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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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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无炎,你有同胞姐妹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日后的晨曦,练完搏击的我终归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问。在赵无炎正要迈步离开双龙山顶之时,肃声开口,对其发问。

  在我看来,这一切怪事的接连发生,并不是毫无关联的。这点赵无炎也亲口对我承认过。

  但是,我恰恰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多月前他赵无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发生的,我俩亲历的凶杀事件。或许,我会逐渐逐渐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实上我也差点就做到了。但正因为他赵无炎的关系,我又不可避免的忆起了那事。此后的荒诞事情,更是随之连串发生。

  还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赵无炎的所谓调查根本就是虎头蛇尾。到目前为止,除了还未开学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寻根问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练搏击,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了学校里。

  这几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我虽不知道他怀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觉的到,自己现在就像头被看中的猎物,正一步步走向猎人们为我编织的陷阱。而他赵无炎,或许便是那群猎人中的一个!

  “哦?为什么这样问?”

  狭长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轮廓,眼神淡然而从容。他看上去,丝毫没有那种被我揭穿谎言后应该产生的错愕感。

  “你自己心里清楚!”见突然发问没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语气。

  他笑了一下,随后盘腿坐在了泛黄的草地上,挥了挥手,示意我也坐下来。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来问我。”当我坐在他身侧时,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这人,很简单。谁拿我当朋友,我就认他做朋友;谁拿我当兄弟,我就认他做兄弟;谁把我当敌人,那我就认他为敌人。你说,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

  “兄弟。”我默然半晌,才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那好。”他侧过了头,目光如熙的凝视着我:“既然你认我做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无秘密可言,还望你把前几天的事情讲出来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你看出来了?”面对他,我真是有种自惭形愧无力感。好象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那双近乎于妖邪的眼睛。

  “这不难看出。”他捏着自己的额前的一络头发:“你那日一夜未归,第二天大清早又发短信给『秀才』,回来后这两日整天脸色阴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唉!”我长叹一声,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真无愧与你的绰号啊!”

  “说吧,别误了上课。”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接下来,我便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数讲给了他听。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愿透露,也耻于透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

  慢慢地,我的话语越来越多,情绪也开始有点儿激动。话题被逐渐扯开,我妈那些令我或是伤心、或是难过、或是愤怒的淫乱往事都在我的讲述下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了无炎的耳中。甚至三年来,自己的心路历程,也没有隐瞒。

  我无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一开始的下定决心,质问他赵无炎所谓何人,所谓何来;到现在的尽情袒露自己的心声。这前后,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间隔。

  “也许,我真的需要人来分担些自己的压力吧!”一边对其讲述,我一边在心底深处默念道。

  近一个小时后,我说完了话,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

  “没想到。”赵无炎的嘴角勾起一抹无论男女,都会为此沉醉的微笑。但与之相反的是眼神里孕育的那一缕惋惜:“我没想到,这三年来你是这么过来。我更没想到的是你母亲,她竟会是那样。”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

  我苦笑着,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学校里行事低调。一年多下来,我也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同龄人决非自己这种放在人群中就会没有区别的凡人,这点眼光我自信还是拥有的。

  “好一个不同!”只见他再次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虚无缥缈道:“世人笃信梦,魏武帝曹操曾梦见三马同食一槽,因槽与曹同音,唯恐被马儿吃掉。故此,凡见名字有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性命!梦,终归是梦!人,何必沉溺在梦中。”

  “可梦由心起,境由心生!”说出了那么多许久埋藏在心里的话,顿觉轻松的我见其转移了话题,便按下了追问的心思,随着他的话头谈论道。一时间,我们这两个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顾及迟到与否,彼此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渐渐地荡漾在我们彼此的胸中。

  “你真的没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问了他。

  他微微摇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问我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执行那凶手的命令?”凶手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

  我点了下头,然后道:“事情虽离奇古怪,但我已锁定了几个方向。我母亲一个,纪晓梅一个,以及吕国强跟那个英国佬他们两个。而这四人除开纪晓梅,其他三人都是那凶手交代我要注意的人。我母亲那头暂且可以先放放,但英国佬和吕国强那头我是一定会盯住的。”

  “那纪晓梅呢?我来帮你?”他继续问着。

  “好啊!”我拍着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小子别有用心呢!把我推进火坑里,自己却优哉游哉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定了啊,要是被那什么然哥的人给揍了可别怨我啊!”

  “然哥?哼哼!”他嘴角边顿起一抹傲然矜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这事情我们要不要给它取个代号呢?”等他说完,我又微笑着发问。

  “代号?”他一怔,低头想了半天,才再度抬首,笑容灿烂道:“就叫『蓄鬼行动』吧!”

  听见他如此表态,我也笑了。笑声中,包含了一切。

  夜色正浓,苍天寥寂。可繁华似锦的东州,在这暗夜的映衬下,却显得更加璀璨。

  与无炎倾心相谈后的当天中午,我便接到了我妈的来电。在电话里,她让我一块儿跟其参加晚上在市文化馆举行的书画展览拍卖会。我向她问明了缘由,这才知晓原来晚上的拍卖会上有一幅吕国强的作品要参加拍卖。故此吕国强除了叫我妈跟他一起去以外,还想邀请我去参加。于是乎,心中另有打算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番好意。十分痛快地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

  “吕国强,要找你麻烦的人已经出招了。你呢?”此刻,已坐在拍卖会现场的我一边偷瞧着身边的吕国强一边心生暗意的冷笑着。

  而在他身畔端坐的我妈今晚身着一袭淡黄色的法兰绒连衣裙,配上那在她胸前荧荧闪烁的铂金项链,黑色丝袜和同色的长筒皮靴,顿显出其妩媚而优雅,成熟而大方的动人气质。我也不时的观察到,在现场的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暗怀色心的男人们正不住的偷偷打量着她。

  但我妈并没有注意,她的神色还是像那天在县城时一样,忧愁而自怜,惆惘而怅然。似乎周围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乎。只是偶尔还跟我以及吕国强进行几句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对话。

  “嗨!我亲爱的吕!噢!还有高贵的夫人!晚上好!”

  “老师,师母。我来了。”

  拍卖会即将开始的时候,两个对我来说应十分关注的人竟相携为伴,联袂而来。一个是我的外语家庭教师,英国人理查德;另一个便是吕国强的女学生,我一直想见,却仅在油画中领略过其人风貌的关丽。

  不得不说,关丽的真人比油画中的她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美丽。柔顺黑亮的及肩秀发,衬托出江南女子的似水温婉和窈窕柔弱;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清雅水嫩,不施粉黛的脸庞,加上其灵动的大眼睛,雪白晶莹的肌肤,修长轻盈的身材,得体的装扮。这一切,都让我在心底不禁为其赞叹。

  “怪不得我妈上回抱怨啊!此女的确称得上冰骨玉肌,花容月貌。有她时时陪在吕国强身边,裸身伴其作画。嘿嘿,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呦!”一面赞叹,我还一面龌龊的幻想着。

  看完吕国强温和地跟关丽以及理查德颔首招呼,并请他们坐下的动作后。我便站起身,佯装礼貌的跟理查德客气道:“晚上好,理查德老师。”

