸龙角,她还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耻。
  “想到要离别,有些舍不得师尊。”我先放风说,想要逃离她。
  不懂仙宝价值的我,以为我是主角光环附体,惹师尊喜欢。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欢存留在师傅对徒弟,而不要变质,因为我不可能抛弃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师尊做妾。
  可是事实并不是我想的这样,被摸龙角的许怜月脸上都会浮起淡红,态度逐渐变软,我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摸够了,于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好感越来越多。
  师尊对我的态度越温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个岳母已经感觉不知道怎么解决了,再来个师尊,不敢想。
  “宗门呆久了了吗?会描眉吗?”师尊先是愣了愣,然后给我外出找一个理由,顿了顿又问我描眉。
  “不会!确实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说,表明自己是有妇之夫。
  “来为本宫描眉!”说了不会师尊还是要求说,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笔,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颜,富丽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当得起贵妇二字,蜜桃熟透的风情,从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中雍容典雅,威严的瑞凤眼让我不敢有丝毫不敬。
  笑容似轻风,吹拂心中阴霾,安静的注视着我,我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挥动画笔。
  “你是只喜欢摸本宫的角,还是谁的都喜欢,只是喜欢本宫的,本宫可以切下来送你,完成约定。”师尊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欢师尊这种珊瑚状的,很漂亮,像是艺术品一样,和师尊的美貌相映成辉。”笔一抖,我被她大胆的想法吓到了,赶紧劝谏说。
  “你是真的喜欢,不觉得丑吗?”师尊再一次确认说,有时我感觉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问过的问题还要反复问。
  不过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回复:“喜欢,我觉得很漂亮。”
  为了以后她不再问我,一劳永逸我想了想补充说:“在我的家乡,许多人伪装都要戴上,认为龙角好看,就像是金钗玉簪一样,但是都比不上师尊的角好看,师尊的角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追捧,就像是追逐风潮一样。”
  “嗯。”师尊面无表情,就是红润的脸颊像是青涩转红的苹果想让人咬一口。
  “师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着画笔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着美人的龙角,但是我依旧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么样。”师尊总算问了一些修炼的问题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样,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连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师尊指责说,像是说我不务正业。
  “嗯。”低头挨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画眉失败被找了一个其他理由训斥,这种时候乖乖认错就好。
  “再有几年是龙宫龙王万岁生日,你和本宫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龙角,替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摸角的要求。”仙宝珍重,师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对我说,算是同意我出门了。
  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的,我不清楚仙宝的贵重,她和何红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对我天然就感觉低了一头,所以面对这种凌驾于上的玩弄她表现出极大的忍耐,习惯后产生又是有些欢喜,可面对我的抗拒,像是一个在没有楼梯下的舞台演员,只能强撑着维持着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气不少,大惩罚没有,面对越发的自在的亲昵坦然接受,又对我这种小心翼翼又不顺眼,那句话怎么说呢。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先烦起我了。
  “多谢师尊。”这话不就是给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对又惹得她不高兴,我不太适合哄这种高到摸不着边际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龙角,肉眼可见她脸上难以隐藏的羞意,平时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两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感我难受,我不会背叛伏凰芩,谁来都一样,另一方面,惹恼了师尊也难受,她会做些对你有好处却阴损的惩罚,例如喂你吃丹药,三天交合射不出来,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确确实实修为增长了。
  “下去吧。”见我像个鹌鹑一样,师尊索然无趣挥挥手。
  我退下后,她转身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线穿过眉骨,她看的皱眉。
  玉润的葱指慢慢滑过滑稽的眉线,触及被盘好的朝天髻,被隐匿的龙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温度的幻视依旧存在。
  “这是什么折磨!”轻声叹息。
  明明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却又恪守成规,尊敬有加,让人无从下手,偏偏怎么测,都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觉得美丽的心情,这让视角为残疾的她难以接受。
  没错残疾,在修仙的世界,没有褪去鳞角就是一种残疾,金丹期妖修勉强能化为人形,许多种族特征还在,但是境界越高,这些种族特征就会慢慢消失,可由于是人龙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这种特征。
  她一直视为耻辱,就像是一道伤疤一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美貌的脸颊,一直备受人嘲笑的龙角在我的嘴里成了精妙非凡的艺术品,成了美艳高贵的顶级饰品。
  重要的是哗众取宠或刻意讨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龙角后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许怜月心态复杂了,几分好笑几分不解几分慌乱羞涩,终止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但是测天尺的到来,她被逼到了墙角,一时的冲动,不管是验证我的话的真伪还是想要报答突破的恩情,将讨厌的龙角奉上给我把玩,一切变得奇怪了。