  “你好,我最亲爱的学生。”他淡淡地笑着,话虽冲我,但那双拥有着蓝色瞳仁的眼睛却始终盯视着我妈。

  此刻我妈举止稍显局促,十指紧握两侧的座位扶手,眼神慌乱,举目游移。

  显然,是这个英国人的到来所致。

  “好戏又要上演了。”早已判明两人关系的我低头暗道。上次在别墅里所发生的那神奇而又虚幻的一幕,绝非什么梦境,而是真实的。

  不然的话,为何我能在客厅沙发上发觉交合后所遗留的污物?还有我妈为何要在第二天匆匆赶赴县城,把一样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交给海建,托付其保管?这里头的门道……想到此,早有谋划的我便立刻站了起来。对理查德讲道:“老师,您就坐我这个位子吧。我待会儿想早点回学校去。”接着,不等他回答和我妈的表示,我就离开了原本紧挨我妈的那个位子,坐到了一旁离他们四人远,但跟出入口近的地方。

  理查德见我如此,眼中光芒一闪,随即对我颔首称谢,之后就坐了下去。我妈等他坐下后,更加地显露出其不安的情绪来。她看了眼吕国强,但见其一直跟关丽交谈,没在意这边的情形,便赌气似的转过了脸,垂下头一声不吭,任凭理查德安坐与此。

  拍卖很快便开始了。不过我并没有去多加关注,所有的精力都被集中在了那并排而坐的四人。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们,特别是我妈的怀疑,表面上我还装出了一副疲懒的模样,假惺惺地斜靠在座位上,做闭目休息状。同时,手里还握着支事先准备好的钢笔式针孔摄录机。

  才过了十多分钟,就见靠在我妈身侧的理查德右肩轻晃,看似在低下抚弄着什么,实际上也肯定是在我妈身下揉捏。而我妈的身子也正随着他肩头的律动微微地颤抖。为了不使她另一侧的吕国强有所察觉,我妈还时不时的跟他说几句什么。吕国强呢,他看上去好象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卖会上,一副心无旁骛的专注样子。就连关丽略显亲昵地把身躯斜倚在其身畔的举动,都没去顾忌。

  我冷眼窥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愁肠百转,怨结千丝。这一幕荒唐且可笑的滑稽剧,要是放在外人身上发生,绝对能使我得到感官上的极大享受与心理上的无限刺激。可事实偏偏不遂我愿,如此的闹剧在我母亲身上发生。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继续吧,继续你们这荒唐而又丑陋的一幕吧!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躲在黑暗里的人,正准备对你们动手?老妈呀老妈,您还真是让您的儿子不省心啊!”

  内心暗暗感叹的我在下一刻就见到理查德的进一步举动。他此时已伸出手,偷偷从后方挽住我妈的腰。半侧着脸,面带淫笑的暧昧动作让我妈身子一颤,不由地看了看另一边的吕国强。在确定其没发现他们不寻常的姿势后,她才松了口气,放弃了无谓地挣扎。

  只是这个英国佬的手并没有老实的意图,而是轻柔的揉捏起我妈的腰肢。随后慢慢滑到她那圆翘的臀部上,隔着裙子,开始享受其翘臀上的那份完美触觉。

  我悄然地环顾了下四周。会场里的人都各有各的事情,没人跟我一样在观察别人的行为。有人真心实意来竞买自己心仪的字画,正在不停叫价,有人是拍卖方提前布下的“托儿”,正随着拍卖师的暗中授意哄抬价格。还有些人正感受着拍卖现场那热火朝天的气氛,看的两眼放光,一脸激动,只有少部分人,包括理查德在内,正动作淫邪下流地玩弄着各自身边的女子。

  没多久的功夫,他的手就把我妈弄得脊背紧绷,单手捂唇,颤抖地幅度也逐渐增大。但她不敢往吕国强那边靠,所以只能用一侧的肩膀死命地夹住那只作恶的狼手。红晕密布的秀脸还半转了过去,眨着那雾气迷蒙媚眼,示意理查德快点停下这已快让她崩溃的举动。

  理查德怎会放过她呢?只见其在我妈头侧一阵耳语,然后便站起了身,迈步朝出入口而去。看见他过来,我连忙藏起了摄录机,并闭上了眼,等他过去后再睁眼看去。这时候的我妈还继续端坐在位子上。只不过关丽在吕国强另一侧的轻偎娇昵之举被我妈收入了眼底。她一怔,顿时就想说些什么,但可能是记起了别的什么,随即回过了头,默然无语。

  五分钟后,我妈便好似想清楚了什么。一下子就从位子上起身,连招呼都没跟吕国强打,拿着自己的坤包,急步朝出入口走去。

  我被她的此番举动给弄得微微一愣,赶紧起身,来到她身前询问道:“妈,你去哪儿?”

  “哦,没事儿,妈去趟卫生间。”眼圈微红,泫然欲泣的她见我提问,忙不迭的抹了下眼睛,同时回答道。

  见她作此掩饰,早已明白怎么回事的我再也遏止不住胸中积郁已久的邪火,转身就想往吕国强那里冲去。猝不及防的我妈没有拉住我,顿时也顾不得此地是公共场所了,急忙赶过来并大声喝止道:“小军!不要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几步蹿到吕国强身前的我趁他还在惊愕的时候便使出了跟无炎学了近五个月的搏击术。一记势如雷霆的上勾拳,猛然打在了他的下颚。

  “砰!”、“唔!”接连而来的两声闷响,让现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这里。

  “啊!打人啦!杀人啦!”也不知是那个家伙这么一通乱吼,顿时让四周乱作了一团。而身处事件最核心之一的关丽,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之外,基本上还是非常镇定的。摇着躺在其身上,昏迷过去的吕国强连声呼唤。我此刻也被惊惶失措的我妈给死死的抱住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这下可咋办呀!”我妈那略带失声的语调里,透着对我无限的舔犊之情。

  被她抱住,无法用力挣脱的我叹了口气。正想跟其说话之时,便看见理查德又从出入口那儿走了进来。见到此番景象,立马就张大了嘴,脱口而道:“怎么了?”

  “这个杂碎!”见到他这个罪魁祸首那副一脸惊讶的样子,我原本已有些冷静的脑子再度热血上涌。双臂渐渐用劲,同时手掌上翻,捉到了我妈相交在我胸前的一双芊手,捏住虎口,猛的一按。霎时就听见她:“哎唷!”的一声惊叫,双手立时松开。

  “哦,我最亲爱的学生!你被魔鬼附体了吗?”理查德看着我向他急行而来的暴怒样子,到是一点也不惊慌。除了微微侧身,将手插进裤袋以外,其它什么举动都没有采取。脸上更是有一种戏谑地表情。

  “够了!”

  “啪!”就当我快接近那个英国佬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娇叱。同时,左脸还挨了一下清脆的耳光。极度震惊的我手捂刚才被掌掴的地方,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胸脯上下起伏,面容哀凄,双目噙泪的我妈。

  “妈!你……”就在我出离地悲愤,开口便要质问她时。就见其摇了下头,花容惨淡道:“孩子,你快走吧!回老家县城去避几天风头。这里的事情妈妈会处理的。”

  “我那高贵的夫人以及亲爱的学生,不用害怕。走,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什么事,去我那里说,OK?”

  不知不觉中,理查德已悄然来到我们母子的中间。伸开双手,把住了我俩。

  那精光四射的碧眸里所涌现出来的,尽是狡诈与淫亵。

  “操你!”我刚骂出口,并抬臂想将其推出我们母子相处的范围之时。脖颈一侧就传来一阵冰凉地刺痛。下一秒开始,我的大脑便开始恍惚了起来,周围的人群在我的视线内变得非常模糊、散乱。

  “中招了!”即将快昏过去的我眨巴着眼,最后看了下我妈。她此刻早已倒在了理查德的臂弯里,人事不省。显然,她也被下了药。

  “非常抱歉各位,这个疯狂的年轻人是我的学生。他有点轻微地狂躁症,我现在把他带走。不打扰各位继续了,再见!”

  昏迷前的最后一刹那,我耳边荡起的,便是他的这句话。

  “哦……哦……快……来啊……快干……干死我啊……啊……啊!”

  “呜!怎么,怎么回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苏醒的我听见了一阵非常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这声音对我来讲实在是太熟悉了。

  迷瞪了好半天,我才回忆起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甩了甩仍有些懵懂的脑袋,等视线聚焦,恢复正常后才向声音所在的方向望去。

  “呜!”我刚要张嘴怒呵,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贴上了胶布。四肢跟躯干当然也没有幸免,全都被理查德用尼龙绳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而且,跟上次被杀人魔束缚时有所不同。为了防止我悄悄解开绳子,他还特别将我的两根大拇指并排贴住,另用一根鞋带死死绑牢。

  几天之内,两次遭人挟持束缚。试问谁还能有好心情?更何况,现在我眼前的景象,又是那么的淫糜不堪。

  在我身前大约四五米间距的席梦思大床上。只见我妈潮红密布的俏脸上水光粼粼,秀发飘舞,身子毫无尊严地半趴在那儿,撅着那圆翘的臀部,一前一后的尽力运动着。两颗浑圆而又饱满的乳房则被一双大手使劲蹂躏着。此刻,她口中所发出的那抑制不住的欢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媚似一声。整间房里回荡的,都是这种声音。

  “呵呵,我最亲爱的学生,怎么样?看到你的母亲臣服在我的身下,那么愉快的叫着。这种奇妙地感觉一定非常不错吧!”这时候在我妈身后猛烈抽送的理查德见我已醒,随即淫笑着问道。

  我浑身颤抖着,椅子随之与地板摩擦,“吱吱!”的发出声响。同时,我的嘴唇还在不住地左右拱弄,想借此把胶带取下。

  “呵呵,看看你这个表面优雅,内心却潜伏着无穷性欲的淫荡母亲吧!”当我还在努力挣脱嘴上的胶带时,理查德突然停止了抽插,拔出那根壮硕,淋满我妈淫液的阴茎。单手一抓,便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将阴茎送到跪在他跟前的我妈唇边。

  我这时终于看清了我妈的脸。面色通红不说,丰腴艳冶的娇躯也同样是殷红一片,黑紫色的乳头高高顶立,细密涔粼地晶莹汗珠散布与全身,结合着光线地照耀,分外让人痴狂。

  下身的私处随着阴茎的暂时脱离正淌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此时双目中所绽放出的迷离艳芒全都指向着那根硕大无比的雄根阳茎。除了手扶其根,张嘴吐舌,吞含吸裹那如蘑菇状的龟头外,甚至连就在她面前不远的我都没多看一眼。明显揭露了这时候的她状态极不正常。

  理查德被我妈高超的口交技术弄的不停怪叫,还弯下腰,伸出大手,在那对饱满丰挺,不失弹性的乳房上捏摸掐拧。

  性欲处于极度亢奋中的我妈一点也不在乎他如此的粗暴,反而更加卖力的张大鲜红的唇瓣,将阴茎深深地套进自己喉咙里。香舌轻律,唇齿游弋,螓首拼命地埋向理查德的胯部,在其阴茎、睾丸之间来回穿梭,挑弄迎奉。骚媚入骨、放浪无忌的呻吟喘息声更是不绝与耳。

  我垂下了头,不再看着这一幕。可唇腔内的牙齿却不受我的大脑控制,被咬的“咯咯!”直响,心里同时还默默地叨念着什么。

  很快,耳边就再度响起了理查德那淫邪骄狂地说话声:“我亲爱的学生。你不用这样子颓丧,因为你的母亲在与我做爱前已被我喂下了一种药效非常好,我经常在你们中国女性身上使用的迷情水。而且,这也是她当面同意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的谅解,希望我能够原谅你刚才在拍卖场内针对我的无理举动。”

  话音刚落,他便拽起了我妈,将她推到衣柜边顶住。然后一手提起我妈的右侧大腿,另一手紧环其腰;强健地腹部一拧,屁股一送;霎时,又把阴茎插进了那已经湿泞狼藉地阴道里,再次发动冲击。

  “啊……啊……好爽啊……继续……干我……干我啊!”我妈在他的抽送下几乎是狂乱的呻吟着,原本那条还站在地板上的修长美腿这时也身不由己地往上跃动,最后竟盘在了他腰上。理查德见其如此媚态,干脆上身前压,双手环抱,将她彻底地挤靠在衣柜上猛干。还张嘴与其激烈地热吻起来。

  “嘭嘭嘭!”衣柜在他俩的共同作用下被撞的震动连连。激吻过后,理查德继续埋首操干;而被其顶干的长发飞舞、乳摇臀晃的我妈则依旧淫浪地呻吟着,那音调高抑曲折,连绵悠长,实是叫人春心大动。

  “性爱真是上帝最伟大的发明!看哪!我把你的母亲干的多么舒服。她现在连自己儿子在身边都不知道!啊!中国女人真是好啊!你知道吗?我的学生,在你没有醒之前,我已经在你的母亲身上射了三次!你明白吗?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此刻的他显然再度要达到喷涌的峰顶。胡言乱语的同时兴奋的面容扭曲,挺身重重的压着我妈,双手握住那对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阴茎尽可能深的送入阴道之内。我妈更是被他这种近乎与野蛮地抽刺感染的恣意吟叫,纵情贪欢。

  二分钟不到,在理查德高速的抽插中,我妈的淫叫声猛然的比先前加更为高亢。阴户那边一阵阵地抽搐,好似水泵一样蠕动着。而他也在最后的冲刺下死死的顶住了我妈的娇躯,颤栗着,喊叫着射出了精液。

  “老鬼,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唉!”正当他刚刚射完精,我身边就传来的一阵突兀之声,刹那间就让原本还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理查德僵住了赤裸的身子。

  “你他妈的也不快点来,害的我妈白白便宜了这英国佬!”已挣脱了绳索,活动着四肢的我一脸不忿道。

  “没办法,这家伙很警觉,刚才他开着车带着你们绕了这么多圈子。害我差点就跟丢了。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还要观察计算这小区里摄像监视器的数量,找一条监视盲区。这都要时间。”

  身处阴影中的人一边说话,一边显现了出来。不错,他正是赵无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俩经过精心策划,并最终实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别动!理查德老师。”长发绑扎,身着暗蓝色城市作战服,脚蹬黑色高帮牛皮军靴,手持一把通体黝黑的美制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瞄准着理查德的赵无炎眼神冰冷,神情相当肃穆:“把你妈打晕,弄过来。”

  我听到后,缓步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后,看了眼还躺在地板不停扭摆,浪叫不止的我妈。随后俯下身,一掌击打在她的侧颈,使其昏迷。接着又抱着她来到了外面的客厅,放在沙发上,并拿来被子给她盖好。

  做完这些,我回到了里面。看着还赤着身子一动不动,目光惊疑不定的理查德。须臾片刻,接过无炎随手扔过来的匕首的我便笑了,那笑声非常阴冷:“我最亲爱的老师,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TOP Posted: 04-26 20:22 #6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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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2-27

  第十四章.