  龙角不是敏感点,严格来说触感像是指甲一样,但是那个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内心不产生一点涟漪,更何况龙角要比指甲大且触感更敏锐一点,但是我真的只是玩角,她羞愤又无可奈何。
  “禁足结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吗?”想到这里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宫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欢我吗,倒是一个好男人,何红霜的女儿有福气,他们确实很相爱。”心头虽然这么想依旧酸酸涩涩的,可惜没有谈过恋爱的龙女,不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她看过许多人头脑发热,可是轮到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吃醋。
  她就这样静坐了几个时辰,静不下心打坐,脑子里一会儿想要用什么方式替代龙角完成约定,一会又想我是怎么给伏凰芩梳头,纷纷扰扰。
  直到感应到我离开宫门。
  “这就走了吗?多呆两天都不愿意吗?”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细打量,平平无奇的玉簪让人难以想象是仙宝,又恨又爱,恨它让自己陷入这种纠结情景,爱它助自己登临渡劫,是我送她的礼物。
  “这离禁足结束还有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龙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娇容也显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愁苦。
  她显得比我迟钝,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渐增长的好感,她还在原地打转不明白心中是什么感情。
  “好几天,好几天,惩罚没结束就这样走了。”美人嘴角上扬,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扫心中的苦闷。
  逃离师尊的房间,我长舒一口气,怪,太怪了,你个渡劫期的神仙,怎么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好感在增加,随着一次次摸角梳头,师尊似乎越来越对我亲昵了。
  我现在后悔死当时为什么要提摸龙角的要求了,师尊没有台阶下,我也没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情感上面的经验,稚嫩的可爱,凭借着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亲近,我也只能陪她演戏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对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应,她是我的师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岳母一样。
  想起岳母,脑子更疼了。
  以前还伪装一下,现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识的躲避,还是能被她抓到空档。
  也不会把我怎么的,慈爱的看着我,偶尔邀请我去合奏,然后玉箫传达出绵长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异动。
  真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到家,赶紧抱着我家香香软软的柳美人亲两口,她是我的护身符,挡箭牌,和她双修能成为抵挡岳母的万精油借口。
  “夫君,别闹,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没怎么用力,美人儿白了我一眼娇俏风情让我忍不住又亲两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欢你。”我真的喜欢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许略逊那些骄傲的女人一筹,但是她真的好体贴温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为我准备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门摸师尊龙角前送上香吻嘱托,我走后开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课。
  我回来,她早课结束,准备午餐,举案齐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学习炼器炼丹之类的手艺,或者修炼,到点准备晚餐。
  晚上,温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么,直到搂着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课,要一起吗。”柳若葵面对我的拥抱终于放弃了,把我揽入怀,抱着我去了书房。
  “一起,我喜欢看你做早课,特别你看完书,那时候嘴里像是有书香味。”我喜欢观看女人认真做事的样子。
  比起她们在床上的媚态,做事的时候显得更有韵味。
  “胡说,一天就戏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骂俏说。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没有那么多所思所想,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
  调笑归调笑,她开始认真看书,我也就安静下来,可能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别人看书不打扰,我其实不太能理解电视里,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坏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应该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游记细细品读。
  认真做某事,时间过的很快。
  时间点到,我还沉迷在瑰丽绚烂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经悄悄放下书本,准备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着饭菜高举着到眉头,端到我面前我才从小说里出来,讲过举案齐眉的故事之后,柳若葵之后便这样做了。
  我劝过一两回,无伤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细节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来的甘甜。
  她看着我吃饭,微笑的神情从容淡定,过程中随意挑拣两口,更多的是一种陪伴我的仪式感。
  “下午也要去炼符吗?”她打开话题说。
  “嗯,一天做米虫也挺难受的,过几天要去见夫人了,修为没精进,啥都没进步,怪丢人的。”也是为了躲岳母,炼器炼丹她都会。
  “夫人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柳若葵看着我肯定说,对于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惊叹。
  “我在乎,虽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废了,虽然可能炼符一个月还不如我一天的资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学这些没什么用吧。”在一个大家卷的环境里,不做点什么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穷怕了,有机会自然不会放弃。”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没有门路学这些,现在境界稳固,时间充裕,没有理由不学。