  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衣不遮体,身无寸缕;另外两个手持刀枪,虎视眈眈的遥指其人。试问如果你是那个赤身裸体的家伙,会如何?

  眼下,这个英国男人在度过了最初的慌乱后,便采取了他可能认为最正确的行动。双肩微微一耸,将手抬至头的左右两侧,手心向外,以示自己并无不良企图。此外,面对我那阴沉冷冽地逼问。他更是一脸淡然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何军,还有这位拿枪的先生,我想两位应该很清楚,这么做会不会给你们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可能是因为无炎平常太过于低调的关系。理查德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拿枪的人会是个跟我一样的大学生。说完这句话,他甚至还夸张地晃了下自己那赤裸的下体。壮硕的,此刻依然有点勃起的阴茎随之一摇,就如同那吊挂在水果铺的大香蕉一样。配合着他淡然而不屑的神情。顿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要宰了他的强烈冲动。

  “他在激怒你,别上当。”正当我不禁想上前对其动粗时,无炎伸出左手拉住了我,同时出声提醒。

  我停下了想要迈出去的脚步,恶狠狠地瞪着理查德:“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听到我的狠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无炎的身上:“好了,让我们抛开不必要的废话。坦率说吧,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想,你一定不是英国军人出身吧?卡尔,不,应该称呼您斯科特?摩尔曼?理查德先生!”端着枪,一直瞄准着理查德的无炎这时也微笑着道出了让理查德立马脸色大变的话。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英国男人的质问声显得非常惊骇。不用想也知道无炎所讲的话戳中他的要害。

  “很简单。”无炎撇了下嘴,接着道:“你们英国军人在被俘之后,除了姓名、军衔之外什么都不讲,对于威胁、拷打这些手段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只是不断地重复自己的名字、军衔,好象念经一样,不管对方如何折磨一点都不接招。

  可你刚才的表现是什么?试图用我们东方古老的计谋激将法来惹怒我的同伴,然后在等其上前来时制服他,用其之命再来逼迫我放下手里的武器。对不对?另外您的真实姓名,我想在这个城市里也并非只有我才知道吧?”

  听完无炎的这番言论,理查德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我可以明显看清他的满身裸露的白肉都在不自主地颤栗抖动。

  “Shit!This damn yellow hybrid。Hemust have betrayed me!”

  半晌之后,我和无炎才听见从他的嘴里发出的咒骂声。知道这话意思的我立刻回敬道:“你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敢骂我们中国人是杂种!信不信我活剐了你!”

  “别说了老鬼。”无炎的神情也开始严肃了起来,嘴里的话掷地有声:“我不想跟你说是谁出卖了你。我只想知道你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吕国强顾忌。还有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同伴的母亲甘心受你的奸淫。当然,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

  但是……”

  讲到这儿,无炎便从身上的多功能战术背心上取出两支小巧的针管,在理查德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随后继续冷声道:“这个是我刚才摸进来时在客厅,你脱下放在那儿的裤子里找到的。我想我的同伴跟他的母亲就是被这个扎晕的吧?里面的药物成分是纯度很高的硫喷妥钠?我猜应该是的。要不要我也用这个把你弄晕,然后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我们在好好的谈谈?放心,我有很多的方法,既不会让你很快的死去,也不会使你感受到活在这世界上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如果把它换成我们华夏文明的一句古语,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话一出,理查德那原本高大的身躯也禁不住向一缩,脊背死死地靠住了衣柜。嘴里同时颤巍巍地道:“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英国公民,在这里是享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这样私闯我的驻地,更是犯罪行为!”

  “No!No!No!”只见无炎摇着左手的食指:“我想你一定没有看过国际法。首先,你不是英国外交人员,并无权利享用这一国际条款;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你绝对不希望因为此事而引起中国警察、甚至情报安全部门对你的重视吧。更何况,你的雇主也同样不会愿意花在你身上的钱就因为你的暴露而被浪费。如果一旦发生了那种情况,恐怕你那位在利物浦的未婚妻贝蒂以及你刚满周 岁的儿子钱伯斯的日子……”

  后面的话无炎并没有再讲下去。只是换了副表情,用其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视着已快瘫软在地板上的理查德。不难看出,这些话的真实性有多么的高。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因为此番话语早在清晨我和他在双龙山顶促膝相谈时已经知晓。现在理查德的表现则更能证明他对我说的,基本正确。

  “好了,理查德先生。合作与否,Yes Or No?二选其一吧!”片刻之后,无炎便继续笑吟吟地盯着他,等待着答复。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因为关着门窗的原因,室内的空气有些污浊。正当我快要沉不住气,想再次出声恫吓半倚半坐在衣柜边,神情萎靡的理查德之时。他终于抬起头,无力而又艰难地吐字道:“Yes。”

  见其同意,无炎点了点头。接着看了眼腕上散射出绿色荧光的军用手表后便开口道:“我们长话短说。首先吕国强为什么这么忌惮你?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你到中国来的目的?”

  “他……”理查德的喉头一阵蠕动,好象是很困难地把痰咽下之后才慢慢地道:“他跟我的雇主合作。不,准确的说吕和我一样,也是被我的雇主雇佣的手下,只不过他为雇主办事要比我早很久。”

  他说到此,抬眼望着窗户。目光里充斥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缅怀之色,但嘴巴却未见停顿:“几年前我还是一个欠下赌场十多万英镑,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没有未来的穷小子。就在我快被这种毫无希望的生活给逼疯时,我的雇主派了个人找到了我。派来的家伙对我声称我的债务已经被雇主还清,但我需要从今后开始替他效劳。就这样,我先是被带到了一处庄园,学习基本的自卫技巧以及特工知识。三个月后从那里出来,雇主不知通过了什么方法,把我弄成了一个杜伦大学的毕业生……”

  “Fuck!你他妈快说重点!别讲这么多废话!我们不是来听你讲回忆录的!”被他这些絮絮叨叨的罗嗦话惹恼的我这时出声低呵,打断了他。

  无炎拍了一下我的肩头,示意少安毋躁。接着又将目光对准了他,提醒他继续。

  他见此喘了口气后又开始说了:“后来我被雇主安排成留学生,来到中国。

  在你们首都的大学学了二年中文,从那时开始,雇主就慢慢地通过一些他人代发的国际邮件把我要做的事情逐步地透露了出来。”

  “来到东州,进东海大学。意图接近并结交吕国强,替你的雇主监视他。以免吕国强侵吞你雇主的钱?”说着此话的无炎双眼内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理查德点着头,顿了顿之后继续讲述:“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跟吕成为了朋友。他表面上看,待人确实友好,也很是真诚。但这些都是他的伪装,他真正的面目,则是个肮脏、贪婪、卑鄙、无耻的恶棍混蛋!”

  “哼!狗咬狗。”理查德给吕国强的评价,对此我是抱以嗤之以鼻的轻蔑态度。

  “这点我是有证据的,何军,还有这一位先生,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我的电脑,密码是XXXXXXXX,在F盘的隐藏加密文件内,里面就有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靠在衣柜边的理查德也不反驳我的话,只是低着脑袋,轻声地跟我建议道。

  我随即走到了他的电脑旁,将它开启,输入密码,正要打开那个隐藏文件之时。他的话语又传来了:“我能不能跟我的未婚妻通个电话?几句就可以了。”

  “等一会儿再说,好吗?如果文件里的东西是我们想要的话,很快,你就能和他们团聚了。”无炎冷淡地拒绝了他。

  “『晴明』,看来这次吕国强是在劫难逃了!”拿着鼠标,点开文件阅览的我一阵莫明地激动。里面的东西很多,大致分为照片、录像、录音三种。这其中照片跟录像都是在同一个地点拍摄的。有吕国强和一些平常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座谈交流。但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则是他跟那些平常在公众面前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的官员们与很多年轻貌美、身材妖娆的姑娘一起声色犬马,荒淫糜烂地群交场面!

  “这些都是在连山大酒店总统套房里拍的。房间长年都是吕租下,从事这活动的。”随着一张张、一段段录像的播放。理查德又再度打开了话匣:“装那套视频监视系统的是一年前雇主从香港招募来的专业人员干的,我为他们提供的掩护。摄录下来的东西能直接跟我的这台电脑连接并输入。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种群交派对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有一个你们中国所谓的市纪委书记,两个副市长,一个市警察局长以及他的三个下属县区的局长,还有另外一些东州各级的官员,总共有十五个人先后参加过。名单我也有,就存在那个命名为XXX的文本里。”

  我依其所言,打开了那个文本,看了眼上面的一长串名字以及官职,心里颇为难受。但很快,我便平静了下来,用眼神对无炎示意着什么。

  心领神会的无炎见此接着对理查德发问:“你还没告诉我的同伴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请你就此解释一下。”

  “这个……”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但没多久,他还是开口了:“这,这个是一年前我的雇主给我发布的指令所造成的。当时我已经知道了吕早就开始在侵吞雇主的钱。于是我跟雇主联系,雇主就要求我尽快把这笔钱给弄到手。我随即开始为他办事,一点点地想从吕的嘴里套出钱的秘密。

  也就是由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也跟他去参加了几次这样的性爱派对。

  不然我是没机会让香港的那批人进总统套房安装监视器……”

  “说重点!别想再拖时间,没人会来救你这个两头都想得利的家伙!”就在理查德喋喋不休,再度想展开长篇大论时。无炎的脸色也开始阴寒了下来,嘴里的话更是字字带冷,清冽如锋。

  “呃……”理查德噎住了,连呛了好几口,才抬起头,言语中透着点解释的意思:“我没,没有两头都想得利,我只是……”

  “哼!只是后来吕国强也摸准了你这个家伙同样贪财好色的毛病,反被他试探出其实你是被雇主派来监视他的人,然后你俩摊牌,妥协,最后勾结在一起准备分掉那笔钱。顺便,你也向其提出让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亲以及他的学生关丽跟你上床的无耻要求,而那个同样无耻的家伙为了保住现在的身家地位也同意了。于是你在玩弄过了关丽后,又趁着当我同伴英语家教的机会,主动把吕的秘密暴露给了我同伴的母亲,使其不得不就范。同时,你还打着另一番心思,就是让我同伴的母亲跟关丽双管其下,共同去窃取获知吕藏匿钱财的准确位置。然后悄悄取走钱,潜回英国,带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儿子在离开,是不是!”无炎冷冷地将这个论断抛出口来。

  此言一出,理查德双目圆睁,难以置信望着无炎。没一会儿他彻底地蔫了,耷拉着身子,缩在地上;眼神惶恐,嘴里更是小声地念念有词:“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怎么会……”

  我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始燃烧的更加灼热。从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看着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却蜷缩成一团,眼带惊恐的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催眠术?”

  “是,是的。有,有什么问题?”稍稍回过神来的他满脸不解地看着我,眼中带着的全都是谄媚的讨饶之色。

  “老鬼!”无炎打断了我正要说出口的话。然后又对他问道:“吕国强和你的雇主究竟是在合作什么?你的雇主又是谁?”

  “这,这我真的是不知道。”他使劲地摇着头,想以此表示他的话真实可信“他们靠什么合作赚钱我是不会去刻意打探的。而我的雇主,说实话到现在我一面都没和他见过,是男还是女也无从知道。在英国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人带着他的指令来指挥我。而到中国后,就是通过信件取得指令了。如果我要跟他联系,那就必须到公共电话亭去打电话。是打到英属维尔京群岛,号码是XXXXXXXXXXXX,响三声挂掉就表示任务完成,四声表示任务还在进行当中,五声则表示任务有变,需要人手支援。到时就会有人拿着一张上面都是中文,手机号码,末尾处写有一个『W』字母的字条来跟我接头的!哦,对了,五天前我就打过这种响五声的电话!”

  “什么!”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话震惊地不寒而栗。朝无炎看了眼,他这时到一脸平静,伸手冲我放钱包的裤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赶紧将钱包取出,从里面掏出了那张完好无损的,神秘女子给我的字条,递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极其彻底地懵了。其实我也有些惘然,现在看来,这张字条原本就不是给我的。但为何她要那么做?

  原本狠下心肠,利用我妈策划这一出苦肉计就是为了揭开谜团。而且理查德招供的东西也十分令我满意。可就是这一张小小的字条,把本来一切又给重新推回到了迷雾之中。躲在幕后的人,实在是……“为什么你要打这五响电话呢?难道说吕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无炎的询问声将我的思绪给重新拽回了现场。

  “不,不是的。是我觉得吕有想要逃跑的意图。你们点开那文件里面最后一个录音,这是一星期前我让关丽安装在他办公室电话里的窃听器录下的。你们也应该了解,跟他摊牌后,他跟那些官员的性爱派对就不在那里开了。具体的地方我现在毫不知情,但关丽跟他还有我都有肉体上的关系,而且吕对她还是挺信任的。于是我就让那女人帮我安装了窃听器。谁知安装好的第二天就有收获,你们听一下就知道了。”

  按照理查德的话,我又回到了电脑前,把最后那个录音打开并开启了音响,顿时,电脑里的对话在房间内荡漾开来。

  “阿然,东西都处理掉了吗?”

  虽然话音有点失真,但我还是听的清楚先开口的人便是那个人前儒雅,人后无耻地吕国强。

  “Ok!处理好了,强叔。您还有什么吩咐呀!”另外一个声音则稍显轻佻颇有几分飞扬之色。

  “处理掉了就好,跟你说一声。过些日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里进行专项斗争。梅局长让我带话给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一点儿,别干那些出格的事。”吕国强显然跟话筒另一头的人非常熟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紧的事也为您办完了,过几天我就派人处理一点儿自己的小事总没问题吧?”对于吕国强的好意提点,另一头的人并没有当回事。

  “什么小事?”

  另一头的那人吱唔了一阵才道:“嗨,没什么啦。就是我一个最近刚把上的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骚扰有点不爽,过几天我派阿廖他们几个去收拾那小子一顿。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弄死他。这总不算出格的吧,强叔?”

  “嗯,总之别在城里就行。”说完这句话后,吕国强好象又记起了什么似得赶紧提道:“你买下的那个小岛最近没人在住吧?”

  “没啊,咋了?”那人有些不解。

  “过些日子我想去那儿住住,采采景,写写生,放松一下。行不?”

  “好啊!怎么不行!强叔您大架光临我的乾山岛。到时候我一定亲身恭候,扫榻相迎!”那人答应的非常痛快。之后,通话录音就此结束。

  “阿然?然哥?乾山岛?哦!”转瞬之间就把这些想通透的我随即一笑,半眯着眼,缓缓向理查德踱去。

  “Ok!”听完以后的无炎也在同时打了个响指:“都说完了吧?还有没说出来的东西吗?”