  “晚上准备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赏月,酒水就不必了。”吩咐说,我略带忧愁。
  要保持距离,又不能直接隔离,赏月的约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红灼热。
  “怎么了?”注意到泛起红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说。
  “柯玉蝶遇到危险了。”我看着玉佩的光芒说。
  “要救她吗?要还是柯墨蝶出手呢。”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难受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过去她已经死了呢。”我摇摇头说,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许我会作出决断。
  “你准备一下,我去请娘。”我起身也顾不得吃饭了,往内庭走去。
  红衣如血,玉手执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看见我,冰雪消融,如绽放的玫瑰娇艳绮丽,她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笙儿来了?”
  “娘,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拿起发烫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这?你要救她?”岳母的表情光速冷淡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找她是这个原因,还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还有离愁不是。”儿子也是一个因素,不得不承认,我对柯玉蝶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虽然不多。
  “在万魔窟,很危险,你不许去。”岳母说出后直接下了定论。
  “娘你都觉得危险吗?”我惊讶说,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岳母反对说。
  “……”我大概懂了,岳母在谈条件呢。
  几年前,被伏凰芩警告过后,我有意识的和她保持起距离,以前她似有似无的诱惑,还有些许猥琐的幻想,当冷艳高贵的大美人真的对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吓得后退了,敢都不敢想,有这想法都得赶紧找柳若葵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我知道很多人会骂我做作,可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觉,色色的想法谁都有,当触及底线的时候,人会克制自己。
  “求娘了,毕竟我只有离愁一个孩子。”本来就是请动岳母出山的。
  “离愁有仙器护体,不用担心,错过今天的花好月圆,下次赴约不知你又何时能抽出时间。”岳母半带哀怨说。
  “那我多陪娘赏玩几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装傻说,明了岳母对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乱承诺什么了
  “不好,会耽误你修炼。”闲棋落子,岳母貌似体贴我说。
  “我以后会抽出时间陪娘的,帮帮我嘛。”知道她拿捏我,我也只能让她捏了。
  只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点入了她的法眼,要说音律天赋,似乎也不是很高,体贴的话比我也没有别人体贴,至于实力,我一个吃软饭的实在不能奢求。
  “多抽时间是什么时间。”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期待,如水的柔情环绕我,我尴尬的扭过头。
  “就早课吧,和娘学习吹箫。”我妥协说。
  “好,来为娘更衣梳妆。”岳母展颜一笑。
  “我不合适……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只好答应下来。
  走进好久未进的岳母房间,岳母双臂伸展,要我给她换衣服,观察着冷艳的岳母,我感觉我是狼入虎口。
  脱女人衣物我很熟练,先脱了外袍,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半暴露在我的视线,然后问:“要换什么衣服呢,娘。”
  “耍赖,你个机灵鬼,你怎么能耍赖。”搂住我抱在怀里,岳母露出委屈不忿的表情。
  “娘,我是你女婿!”我想推开她,可惜面对合体期的修士,显得是那么无力。
  “娘知道,又不会把你吃了!”岳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受着她胸怀广大,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娘,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闷的说,之前不好明说,现在这情况也顾不得什么了。
  “娘知道,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乱伦之事,你说的柏拉图之恋挺好,娘也确实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红萧。”揉弄着我的发丝,岳母不以为然。
  “那是我不知情……”
  “这种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吗?”岳母搂紧我,我要陷进她的怀抱了。
  “你这样呀搂搂抱抱,怎么看也不像是柏拉图!”我忍不住说。
  “你答应了?”岳母松开我,满怀期待。
  “……”天窗理论,永不过时。
  如果不动手动脚,照顾一下没老公的岳母就当尽孝心了。
  “走吧!”达到目的,岳母行动力一下变得奇高红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换了。
  她的兴致变得很高,眼睛里都是我的倒影,咧开的嘴角难以维持冷傲的人设,虽然在我面前她的人设更偏向柔情似水,变得如此痴愣,我也不好说是好是坏。
  至于是真情还是演绎,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发生关系,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这就是我的底线。
  万魔窟就在南域,说起来很近,却也是一天一夜才到达,有了玉佩的指引,驱散贪婪的妖兽,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绝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如病腐枯木,生机丧失,被压在石板之下动弹不得,显然灵力已经耗尽,如果不是玉佩绽放出光芒,护住了她,早被魔窟妖兽吃了。
  “请救救龗儿。”当看到我们,已经顾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说。
  “为什么?离愁也不在万魔窟吧。”岳母挽着的红菱抬起山石。
  “可龗儿在,龗儿是我儿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说。
  “你和笙儿是什么关系,笙儿和你儿子又是什么关系。”拦住想说话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击,趴在地上眼泪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家只有蒲柳之身,怎么样都好,救救龗儿吧。”柯玉蝶试图向我求助。
  听着感觉像是胁迫妇女一样。
  “不许烂好人,她当初拒绝呆在你身边,现在有难又想求你,哪来那么好的事,便宜都让她占了,能来救她就当你善心发作,玩了她有余情,要救她儿子,那不行。”岳母的心可不会因为两滴眼泪软化,一旁警告着我。