  理查德摇了摇头,眼睛则始终盯着再次走到其身边的我,颤声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你们不能不讲信用!”

  紧握匕首的我望着无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自始自终都拿枪瞄准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这儿,灼灼地凝视着:“想清楚了再做,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也许那天的女子说的对。”我沉吟了一会儿,眼睛再次看向背对着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语无伦次的理查德时。嘴边掠起的弧角已是满含杀意:“开弓,焉有回头箭!”

  话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颈部锢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顶压其下颚,使他无法出声呼喊。右手的利刃则毫不犹豫地挥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声,十几厘米的刀刃插进了他的脊背。一股热烫刺鼻的鲜血顿时就糊上了我的眼睛。与此同时,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发狠似地挣扎起来。就在我快要被其挣开之时,旁边的无炎终于出手了……十分钟后。

  “记住,虽然从背后斜下刺入人体是可以避开肋骨进入心脏,但也应考虑实际情况。你和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裸体又被我们吓破了胆。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

  此刻正听无炎说话的我坐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而就在脚下的地板上,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英国男人已倒在了那儿,停止了心跳。从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积成溪的鲜血里,我还能看见自己的一丝倒影。

  看着鲜血和尸体,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只是有些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脱力感。

  “兄弟,连累你了。”听完话,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对其表示着歉意。

  他还是淡淡地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从容而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不要后悔。”

  “不会的!”我边说边用袖子抹了把脸上残留的血迹。

  “那就欢迎你加入到这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喽!”他伸出了手,笑容依旧。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与此同时,内心中也返出一阵略微地伤感。

  再见了,我的过去。
TOP Posted: 04-26 20:22 #67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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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二日上午,东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号为“新门”的诊所内。

  一夜未眠,双眼通红的我此时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着躺在上面挂着点滴,沉沉睡去的我妈。心头颇有一番别样的感触……凌晨时,我和无炎俩趁我妈还未清醒的功夫就开始各自分工,对理查德的房子进行布置。不过我除了拆下电脑硬盘,搜罗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及现金外,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到这个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干净利落,不留余地的家伙。因为,理查德最终死去的原因并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无炎用单手捏断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对房子以及理查德尸体的布置上,他也勘称高明,甚至近乎于冷血。

  将尸体拖至厨房,用一罐空气清新剂以及理查德的手机,两种东西捆扎在一起,接着再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又开启定时闹钟,然后按放于尸体旁。关紧门窗,离开房子前更是打开并一刀割断了厨房里的煤气管道。

  我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并无什么说法。何况,我现在的命运已经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会有别的心思去劝他别这样做。

  弄好这一切,清洗完血迹的我就背着已经被我亲手穿上衣物的我妈,跟无炎同时退出了房子,下楼坐上那辆二手普桑车,换下带血的衣物。然后一路小心谨慎,七弯八拐地赶到了无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门”诊所……“沈阿姨好点了吗?”一声低语,打断了我的回忆。回首看去,无炎正倚着诊所病房外的门栏,神情关切。

  “嗯。”我探手摸了下我妈的额头:“体温已经正常了,可能过一会儿就会醒。”

  “我们吃早饭去吧,顺便给阿姨也带点。这里有老梁看着,不会有事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无炎身后那个头发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妈送到这儿的时候也是这个男子动手救治,为其挂上排除体内迷药的点滴。

  我走到了门口,跟那个男子点头称谢。他则摆手道:“不用谢,我这条命是赵老弟救的。要是他早点跟我说他人在东州,我早就登门拜访来了。何况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工作。”

  “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气了。”无炎微笑着把我拉出了诊所。

  走进离诊所不远的一家早餐铺。闻着阵阵飘香的各式食物之后,肚里空空,饥肠辘辘的我便迫不及待地点餐,然后坐到一张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消灭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点滚胀的肚皮,打了一个饱嗝,随后便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香烟。但一摸发觉没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烟跟带血迹的衣物还在车的后备箱里。于是我就把手拿了出来,拈起根筷子把玩起来。口中还小声地念叨着:“世事难料啊!”

  还在低头喝粥的无炎听到了我的话,抬起头,泰然自若地问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呢?War of the dog,尊敬地Mr·Mercenaries!”我双目半眯,翘着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晒然一笑:“原本我是当佣兵当烦了,到中国来休息个一两年。

  结果碰上了你这么个表面懦弱,内心却极度疯狂地家伙,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稳可就不可能喽!”

  没等我出声,他便马上又接口,轻声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是雇佣兵出身的?”

  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寝室里打开那个在我们几个面前从来没打开过的黑箱子时,我就判断出来了。一般人,哪有全套5·11TacticalSeries的特战服,战术背心,作战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强光手电,美军专用的骑兵刃,Traser三防军表,IBA防弹背心,AN/PVS-14单兵夜视仪,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伸缩式钢棍,十字弩加上那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我想再傻的人都应该有所觉悟吧!”

  “再说。”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牙签边剔牙边继续道:“你审问理查德的时候提到过有关英国军人被俘虏之后的有关表现,在我看来也肯定亲身经历过。不然你绝对不会说的那么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斗,一招一式都是些简练凶猛,实用有效的套路,根据上述结论,所以……”

  “昨天拿那些东西出来时,我就已经不打算隐瞒你了。”无炎不等我再说,把话头接了过去:“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好奇,你怎么会认出那些装备的?”

  我扔掉了牙签,笑容满面道:“你忘了?平时我最喜欢上的网站除了色中色外,那可就是铁血网了。不仅如此,我在铁血网的帐号都已经混到少校级别了。

  怎么着也算是个半专业级军迷了吧!如果不认识你那些装备,那岂不是白在那儿混了?”

  “真看不出。”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你的心理素质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前后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能说说笑笑了。怪不得那个『W』会对你另眼相看,还把字条交给你。”

  “没办法啊!”我搓着双手,眼睑下翻,低声叹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竟然会让人家这么关注,同时还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国内是肯定待不住了,等把这事儿解决了,安顿好我妈,我就跟你去国外吧!”

  讲到这儿,我好似想到了什么,随即抬眼望着无炎,嘴里同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家公司的佣兵呢!是黑水?IZO?EO?还是别的什么小型佣兵团?”

  “北极狐。听说过吗?”他不温不火的道出了一个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没有忆起世界上有哪个雇佣兵公司是叫这个名字的。于是便摇着脑袋继续道:“算了,反正迟早我都是要跟着你去国外混饭的。诶,对了,那个老梁是谁?怎么跟他认识的?”

  “三年前,他在刚果的一家由国际组织出资兴建的医院当主治医师。当时刚果正爆发内战,一次交战中一伙叛军强行征用了那家医院,还把他在内的十几个医生护士都作为人质,想以他们的性命迫使政府军停止对他们的进攻。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政府军没有同意叛军的条件,而是通知了这个国际组织。这个组织就联系到了我们北极狐,由我们出手营救了那些医生护士。老梁就是我当时亲手从关押他的房子里弄出来的。他见我是华人,很是感激,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东州人。昨天我们合计好,你去了拍卖会现场后我就联系了他。电话里一聊才知道他回国后因为实在看不惯国内医疗领域的一些肮脏事,已经辞掉了职务,自己出钱在这儿开了一家诊所。为此他妻子还跟他离了婚。”

  话说到这儿,无炎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心怀歉意续言道:“本来我认为行动损伤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可是没想到理查德会使用麻醉剂和迷情药。害的你母亲……”

  “计划的再好总是会有意外的。”我摆了下手:“不怪你,这样的情况我早就预料过了。何况我妈,我妈她,她也,也……”

  后面的话我不想再说出口,因为无炎很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

  ***    ***    ***    ***.

  走出早餐铺,我俩便分头行事。他回诊所照看我妈,顺带处理掉那辆普桑车和带血的衣物。而我则使用杀人魔给我的东西乔装了一下,拿上笔记本电脑和从理查德那里弄来的硬盘,坐出租车去电脑商城买组装移动硬盘所需要的硬盘盒。

  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边的情况,我故意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凌晨我们悄悄离开的那个住宅小区相隔五十多米的路口处。下车拐过去一瞧,我便望见小区门外停了不少警车。外围更是有不少人在往里瞧着热闹。

  我来到人群中,装着好奇地样子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然后就问着身旁的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大爷,这里咋了呀?”

  “死人了。好象是煤气爆炸。”他看了我一眼,就给出了回答。

  “哎呦!早晨那声响可真大!我们家玻璃都被震碎了几块嗳!”不等我再问另一侧的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也摸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死了很多人吧?”我眼珠一转,朝那个中年妇女发问。

  “还好,还好。我听小区业委会乔主任说除了爆炸的那家死了一个,其他就没什么死伤了。最多是像我这样受了点惊吓。噢,我还听说死的那是个外国人。

  嗨!这外国人也真是的!那些个高档小区不去,偏偏要住在我们这种安置拆迁人员的小区。不是都说外国人有钱吗……”这个中年女人显然是个爱打听兼牙尖嘴快的长舌妇。

  得到了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后,我便再不理会那中年妇女的滔滔不绝,一惊一乍,离开了人群,步行朝着电脑商城的方向而去。

  “厉害啊无炎!”原本还稍有些担心爆炸会伤及很多无辜之人的我此刻轻松了许多。显然他在安装手机定时的时候精确地考虑到了爆炸威力。而让我更加肯定的是,这个地方就是他理查德用来给自己保命的秘密住所。绝对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包括吕国强。

  在电脑商城,我不光买了硬盘盒,还购置了许多光盘。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我跟无炎要面对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一旦被吕国强知晓了理查德的死讯,就算他认为不是我干的,也会派那个叫然哥的人把我抓起来讯问,最后至置于死地,还有躲在暗处的杀人魔以及代号“W”的神秘女子。

  目前看来他们跟理查德一样,都是冲着那笔被吕国强侵吞的钱财而来。被这几方夹在中间的我跟无炎如果不多做打算,根本就不会有活着离开东州的机会。

  再者,这里面又有我妈被牵扯了进来,为了她……“身陷危机,命悬一线啊!能否杀出重围,就靠你喽!”二十分钟后,在一家咖啡厅包厢休息的我拿着动手组装完成的移动硬盘喃喃自语。随后,我便将它跟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上,然后点开其中的一个视频,再次看起了里面的淫乱场面。

  不得不承认,香港的那些专业人员安装摄像头机位的水平确实跟高。画面音质效果几乎跟日本AV中的那些盗摄影片一模一样。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那些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各类官员光着身子,或是躺,或是趴,或是坐,或是卧;在他们的身边,都会有一到两个艳若桃李、身姿婀娜、同样身无衫缕的年轻姑娘相伴。

  那些姑娘们使出各种各样调情的手段,刺激着男人们的。有二三个男人更是已经搂着身边的娇娘佳丽开始肉搏。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不同语调的淫词浪语通过耳机传到了我的耳中。

  这里面当然也有吕国强。他在那里的表现,可真称不上一个儒雅澹泊、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只见其坐卧在精美华贵的皮沙发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两位漂亮姑娘的周到服务。其中一个姑娘正卖力地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吸吮着阴茎,双手还不停抚摩挑逗吕国强的臀沟,嗓子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浪叫;另外一个则扭动娇躯趴在他的胸口,坚挺的乳房来回摩擦他的上身,香唇亲吻着他的脸颊,下巴,更不时将双乳送入他的口中。

  在沙发的另一端,一对男女正上演着最原始的交配大戏。手抬着女人的双腿腰部剧烈耸动的男子毫不避讳旁边的吕国强和另外两位女子。而被他压在身下操干的姑娘嘴里更是发出了极为销魂的吟叫。

  很快,在沙发正前方,铺着成色彩艳丽的羊绒地毯上,激烈地两男一女,三人性交也开始了。

  一个女子骑在躺于地上的男人腰间,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另一个男人则跨骑在她的身后,猛烈地用阴茎着她的肛门。女子的呻吟含混压抑,她把脸埋在了下面那个不停上顶的男人胸膛,丝滑光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洒在那男人的脸上。而她身后的男人则紧咬着牙关,抽插着她的肛门同时也感受着这种异样但极具快感的性交方式。

  又过了几分钟,吕国强终于无法在抑制自己的性欲,随即跟那两个姑娘翻滚到了一起。其中一个姑娘的阴唇裹上了他那勃起的阴茎,开始套弄。他的双手则肆意抚摩着另一个姑娘的身体,从柔嫩的阴道、圆润的臀部、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挺的乳房。

  姑娘们配合着浪声淫叫,摇摆起伏。此种景象,宛如两个妖媚放荡的狐仙似的交替耕耘叠浪。肉体与肉体交织纠缠,沙发跟着他们仨,以及另一端的那对男女的交欢不住起伏。

  百余个回合下来,那两个正在吕国强身上承欢迎奉的姑娘就浑身香汗,双腿随着频繁的摇伏换位便有些发软。可她俩还是十分尽力的交替伺候他那根雄起的阴茎,香唇中更是半表演,半陶醉地淫叫哼哼着。

  就在这时候,从画面中突兀而出的一对男女挡住了吕国强和那两个姑娘。同时更让我的眼睛霎时间就瞪得溜圆。

  “是她!吕国强怎么舍得让她参加呢?”我一面揣测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那对男女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昨日我见过的关丽。只见她双臂箍着男子的脖子,修长如玉的大腿紧缠于他的腰肢。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声骚浪,男子则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插,一边朝吕国强走去。

  吕国强这时已快激情迸发,那顾得上别人如何。只稍微挪了下身子,嘴跟双手还埋在那两姑娘的胸脯上。男子则将怀里的关丽放在沙发,随后拔出阴茎,示意不停喘息,面露红晕的关丽为其口交。

  关丽想都没想便跪在沙发上,手扶阴茎,轻启红唇,张口含了进去。脑袋卖力地在其胯下前后晃动,空出来的手还抠摸着自己下身那湿淋淋黏乎乎的阴户。

  沙发另一端的交欢这时结束了,那个压在女子身上的男人已在“噢噢”的叫嚷,显然是射出精液。但只休息了一会儿,见吕国强身上的那两个姑娘摇曳律动娇媚模样。他便移了过来,把其中的一个拽到了他的身边,随即伸手揉搓起那姑娘的胸脯来。

  姑娘被他弄得张口闭目、娇体酥软、汗流浃背,不禁抓起了他那已萎缩下去的阴茎套弄着。等到其再度勃起,就横身向下一坐,在那男人身上纵送了起来。

  男人爽到了极点,只见他拦腰抱起了姑娘,将她压到在地上。然后松开了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娇乳,阴茎插进阴道,抬动着屁股再狠狠开始抽送。