  “……”我缄默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烂好人,确实有,面对岳母的指责,柳若葵还能用侍妾的儿子来顶顶,柯玉蝶那可真是纯纯的炮友关系,我觉得岳母同意能来救她已经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亲的身份了。
  “你要学会放弃,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护所有人的。”岳母告诫说。
  “是这样。”我第一能分清亲疏远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见我要放弃了,柯玉蝶觉得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断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头,撞的额角鲜血淋漓,伪装的平凡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终究是自己上过的女人,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来,扶着她的肩头,制止了她哀求的动作。
  “我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拿出手绢,擦拭着她额头的鲜血。
  “第一个条件,清洗收拾一下,现在和我双修,算是请娘出手的报酬。”我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岳母对我情感的态度,有点女婿,儿子,老公杂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会像是老母亲看自家猪能去拱别人家白菜一样欣慰,我说上柯玉蝶为报酬也给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只要救了龗儿,我愿意。”柯玉蝶赶忙答应下来。
  “第二个,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话音刚落,柯玉蝶就表现出挣扎的神态。
  “我答应,可是姐姐她不放过我。”柯玉蝶争辩说。
  “我不管,我不许你杀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强硬的说,虽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还是喜欢姐姐,哪怕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柯玉蝶凄苦的说。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虽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觉帮助柯玉蝶已经足够多了,也有资格偏袒一下一直以来没有管过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们走吧。”我没有多余的话语,也不想和她争辩。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钻空子的,也不是那么好违背,毕竟合体期的岳母在此见证。
  “娘,救人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吧。”看她立誓后说,我牵起岳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么说服本座。”岳母冷冷的看我做完这些,像是看犯错误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顾天下人,那就照顾眼前人如何,况且我也不是无私的人,若非她长得娇美,我又怎么会怜惜,我也只是俗人。”我表达我的观点说。
  “所以本座就得满足你的要求不成?”岳母红衣似血,嫣红中点缀冰芒。
  “对。”我笃定说。
  “为什么?”岳母抽出手,脸色不善。
  “谁叫娘是我的红颜知音呢。”我讪笑。
  “知音不是这么用的。”岳母的冰墙被打破了,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请娘帮帮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双修了,我会感激娘的。”我知道岳母已经同意了,赶忙打着助攻说。
  “她最好是!你儿子在哪里?”岳母无视我,重新板着脸对柯玉蝶说。
  “前几天大魔翻身,被兽潮分开了,不知道卷到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着。”柯玉蝶又开始流眼泪了。
  “你看好他们交媾,本座去寻找。”岳母捏捏我的脸,用了一点力,我脸颊生疼,咧开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药后,她转头对随行而来的柳若葵说。
  “遵命。”柳若葵答应的很好,长年的逃亡生活练就如火纯青的察言观色技巧,对于我和岳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为执行工具。
  “这是什么?”我摸着喉咙吞下的丹药化作灵气散开。
  “你不是要和她双修吗?给你点丹药助兴。”岳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对着干呢。”岳母离开后,柳若葵才敢冒头。
  “表面上是她退让了,实际上是我退让了。”我都称她红颜了,因为柯玉蝶我在和岳母暗自对抗中已经溃不成军了。
  不过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让她规制岳母,这样一想也还好。
  不过打出这种愚蠢的操作都是因为柯玉蝶,不然形势一片大好。
  我拿出药膏敷在她的额头,又取出丹药喂给她让她恢复恢复元气,平平无奇的面容变得妩媚动人,她懂得怎么样更讨人喜欢。
  “被你害惨了,也是我的错。”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要是当初不起色心,也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确实更容易心软一点,我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男人,特别女人变得乖巧听话后,对柯玉蝶感情很淡,类似于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离愁,算是增加在内心的比重。
  “对不起,害你和何前辈产生矛盾。”柯玉蝶真诚说。
  “给你求援的法宝的人是我,我已经能想到了,我其实给你道具是有坏心思的,再在娘娘手里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实实拴身边。”药膏脱落额头已经光洁如新。
  “恩公也是选择我了吗?”柯玉蝶眨巴着迷人的眼眸,她们姐妹俩的凤眼都有一种媚意,要笑起来才好看。
  “不是,是可怜你,娘娘那么强我更喜欢她也没办法可怜她,你太菜了,我只能可怜你。”这也算是我深思后处理两个女人关系方式了。
  强行终止柯玉蝶的自由,变为笼中鸟保留她的性命,放手柯墨蝶,不脚踏两只船。
  “单独遇上,姐姐可不会给我求助的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等待救援。”柯玉蝶指出我说法的漏洞。
  “是我的失误,倒没想到这里救你一命,也该你命不该绝,你变漂亮了。”我果断承认自己考虑不周,突然发现美人变得更漂亮了。
  “有吗?”柯玉蝶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畏缩的往后退。
  另一边,寻找着姬龗痕迹的岳母又开始自言自语。
  “他让步了,不过为了柯玉蝶这种女人让步,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温柔的岳母气恼说。
  “失误了,他确实正视了和我们的感情,但是后面严防死守是本座没想到的。”冷漠岳母总结失败。
  “所以才让人喜欢,羡慕女儿,捡到宝了。”温柔岳母对我之前的表现很满意。
  “就是柯玉蝶这种女人,他怎么同情这种女人。”温柔岳母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们又比柯玉蝶好到哪里去。”冷漠岳母的话醍醐灌顶。
  “那是你,我又不想我家乖女婿死,到时候还要拼命阻止你呢,不过你开心了,这种讨厌的女人都有可能原谅,是不是你也能被原谅呢。”温柔岳母不屑的说。
  “很期待,你如果能吞并本座的话那就来吧。”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你这幅瞧不起人的表情真讨厌,活该女婿他对你没兴趣。”温柔岳母有些气急败坏。
  “少装模作样了,你虚伪的样子笙儿又喜欢吗?本座倒是觉得你和唱戏的柯玉蝶更像。”冷漠岳母对自己的部分毫不留情。
  温柔岳母沉寂下来,岳母在洞窟里穿行,沿着地震的痕迹往下寻找,发现有两条裂缝,她找准一个方向往下。
  “有趣,一只要死的狐狸,这怨恨已经要化为尸鬼了。”温柔岳母再次出声,走出裂缝才发现不同的裂缝通向同一洞窟,向前继续走就是成片的尸虫。
  冷漠岳母也注意到了,血淋淋可见白骨,毛发已经被啃的只剩残皮,庞大的怨气驱散了周围的虫子,呈现出真空的区域,也驱动着她走出这片区域。
  岳母不想理会这种事情,可是这半死的狐狸居然敢挡在她面前,她随手一挥,怨气就打消散大半,原本凶狠的半死狐狸像是被感受到了天敌,转身凭借仅存的怨气溜了。
  找到地震影响到底部,已经大半天了,也没找姬龗,岳母在想姬龗是不是通过另外的一条道路来找我们呢。
  验证这个想法,她往回赶,她的想法确实贴近真像了,姬龗他在我这里。
  几个时辰前。
  “龗哥哥,别担心,柯姨她吉人自有天相。”苏如絮安慰着焦躁的姬龗。
  大魔翻身,通道断裂,各自被卷入更深的魔窟,比起被镇压在山石之下的柯玉蝶,两人的情况要好一点。
  仅仅是被尸虫包围堵门,由于大魔翻身的原因,万魔窟魔气大涨,所有的妖兽凶物都被魔气感染陷入狂暴。
  “怎么不担心,娘她只是金丹期,被卷入深层的魔窟,一定很危险。”姬龗忧心忡忡,一想到娘亲可能遭遇的意外,平时的风度和淡然就全部失效了。
  洞窟是一个腔室连接,现在疯狂的尸虫被淡蓝色的青光堵在狭窄的洞口,他就算再担忧面对这种狂暴的尸虫也只能干着急。
  看着忧虑的心上人,苏如絮也感到忧虑,心疼的她作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
  “这尸虫畏惧我们狐狸的青光,我道法微薄不能护住两人,龗哥哥你吞了我的内丹就可以走出寻找柯姨,我借地势可以抵挡这些尸虫。”苏如絮提议说。
  “真的吗?”姬龗惊喜说,他激动的盯着苏如絮。
  “嗯,这颗内丹能护住你走出尸虫的包围,但是没有内丹我也就只能再坚持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内不管是否找到柯姨你都要回来把内丹还给我,我才能及时补充灵力。”苏如絮吐出玻璃珠大小,散发着青色光芒的内丹。
  “多谢如絮,我找到娘一定会马上回来。”姬龗高兴的承诺说,接受了苏如絮的内丹。
  “他肯叫我如絮了。”看着姬龗消失在青色屏障的身影,苏如絮心花怒放,内心充斥着甜蜜。
  五六年了,从救起姬龗开始,到现在姬龗一直叫她苏姑娘,现在总算称呼她的名字,她兴奋想要打滚。
  开心吧,浑然不知道将要到来的绝望。
  姬龗获得内丹后,果然就算被魔气污染狂暴的尸虫也仅仅只是擦过他的身,他顺利的摆脱了尸虫。
  寻找,寻找,从一个裂缝爬出的他,错过了走另一个地震制造的裂缝何红霜。
  一个半时辰,在一处洞窟他找到了母亲,秀美倾国的天颜,他一辈子忘不了,时间似乎拨回他的儿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恩公,恩公,嗯嗯……”如泣如诉,百灵鸟叫声不如其悦耳。
  他瞧见美丽的母亲四肢撑在在毯子上,像是一匹高贵的纯血马匹被我乘骑,被抽查而颤动的身躯引动肥硕美乳晃荡,两点嫣红划动,尊贵美艳的气质沦为淫靡玷污的形象。
  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肥美的翘臀被撞出啪啪啪的响声,美人送上被征服的赞歌。
  “恩公,奴家就在这里,你慢点,唔,被插出水了,恩公,嗯,真猴急……”
  姬龗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他不能相信眼前淫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母亲的娇颜他终生难忘,直到看到我的脸,胸口顿时憋了一口气,郁结在了一起。
  又是我,又是我,抱住他娇柔可怜的美艳母亲肆意奸辱。
  母亲可真美,乌黑的盘发下,扬起的秀靥他能看到侧面,已经是美轮美奂,天上下凡的仙女尚且不能攀比,蛾眉凤眼,靥辅承权,粉白的肌肤神仙玉骨,体态盈而丰腴,艳美圣洁,曲线更是前凸后翘,纤柔姣姣,玉臂如偶圆润分明,美腿如云层叠变换,赤裸的美人扭动美貌非凡的玉体,只要是男人就会心跳加速,陷入她的美丽无可自拔。
  对比而言,瘦弱的身体,淡黄的手臂,淡褐色鸡吧,平平无奇的我,那就是一只下贱的癞蛤蟆,居然就这么欺压在丰腴的肉体上,抓住珍珠亮白的纤腰,鸡吧无耻的奸淫着妖娆圣洁同时具备的白天鹅。
  头晕目眩,看着只是中人的鸡吧进出着母亲神圣花径,暴起的青筋沾染着甜蜜的淫液,姬龗感觉血糖供应不上头,要不是还有灵气支撑,他已经晕倒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只是筑基的我却是那么威风,肚皮大腿击打美人稚嫩饱满的肌肤,淫荡的脆响回响在洞窟的腔室。
  这哪里是癞蛤蟆在奸辱白天鹅,简直是臭乞丐在亵玩落难的杨贵妃,属于难以想象,只会出现在话本,那可真是仙子落难遇淫魔,端庄的贵妇母亲被爆肏着,白皙圣洁成了笑话。
  怒火攻心,明明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母亲的关系,知道母亲曾在我的身下婉转承吟,现在依旧怒火攻心。
  直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灵气将他控制住他才没有冲出去。
  “别打扰我夫君双修,还有你母亲自愿的。”柳若葵控制住姬龗传音说。
  姬龗表情扭曲,听到母亲自愿二字更是宛如心如刀绞,观察母亲的神情,高贵的粉靥充满屈意讨好,讨好我这个区区筑基,讨好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前低后仰,像是一只欠干的母狗,接受着我的一次次后入。
  “要射了,要射了,接好了!”我伏下身加速冲刺,抓住她圆实的香肩,软弹的大翘臀蹂躏着我的小腹阴毛。
  几分钟,她颤抖的身体忍耐着快感潮涌,大屁股的脆响鞭笞着她的心灵。
  “请恩公怜惜。”姿态放的更低,高高抬起的螓首也放下骄傲,将小腹拉低,我的双手也回到她的腰间。
  “射了!”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手也抓回美臀,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
  姬龗看着我抖动,每一次抖动意味着母亲孕育他的子宫会多经受一分污染,卑鄙下流的我在将无耻卑贱的精子挤入高贵神圣的子宫,熊熊怒火,熊熊怒火。
  我怎么配,我怎么配和他的娘亲鱼水之欢,我怎么配如此折辱他的娘亲,我这个区区筑基怎么配。
  “呼……”慢慢拔出鸡吧,貌似一切结束了。
  嗅着她的芬芳,她完美的身子勾动男人的占有欲,让姬龗更气愤的事情出现了,我趴下抱住他丰腴的美母接吻。
  这下柯玉蝶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迎合我和我亲吻,她微皱的蛾眉被姬龗瞧得一清二楚,姬龗的心火焚烧。
  “恩公,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被我的嘴巴堵住。
  “药效太强了,美人儿我还想日你。”我继续侵扰着她的小嘴。
  柯玉蝶听了我的话,扭头和我交缠着舌头,享受着舌吻的分泌的舔津,她反抗的意志软化,更加主动的迎合着我,甚至主动伸手抓住我的鸡吧撸动。
  “一条发情的野狗。”姬龗难受极了,本来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可恶的是我这条野狗又迫不及待的插入他娘亲的蜜蕊,然后确实像是野狗一样耸动屁股。
  “唔,恩公,让奴家歇歇,别磨屁股,别磨,好痒,好痒……怎么又射了。”
  姬龗听着母亲的叫喊,自然看到我狗爬在贵妇娇体上的我,用杂乱的阴毛厮磨着母亲的粉臀。
  他仿佛回到幼年无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真面目,天仙的娘亲就是被我淫玩内射,现在哪怕他金丹一样得看着母亲被我亵玩,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悲哀感。
  “不知道,我不知道,功法都紊乱了。”我知道岳母不会害我,但是还是有些慌乱。
  很快我就不慌了,因为色欲支配了我,我看到她侧躺的美背,藕臂和腋下夹成的凹陷,突然变得很有欲望,毫不客气的掀起圆润的藕臂,对着香喷喷的美人腋下一阵舔弄。