  姑娘曲起双腿,蹬直脚尖,连连呻吟着。而男人则是一边抽插,一边搓揉乳房,只见他又干了几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下体死抵着姑娘的会阴,跟着全身一阵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阴道深处。

  非常凑巧,吕国强也在这时射精了,我看到到他飞快且粗暴的将姑娘从身上推开,拔出来的阴茎跳动着,龟头胀得圆肿。从马眼里直射而出的精液如落雨一般,朝姑娘的俏脸上喷溅。

  地毯上的三人性交在吕国强软如稀泥地倒在沙发上后也到达了高潮部分。插弄阴道的男子一如机车全速前进般大力、快速地冲刺着,而在女子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一样用尽全力向她的肛门抽插,一脸狰狞。

  女子狂野地呻吟、挺动,配合着他俩疯狂的节奏,两颗浑圆娇挺的玉乳剧烈地晃动,带出了阵阵涟漪。半分钟后,两个男人就一前一后的大叫着射精了。与此同时,关丽的那张秀美的瓜子脸上也开始迎接着男人汹涌如潮,白浊似浪的浓稠精液。

  大战过后,房间内躺满了精尽力疲的男女,他们东倒西歪,气喘吁吁,东一滩、西一团的精水淫液,乱七八糟的沾染在地毯上,沙发上,女人的脸上抑或胸脯上。但没过多久,那些男人们就站了起来,纷纷拿着一边柜架上的各类名酒,以及放在那里的小药瓶,混着酒,把瓶里倒出来的菱形小药丸吞服了下去。紧接着,便一个个淫笑着扑向了各自所寻觅的新目标。

  荒淫糜烂的场景持续着,男男女女们使出各自浑身的本领。相互间没有对于爱的怜惜,只有欲,非常直接而且近乎于疯狂地兽欲。这些人,时而交换姿势,时而替换伴侣。阴道、嘴唇、乳房、肛门;这些女人平时轻易不会示人的私处在这一时刻已纷纷成为了那些男人们发泄的神秘之源。看的时间长了,这些人在我眼中恍惚就像一条条蠕动的肉虫一样,让人恶心。

  “呼!”看完后的我长出了口气。心里同时暗暗庆幸,幸亏没在这些视频中发现我妈的身影。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吕国强或许就会采取种种卑鄙的手段,让她也参加这种非常淫秽的群交派对。这一点从他默许理查德对我妈的奸淫中,就能想见。

  “姓吕的,你会后悔的!”我无声地默念道。指间的香烟燃烧着,腾空而起的烟雾,扭曲而且诡异……下午二点多,我回到了诊所。一见到无炎,我就把上午在理查德死掉的小区门口所探听到的事告诉了他。他听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还有。”趁他没考虑的功夫,我接着开口道:“我在QQ里也给那个凶手留了信息。把我们从理查德那儿得到的东西的情况大致的说明了一下。不过他不在线。另外,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回学校一趟,不然的话警方很快就会把视线转到我们俩身上的。特别是我,毕竟,昨晚在拍卖会场也有不少人……”

  “放心。”无炎摇着手指,从容而道:“警察现在是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这一点不存在你说的那种问题。我给你来分析一下,首先,我判断,此刻的吕国强应该已经知道了理查德的死讯。但他在心里肯定是希望理查德快点死掉的。我们做了他想做但又很忌讳做的事情,他现在只会是感到放心。因为无论是谁干掉了理查德,那他们之间的秘密就没人知道了。至于你,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个能威胁到他的人物。他想什么时候动你,就什么时候动你。更何况他忽略了我这等人的存在,甚至还不知道他的雇主已派来了『W』的这个情报。他的心态,绝对跟理查德是一样的。所以说,他现在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事情捂下来。你可别望了东州政界还有警方的一些高层与他的关系。”

  这一番话下来,逐渐打消了我的顾虑。于是便调笑着问他:“你是说现在我们回学校也没事?”

  他点了点头,再度说道:“近期绝对无事。但只要理查德的事情风头一过,你可就危险了。他肯定会派那个叫阿然的人来对付你,至少也会问一问拍卖会上你为什么要揍他吧?”

  我不屑地笑了下,左手指着右手里的移动硬盘:“我就怕他不来,要不然这东西就无任何用途。”

  又说了几句后,他拍着我的胳臂,低声道:“去把假胡须摘了,进去看看你母亲吧。她醒来后一直在问我你的行踪。有些事,该瞒她的还是得瞒着她。”

  “我明白。”语气也沉下来的我顺手取下假胡须,迈步朝诊所的后院走去。

  鬓散发乱,脸色苍白,隐含凄楚的我妈在我一进房间之后就落泪了。两行清泪瞬间就顺着脸颊滴落到被子上。心里也颇有点懊悔的我紧赶了几步,坐在床边便想伸手去搂她。但最后,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没有继续。

  她嘤嘤的哭泣着,此等神态和模样依稀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在宁州时的那幕。

  记得那次,她被那个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当街辱骂,导致了最后她跟着我回到了县城,但是这次……“妈,放心吧!我一定会让那些污辱你的人不得好死!”我最终还是咬着牙一边伸手搂住了她,一边暗暗发誓。

  肩头的衣襟很快就被她的眼泪浸湿了。感受着她那微微颤动的身躯,我的心情异常的复杂。嘴里也情不自禁地低声对其说道:“妈,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吗?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跟他没完!这是儿子对你的承诺。”

  “儿子。”她终于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我:“妈这次又让你失望了。妈真是瞎了眼睛和心肝,听信了那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现在想起你外公当年说的那句话,真是太对了啊!”

  “外公当年说过什么话?”我语气和缓,但又好奇地询问道。

  “唉!”她垂下了脑袋,幽声叹道:“你外公当年曾对我说过,这种张得俊俏的年轻人。花花肠子肯定多,过日子绝对不能找那种人。”

  “一语成谶!”我在心中暗念道。

  说完这话,她的嘴一瘪,双眸中又闪现出一层晶莹的水雾。见此,我又单手一伸,让她的脑袋斜靠在我的胸口。同时,劝抚她的语气更是十分轻柔:“妈,离开那个家伙吧!他是个伪君子,不值得你生他的气。你的委屈,由儿子我来为你伸张!”

  “不!”她突然用双手把我的腰肢箍住,脸埋在我的胸前,挺拔饱满的乳房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那股温热滑腻的触感使我在刹那间泛起了一抹充满罪恶,却又非常舒服的难言之情。

  “儿子,妈不想让你出任何事。况且你已经打了他,就当是为妈报了仇。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了,好吗?妈知道,他背后有人给他撑腰,你是绝对斗不过他的。听妈的话,好好去上学念书。打他的事情妈来替你解决。好吗?”就在我满脑子绮思臆想,魂不守舍的时候,怀抱中的我妈说出的这番话霎时就让我清醒了过来。

  “妈,不谈这个了。”知道她意思的我随即止住了此番话题。就只是拥簇着她,静静地靠在一起,享受着这一时刻的恬静氛围。

  窗台上的一坛白菊,迎着飒飒西风盎然绽放。而瓣叶中间的花蕊,却仿佛如人的眼神一样,默然注视着我们母子,深邃而且哀伤。
TOP Posted: 04-26 20:23 #6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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