  “想肏你,我还想肏,不行了,鸡吧根本软不下来,我我肏,我肏,好爽……”有些痴汉的舔弄着她的腋下,鸡吧继续插动。
  折叠着玉臂,作出避让的姿态,柯玉蝶露出嫌弃的神情,被姬龗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怒火中烧中还有了几分愉悦,大概是因为母亲不喜欢我而高兴。
  “脸也要亲,脖子,肩,手,我只有一张嘴,夹紧我,你的身体好滑,你们姐妹的身体都好滑,像是果冻一样,对夹紧我,鸡吧插的好爽,骚姐姐,夹紧了,我日,怎么办我又要射了……”精虫已上脑,我没有了思考,只想满足下半身饥渴的请求,横扫着上半身的精致。
  “你拔出来了不就好了。”看我像是痴汉一样,柯玉蝶感受到在她花房里冲动的鸡吧居然感觉习惯了,有些悲哀,阴道已经习惯我鸡吧的形状了,抽插也不疼了,反而会让她有丝许愉悦,把她的俏脸染的嫣红。
  “舍不得,想肏你,日你,射了射了。”性器的厮磨,再次发泄在她的花径。
  面对精液再三袭扰,柯玉蝶把这些下流又活泼的精子全部收押到子宫,还是那句话,习惯真可怕,不管是习惯鸡吧的小径还是习惯精液的子宫,柯玉蝶已经对我的玩弄习以为常了,多年的时光并没有使她忘记和我的相处。
  “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来!又进去了。”柯玉蝶有些受不了。
  翻过身,正面压在她的胸脯,美美的抓揉起她美妙的酥乳,我舔弄她精致小巧的锁骨,种下草莓,脸颊在椒乳间磨蹭。
  “想插里面,想日你,下次能肏到你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我想日你逼,就是这样日,你不愿意我也要日,谁叫你那么漂亮,不就是让男人日的,肏的,不对是让我日我肏,只能给我日。”说话不经大脑了,药效已经影响脑袋了,身体更不消说,炼体的锻炼练就了强健的好腰,鸡吧随着一次次打桩凌虐着她的蜜房。
  “给你日,给你日,坏东西,一天就会欺负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又想操大奴家的肚子。”柯玉蝶抱住我,鼓励着说,
  “操大肚子,我筑基,你金丹,我要你怀孕,我要你怀孕,我日,娘娘,我想要你怀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
  娘娘特指柯墨蝶,让高冷的柯太后怀上孩子是我埋藏在心底的猥琐梦想,柯玉蝶生离愁某种意义上满足了我的小梦想。
  柯玉蝶听的真切,却装没听到,反而坚决的说:“不给怀,两个孩子,再生就危害本源了,奴家才不给你生。”
  “操,操,让你不怀!”她的话激怒了我,我跪在她的蜜穴前,不计体力,不记力道的猛插。
  “恩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奴家怀孕可怎么办,又要怀上了。”美人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夹住我的腰,实际上却尽力迎合,微微拱起阴阜,让我的鸡吧插的更深,性器交媾的更紧密,鸡吧的猛干下蜜穴泵出缕缕蜜水。
  “那就怀上,给我怀上!”彻底被低劣的欲望所控制,看着她粉红的娇容,羞涩还是愉悦难以言说,对我而言却是绝代风华的美艳。
  占有她,用鸡吧占有她,每一次挺进都有飞升一般的成就感,粉白的肉体散发着情欲的芬芳,被抽插的美人像是醉酒踉跄,细密的香汗把肌肤衬托的越发嫩滑。
  “不要嘛,恩公,人家已经怀过你的孩子了,贪心死了,真坏。”柯玉蝶不介意像是勾栏女子,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出卖肉体了,那就没必要端着架子,小女人的姿态更是激发我的兽性。
  “不坏怎么操到你,我要不坏就错过你了,美人儿,你们姐妹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都要,这药有毒,有毒,我想射,又要射了。”鸡吧抽动,线性的脑子不带思考,算是床上吐真言。
  运行的功法已经溃散,现在只有纯粹的肉欲,又一次内射了,精意按耐不住就内射。
  比起将精液涂满女人的衣物,肌肤,我更享受这种内射的快感,哪怕对方不会因此怀孕,也有种污染侵犯子宫的愉悦。
  射完,我无力的趴在她酥软的娇躯之上,稍加清醒后感慨丹药的可怕。
  “清醒一点了?还想要奴家怀孕吗?”拥抱我,不介意我赤裸的模样,柯玉蝶带着余裕说,悠闲而又自然的姿态,太戳我了,贵妇的闲逸,我色心又起。
  “想,能不能再给我生一……”
  “不能,再生会真的损害本源的,你叫姐姐给你生,一天只会欺负奴家,恩公,大坏蛋。”亲昵的亲吻我的额头,撒娇的美人让人怦然心动。
  看着母亲小女人姿态,姬龗心情复杂,在他面前母亲一直都是睿智,包容,威严,温柔,严厉多重让人尊敬的集合,可是这样小女人撒娇的母亲,他没见过,心中泛起的酸涩更是无人述说。
  这是自己没见过的母亲,哪怕朝夕相处也见不到的母亲,不只是撒娇的母亲,这美若天仙的美人也只有我在的时候会露出真容,内心不只酸,还苦涩。
  自己愤怒什么呢,亲爱的娘亲有一个相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自己要维护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被控制冷静下来的姬龗觉得很可笑,自己担忧的母亲享受着鱼水之欢,自己却害怕她危险拼了命也要找过来。
  更痛苦了,剜心之痛,他几乎是仇恨的看着我,因为我抢走了他的母亲,他从小到大又敬又爱视为唯一的女人。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找你姐姐给我生孩子,我还找你?”我不掩饰我对柯墨蝶的偏袒。
  “知道,奴家就是姐姐的代替品,多谢恩公,说服何前辈去寻找龗儿。”柯玉蝶的感激是真的。
  还是那句话,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控制她亵玩,我最后却用交易的方式,她是那种占了便宜还骂对方愚蠢的女人,可是面对这种善意,她还是表达了自己忠诚的谢意。
  “算小半个,你们姐妹威严的模样确实都挺像,但是你也很有魅力就是了,骚浪得很。”我锐评说。
  “也不知道龗儿现在怎么样,是否安全,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去也没用吧,毕竟何前辈都去了。”柯玉蝶展露出母亲的担忧。
  她一天鬼话连篇,但是对子女的关爱确实是真的,我甚至产生了她不是那么坏的错觉。
  姬龗听了母亲的话,从绝望的深渊爬了出来,原来母亲没有忘记自己,这足以让他心底诞生清泉,滋润他的内心。
  但是很快,他甘甜的内心又被怒火吞噬。
  “你去了我玩谁,别忘了,是你答应和我双修,娘才答应去救他的。”指尖夹着她的乳头。
  “奴家知道,你不一直在作弄奴家嘛,就是让你自己爽快。”柯玉蝶表现去屈从的神情,却不知自己的表情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姬龗听完我们的话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又在“交易”了,他又羞又气,羞愧自己的原因让母亲交易,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对他的寻找,气恼自己已经安全了,我这个混蛋还在趴在他母亲身上索取个不停。
  “真美,美人儿,你不爽快?那我让你爽爽?”我慢慢蠕动,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被恩公抽干可爽快了,酥酥麻麻的,恩公的肉棒搅的奴家好舒服。”说她骚浪真是一点没错,说起来自然而然,听不出半点伪装。
  不同角度看问题,就有不同的体验,在我看来,柯玉蝶骚浪,是个大荡妇,姬龗眼中,母亲就成了忍辱负重,让人尊敬。
  “不,不,停下,停下……”姬龗内心在呐喊,偏偏我的屁股又开始弹动,象征着鸡吧对美人肉壶的进攻又开始了。
  “我不需要救援,你没有资格碰我娘亲!”他想大声喊出,可惜被柳若葵钳制。
  “恩公,嗯嗯,嗯,坏家伙,嗯,不要亲那里嘛,肉棒好深,嘻嘻,碰不到花心……”
  母亲颤动的粉白玉腿,娇声娇气的叫床,搭配我拙劣勇猛的动作。
  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如此。
  青龙决的运行加快,金丹越发饱满,像是随时爆裂的乒乓球。
  “我肏,好美人,让我亲亲好不好。”沉溺于肉欲,美人的天下唯二娇容无疑让我最喜爱。
  “这个姿势可不行,恩公,又想姐姐了是吧,你就强制一点把姐姐抓回家,天天玩弄柯家都不敢说什么!你师尊渡劫期,而且夫人已经分神了。”抱住我侧翻,圆润饱满的大长腿跨过腰压在我的大腿上,她弯腰低头和我接吻。
  “先把你抢回家,我要把你抢到家里天天肏,天天肏,骚姐姐,和我回家好不好!”没有舌吻,接触就分离,只是感受香唇的软糯。
  姬龗露出惊悚的神情,生怕母亲答应下来,之后变成我的禁脔。
  好在柯玉蝶可不是能被插成肉便器的女人,她面对我兴致勃勃甚至有些骄纵淫逸的性欲,处理的很好。
  一边大开空门让我肆意抽干,一边轻揽我,小心亲吻,她没有迷失在肉欲,她很清楚明白的展现她的美好,让男人痴迷。
  “奴家也想和你回家,可是咽不下那一口气,你不是都说了嘛,在姐姐手里救我一次把奴家抢回去,那就约定吧,再被你救一次奴家就和你回去。”柯玉蝶叹息说,她其实也有些累了。
  “我这就叫娘娘来抓你们!”我开玩笑说,恶狠狠的抓揉着挺翘的娇臀。
  “别,别,别叫姐姐,你要怎么都行,别叫姐姐,你不一定能拦住她。”装作受到惊吓,美人儿哀求说,跨坐在我身上的美腿随着肉臀收缩,吞没着我的鸡吧。
  可惜这种玩闹,在姬龗眼中就是母亲又被强迫威胁了,被迫的讨好我。
  无力和扭曲,飞速运转的青龙决含在嘴里的妖丹妖气被抽离转化。
  “骚姐姐,好舒服,好紧的小穴,骚姐姐,亲我,你这种大尤物谁舍得把你送给别人,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们姐妹都给我生孩子……”我享受着香唇吻脸,小穴主动挤压摩擦鸡吧,芬芳馥郁的美人夹住我,我搂住她的腰,不断游曳。
  “不,不,都说不生了,再生会损伤本源。”哀求着我。
  “给我开放子宫,不然你儿子我可管不了!”我叫嚣着,鸡吧在狭窄的花径坚挺昂扬,又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混蛋,混蛋,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玩着小游戏,也只是嘴巴上闹闹,实际我们如胶似漆,结合的更加紧密。
  “我还要,让我日,让我肏!”双向奔赴,性爱的快感让我们相拥紧密,我也不想亲她脸了,埋头在浓香的美人胸前,闭眼猛插,只有屁股在飞速抽动。
  妖丹也经不住索取灵气,慢慢的破裂出一道痕迹,可是注意力全在我们喘息和性爱身上的姬龗已经没有空搭理了。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仇恨的痛苦,高速运转的功法闪过这些年的经历,他和母亲走过名山大川,走过市井陋巷,熟读经典,参阅古籍……
  “啊!”发出惨叫,可惜不是脑子里思绪复杂的,而是被尸虫的困在洞窟的苏如絮。
  “不,啊……”内丹的崩解与之相连的是妖修的修为境界,撕心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白嫩的肌肤被泥灰染成了黑色,一片白一片黑。
  “我的妖丹,龗哥哥,你怎么了?”可怜的少女还在担忧着姬龗的安危,哪怕面对这种焚心之痛。
  如果以为姬龗遇害还好,或许把不会接受到残忍的事实,可惜妖丹和妖族具有的联系让她感受到了,尽管人不在当地,她也像是看到监控一样看到了。
  妖丹被姬龗炼化了,传回了湮灭前最后的影像,她像是旁观者看到了一切,姬龗眼中的目光,信赖,尊敬,还有懵懂的感情,嫉妒,愤怒,怜惜,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交缠在一起的性爱的男女,是突破元婴的姬龗挣脱束缚喊出:“混蛋,放开我娘!”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太过于明白了。
  不止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老人的教导,像是皮鞭一样抽在她的痛处。
  她听过不少薄情郎的故事,不以为然到现在痛彻心扉,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堵塞洞口的青光暗淡两分,尸虫的嚎叫,革翅摩擦的响声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快回来,龗哥哥,快回来救我,救救我。”哪怕这个时候她的心中依然存留着几分希望,现在回来还来的及,自己不止能坚持三个时辰,还来的及,她无力的在洞窟呐喊着,尽管姬龗不可能听到。
  姬龗听不到,但是有人提醒他了。
  “龗儿?是何前辈救了你吗?如絮呢?”听到姬龗的声音,柯玉蝶赶忙拉起一套床单罩住了我和她。
  “如絮?嗯?”姬龗这才意识到被尸虫围困,苦苦等待自己的苏如絮。
  妖丹没了,时间也赶不及回去了,自己回去也没能力救她。
  “她死了,没有人救我,是我自己回来的,这个骗子骗了你。”比起去看必死无疑的苏如絮,他要解救他的娘亲。
  “呼呼……”床单抖动,现在只想肏逼,其他的都不在考虑中。
  “姬龗!”柯玉蝶一声严厉的呼声,倾国倾城的粉靥如冬日梅花,在冰冷中绽放。
  “娘亲!”或许是因为苏如絮的心虚,或许是母亲长年积威的自然反应,姬龗被呵止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皇子,你的仪态忘记到哪里去了!”柯玉蝶指责说,她半坐起来,床单盖住她和我。
  “娘亲,现在是这个男人欺骗你,我没有被他救,我也不需要……”姬龗看着我的埋在母亲胸前突出床单的脑袋。
  “静心,去外面,想清楚如何给猫前辈解释如絮再进来。”柯玉蝶强势的命令说,我清醒我会发现她和柯墨蝶简直一模一样。
  姬龗来不及反应,就被柳若葵拉着到了洞窟外,愁眉苦脸。
  他哪里有心情想这些,洞窟里的声音不加掩饰,是性器的交鸣,是肉体的碰撞,柯玉蝶顾及他在,没有再发出浪叫,只有依稀的地哼,这依然让他心虚不宁。
  他知道,洞窟里母亲依旧在我的鞭笞下,依旧如同青楼女子,尽一切努力包容我,在我的胯下承欢。
  明明他已经是元婴了,他依旧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对比起他的心绪不宁,苏如絮慢慢陷入绝望,没有金丹的灵力补给,青光越来越薄,身上的兽化情况也越来越多。
  脸颊上鬓毛出现,然后是手臂,她在退化,没有金丹的她在退化。
  灵气越来越少,像是没有来源的河流,三个时辰过去了,她在苦苦支撑,她对姬龗撒谎了,她不想姬龗看到她这副兽化的丢人模样,所以约定三个时辰。
  但是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随着她的兽化越来越明显,她的体型也开始变小,变成一只幼狐。
  青光再也无法支撑,随着一只尸虫的突破,黑压压的尸虫如溃堤的大坝,多情的狐女终究没有等到她心爱的人。
  撕咬,切割,皮毛血肉,血腥疼痛。
  哀鸣着,痛苦着,谁来都好,救救我,她悲鸣着,没有人救她,疼爱她的长辈不在,被喜欢的人放弃,已经没有谁会来救她了。
  她好恨,她好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恨姬龗的冷酷无情。
  濒死之际,似乎是残存在姬龗体内的妖力消散带回了柯玉蝶的询问,姬龗的回答,还有被呵斥出洞窟坐立难安的姬龗,像是回应姬龗为什么不来救她的原因。
  她放弃了挣扎,冲天怨气从魔窟里汇聚,甚至冻僵了啃咬她的尸虫,尸虫又如退潮一般散去,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即将要变成怨毒的僵尸了,遵循复仇的本能向姬龗所在的地方爬去。
  这时狭窄的甬道,飘入一位神仙妃子,红衣如血,对她发出感慨的声音,可惜没有理智的她还在前进,她要找到姬龗复仇。
  然后就是足以震醒尸化的危险,来自野兽的直觉,红衣美人随手一挥,大量怨气被击散,给她的感觉就是极度的危险,她慌忙逃窜,凭借本能逃出了万魔窟,可是残余的怨气已经不足以让她尸化,也不足以让她再维持生机。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死亡,以此让她品尝随便交付感情的苦果,认识到自己的愚蠢,明白人心的险恶,直到迎来命运的垂青。
  一双并不是很有力的双手,温暖又慈爱。
  ……
  “你儿子在呀!”我射了一发后迟迟反应过来,更兴奋了。
  如果是平时,我已经讪讪的从她身上起来了,但是现在我显然不正常。
  随着她轻声嗯了一声,我浑身兽血沸腾,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操弄起来。
  若有若无的窥视让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然后迷离在了这种感觉里,可怜的柯玉蝶像是弱女子一样娇弱,明明一个金丹修士,偏偏搞得像是凡人。
  盘好的秀发在一次次冲击中凌乱洒脱,红痕青痕遍布羊脂白玉的美乳,翘臀的鲜红和我略微酸胀的巴掌陷入有着必然联系,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我努力工作的证明。
  有记忆,就是各种肏,站着,坐着,躺着,她温柔的包容着鸡吧的凌虐,时不时发出嗯嗯的淫叫,引得我更加放肆,浪货,荡妇的叫着。
  做完不仅她软成一滩烂泥,我也久违的感受到一次,鸡吧没知觉,腰膝酸软。
  啥都没有,脑子到时异常清晰起来了。
  看她浑身无痕,被我折磨的宛若残花败柳,明显可以看到花瓣肿胀,白色的淫液星星点缀,平时看到已经提枪就上了。
  现在是真的被榨干了。
  “唔……”捧着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吻。
  “还要吗?”她摆正了姿势,眉目间掩盖不住的疲惫。
  “不要了,让我亲亲就好。”把玩着头发,把戒指扣在她的发丝后。
  “我里面有些保命道具,撑到我在娘娘手里把你捞出来。”我唇分算是补偿的说,也算是嫖资了。
  “你还是偏袒姐姐,奴家给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帮着她。”柯玉蝶气恼说。
  “嗯。”我也不反驳,慢慢穿起衣裳。
  “奴给你清理一下。”柯玉蝶凑过来,姣好的面容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吧,顿时多了两道污痕,她不在意,翻出包皮里的龟头,慢慢舔干净,让我有了一种面对柳若葵的感情。
  我穿戴整齐,也许是踩点,也许是刚好回来,岳母看着需要人搀扶的我,带着冷傲的表情直接从柯玉蝶手里抱过我。
  瞧都不瞧一眼柯玉蝶,公主抱的把我搂着走了,赤裸柯玉蝶陪笑着,顺路进来的姬龗一阵难过,看不得母亲如同青楼笑子。
  随着岳母高傲带着我离开。
  柯玉蝶赶忙拿了刚刚欢好的毯子盖住自己胸部以下,虚弱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
  “娘。”姬龗呐呐的喊了一声。
  不解,恼怒,憋屈,但是看着母亲娇弱的模样,他又充满怜惜。
  “过来。”柯玉蝶的声音虚弱,显然被我搞惨了。
  姬龗走过去,跪坐在她旁边。
  “好龗儿,娘的好龗儿,没事就好。”颤颤巍巍,一把抱住,像是抱住了此生的依靠。
  “娘……”万千的委屈,一切的苦闷,在母亲无力却又想抱住他的力道中消弭。
  “为什么?”欢好过后的淫靡味道他近距离嗅的一清二楚,等母亲心态平复后,他就像儿时那样,面对母亲问出为什么。
  “因为你弱,因为我也弱,弱者如果不想被强者践踏就只能如此,只要底线不突破就好。”抚摸着儿子的眉眼,她差点以为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这不算是底线吗?娘,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姬龗慌乱的说,害怕母亲不愉,他已经不想追寻母亲的想法了。
  “算是底线,娘其实对自己底线还是蛮高的。”指尖划过脸上淫液染过污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柯玉蝶微微叹气,衬托得她更疲倦,顿了顿说:“三十年前有人给娘说,娘会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杀,可是那么小又没有踏入修行之道的你又怎么办呢,成为孤儿是最好的结局,你大姨后续的追杀你又怎么躲?所以他强暴娘,娘接受了,还给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人,或许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他。”柯玉蝶向儿子吐露心迹。
  “娘,孩儿错了。”姬龗主动认错说,他想起了年幼时期自己第一次修炼青龙决,当时母亲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或许是别的男人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人,他明明可以把娘当成玩物一样养着,却还是固执的放了我们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娘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别的男人,娘会毫不犹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庄笙手里有清白吗?如果能换些保住我们性命的东西,反正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说我还有底线吗?”柯玉蝶对儿子讲诉她当时的想法。
  “有的,娘你别说了。”姬龗感觉心里堵的慌。
  “你突破元婴了吧,是王道吗?”柯玉蝶摩挲着姬龗的额顶,近距离,儿子英俊的样貌让她有种养成的满足感。
  “突破了,是王道。”姬龗点点头。
  “我们也该回大乾了。”柯玉蝶抬头望天,抬起手取下发丝挽着的戒指。
  “要回去了吗?”姬龗愣住了,大乾,他的国家,却是陌生的故乡。
  “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娘不想你成为娘复仇的工具,放弃大乾的法统在南域为王,还是回去做皇。”柯玉蝶温柔看着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后悔。”姬龗咬牙说,这是他订立的目标。
  松开姬龗,柯玉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靠在了另一张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后翘,小腹的圆润也能一眼发现,那是我辛勤的耕作奸污留下的证据。
  姬龗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痛恨自己的无力,这就发生在他眼前,他只听到母亲的恩哼声,完全没想母亲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简直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被庄笙玩弄娘不讨厌,或许习惯了吧,像是交易,娘奉上肉体他给亵玩,他给娘各种奖励,这些成了后面我们逃过一次次袭杀的器具。”柯玉蝶安抚着姬龗说。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说起和我的交易。
  “这是这次庄笙的嫖资,里面有不少好货,是你夺回皇位的重要物资,拉拢旧臣也好,笼络新臣也罢,不要说气话。”拿出戒指,柯玉蝶递给姬龗,还提了一个醒。
  姬龗沉默了,又是这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母亲提前招呼,他已经把戒指摔到地上了。
  “让你不要打扰我们,第一是因为何前辈看娘不顺眼,全靠庄笙的偏爱才到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庄笙这样是被她喂了丹药,你打断这个交易过程,我们都逃不了她的责罚,这种大人物发怒,哪里还有你的活路。”柯玉蝶缓缓说,她现在还感觉阴道疼,我的鸡吧没了知觉,她的小穴也肿疼。
  “第二是因为如絮,她死了,我们活着,你怎么给猫前辈交代?猫前辈放过我们,大乾的事情他也不会出手帮忙了,能靠谁,你我又认识谁,只有出手阔绰的庄笙了,被他玩弄已经是底线上的事了,如果能换来他的一点点帮助的话。”柯玉蝶不带感情说。
  “对不起,娘,我太肤浅了,但我……”姬龗不想母亲受辱。
  “你嫌弃娘卖身给你的资源?我知道,你翅膀硬了,不想要娘残花败柳的身体为你赚取立业的本。”柯玉蝶轻笑。
  “不是,不是,我是心疼娘亲。”姬龗赶忙摇头,他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脸颊,污痕在粉白的脸颊显眼醒目,到底是什么样的恶人才能如此玷污美人。
  “可是你心疼娘,娘也心疼你,这种牺牲是为了我的龗儿,娘愿意。”柯玉蝶轻笑着也捏着姬龗的脸,像是他小时候一样。
  相互触碰脸颊,看着盈盈笑意貌比天仙的母亲,听着她宠溺的话语,姬龗心跳加速,觉得母亲比谁都美。
  另一边,为了逃脱岳母的公主抱,我找到了机会。
  “好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从岳母的怀里拱出来。
  “还有气,救一救吧,下辈子要变成狐仙报答我哦。”喂她吃了丹药,把她抱起。
  这下岳母抱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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